嘉靖年间,明世宗沉迷方术,有个道士陶仲文向世宗敬献“长生药”而得幸,官至光禄大夫柱国少师少傅少保、礼部尚书、恭诚伯、兼支大学士俸,封号更玄,乃“神霄紫府阐范保国弘烈宣教振法通真忠孝秉一真人”是也。其实,这所谓长生药便是*,时人早指出:“名曰长生,不过供秘戏耳”。就是说,所谓“长生”无非*乐纵欲的体面用语。
陶道士不是第一个以*见幸嘉靖者,此前还有一个叫邵元节的同行,“亦至封伯官三孤,亦得四字谥,但以年稍不久,故尊宠大逊陶。”不过陶道士的*倒真的很有效,估计效能不逊于当今的伟哥,故而皇帝和他几乎是称兄道弟,“见则与上同坐绣墩,君臣相迎送,必于门庭握手方别。”“其荷宠于人主,古今无两”。
那么陶道士究竟是何*呢?沈德符在《万历野荻编》中有载:“嘉靖中叶,上饵丹药有验,至壬子冬,命京师内外选女八岁至十四岁者三百人人宫。乙卯九月,又选十岁以下者一百六十人——盖从陶仲文言,供炼药用也。其法名先天丹铅,云久进可以长生。”
也就是说,*可以让皇帝金枪不倒,每晚驭女(服药)N个,而且还多是10岁左右的幼女。“长生”的谎言下,掩盖的乃是最放荡最无耻的兽行。
既然皇帝的荒*外面有一层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的包装,那么,荒*也就有了*上的严肃性,敬献*乃至*见幸自然也就有了极为正当的理由——这可是功在社稷的爱国行为啊。大家不是每天都喊“万岁,万万岁”吗?现在皇帝要长寿,要万寿无疆,谁敢反对?
纵欲既有道教的理论基础,又得到了*上的认可,可以用来交换权力财富。于是风气蔓延,从宫廷到官府,而至民间,举朝上下,争谈秽幉。*、房中术上可以登龙,下可以致富,一时间成了为社会所追捧时尚。陶仲文之后其他的如应天府丞朱隆禧、都御史盛端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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