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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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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在传统意义上不是个贬义词,但在生物学上也不算贬义词,而且还有完全变态和不完全变态之分。原先还搞得懂两者之间的区别,但现在只知道蝴蝶是完全变态,青蛙是不完全变态,然后就用生物学专用词套上传统意义去形容程度不同的变态。生物学是一门很有意义学问不只因为变态的两种方式,还有其它如杂种优势(这其实很有道理。我国伟大的科学家袁隆平就用它养活了不断肿大的炎黄子孙)在公共场合说的话,这种优势就变成劣势:如精卵结合,单纯研究精子和卵子如何结合,但是谈及精卵用什么渠道结合那就归在社会学的范畴了。
言归正传到变态的话题上来,我其实很渴望一种变态的生命,当然是生物意义上变态。比如青蛙,众所周知。青蛙小的时候是蝌蚪(说到蝌蚪就联系起精子,因为不幸鄙人正巧在显微镜下研究过精子——真像蝌蚪,但要小心不要联想到社会学范畴去因为那时就不叫“联想”了)众所周知,蝌蚪小的时候是离不开水的,它只能在水里游呀游,游到筋疲力尽,腻厌透顶了。但还在蝌蚪没腻歪到绝望时,它就开始变态了,先从它椭圆形的纺锤状的黑球里蹬出两条后腿,接着加把力,就可以蹬出前腿,最后它的尾巴就逐渐退化,直到没有,然后就“啪”的一声跳出那无聊至极的水域,用它新生的四条腿触及这新鲜的充满诱惑的大地。到此为止,蝌蚪或是青蛙,也许是癞蛤蟆就好象有了两次生命,也可以叫作脱胎换骨。说到这,我就产生了疑问,蝌蚪到底是因为穷极无聊,就在无聊时变态呢?还是单为变态而变态。如果是前者,那我就要在无聊的尘世继续无聊下去,直至无聊到变态;如果是后者,我也没办法,人家生来就会变态。但是我还是得继续无聊下去。奇怪啊,两个原因竟然是殊途同归, < 1 > <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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