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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诺贝尔奖有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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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见仁见智的情况总难以叫人得出惟一的答案。所以,很多问题就只能从反面去寻找答案,比如对昆德拉,我们很容易找出一堆授其以诺贝尔奖的道理,但现实是他等了很多年,依然徘徊在诺贝尔奖的门外,这不由令人猜想他不能得奖的理由。据说,昆德拉不能获得瑞典皇家学院青睐的主要原因是作品的-性太强,这颇令人啼笑皆非,因为虽然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声称评选不受-影响,但分析获奖作家似不难看出:该委员会并非一点也不考虑-因素(有时候-倾向甚至成为决定性因素)。-真是一柄“双刃剑”,可令人生,亦可叫人死,这就要看人们的需要了。而昆德拉本人更感冤屈——虽然写的是-,但他却一直否认自己的作品跟-有关。有这样一件事:1980年,有人为昆德拉作品开了一次电视公开讨论会,会上有人说《玩笑》是“对斯大林主义的一个有力控诉”,令昆德拉十分气恼。他当即插嘴说:“请不要用你们的斯大林主义来难为我了。《玩笑》是一部爱情小说。 ”看来,由于作品题材的影响,昆德拉所追求的“终极关怀”并不能尽为瑞典皇家学院的委员们所理解。而颇有意味的是,移居法国一段时间后,昆德拉作品的-性有所削弱:《不朽》、《缓慢》、《本性》等90年代新作,从题目上都能看出大多是在探讨一些抽象的问题。而读者普遍反映,离开了-题材,昆德拉的作品似乎不如以前好读了,其创作才气也有日渐衰微之势。此外,语言也成了困扰昆德拉的一大难题,虽然他从1975年起移居巴黎已有24年,并可用法语写作随笔和小说,称得上是一个“融入型”的移民作家了。不过,毕竟是在捷克文化中生长了近半个世纪才移民法国的,虽然语言上勉强过了关,但心理上能否真地融入,以及能否顺畅自如地用移居国的语言创作,也实在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事实上,就是从昆德拉的近作也不难看出,捷克将成为昆德拉心中永远的一个结;离开了捷克的题材内容,昆德拉作品的灵气也就失去了大半;而完全用法语创作,也实在很难像用母语那样把故事讲得准确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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