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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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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要采访什么样的话题,我都愿意找找陈建功,请他来谈谈。建功是少数能让我直呼其名的作家,是那种毫不踌躇脱口而出的,所以,尽管知道他作为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很忙,还是喜欢找他。而只要接通电话,那带有北京味道的熟悉话音顺着电话线传来,你就会有一种踏实感,因为他总能发表出深邃独到的见解,让文章生辉,你会兴奋地追踪着他的话音,同时,一个自然亲切、毫不造作、待人诚恳的陈建功会跃然眼前,略显早白的平头和带着岁月沧桑的皱纹,使你联想到那是煤矿生活苦难和以后冗杂忙碌的痕迹。所以,百忙偷闲安排出的采访伊始,记者就说出了平日的这种印象,他笑了,似乎对我的表述略感不安: 你对我过奖了,而且期望值也过高。我觉得自己如果说还有一些朋友,特别是文化界的朋友,无非是即使出任领导职务以后,也尽可能避免少说一些官话套话,让大家听起来不那么烦而已。担任作家协会的工作,尤其要尊重艺术规律,尊重作家的创作个性,结合他们的文艺实践,把邓小平的文艺思想用活。不久前我写过一篇文章,篇名是《21世纪能否告别官话套话》,我举的是魏晋时代的“跨世纪干部”曹孟德的《让县自明本志令》,我说你们读读人家的这篇文告,写得多实在,多动感情,就这么一篇文告都流传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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