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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时期,有位姓谈的书生,父母早年下世,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好在父母为他留下二十多亩良田,且有个住在邻村的远房姑姑,叫自己两个儿子代他耕种,收下粮食送来一半,还不时送些瓜果蔬菜来,所以谈生家境虽不富裕,衣食倒也不缺。 岁月不停,时光如流。谈生一年小二年大,转眼已是十八岁了。百人百样,百人百性。邻居中有那好事的,经常不断地登门来为他说媒,说他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他这人,一向少言寡语,像个木头疙瘩似的,他天不愁来地不愁,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一味读书,简直像掉进文山、书海里,再也拔不出腿来。见人家来说媒,只是笑笑,说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事,一旦娶妻生子,有了连累,书就读不成了。等到功成名就再说吧说媒的人,见劝说不成,一个个摇摇头走了。他的姑姑、舅舅和亲戚们,也关心过他的婚事,可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他是荞麦皮打浆子,不沾板儿。亲友们见他是属牛的,有股犟劲,有说他对的,说这孩子有志气;有说他憨的,说他是个书呆子。他听了,还是我行我素,丝毫也不在意。 金乌飞,玉兔走,一晃又过了几年,他还是山神庙的旗杆,光棍一条。有一天夜里,他读书到了半夜,子时已过,正读得如醉如痴,桌上的油灯,突然忽闪忽闪,一明一暗,他以为窗户没有关严,外边起了风,抬头一看,他惊呆了,不知啥时候,进来一位姑娘,默不出声地站在桌前,嘬着嘴儿吹他的灯,不由心里直犯嘀咕。那姑娘见他那呆若木鸡的样子,笑盈盈地说:"天已不早了,相公也该休息了。"这时,谈生才舔唇咂嘴地说:"你是何人为啥到我房中来"那姑娘一听,登时脸腾地红了,像新抹上胭脂。停了片刻,才轻声细 < 1 > <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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