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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图”与“读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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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旭
5月份,读到《中华读书报》上关于《莫理循眼中的近代中国》的一组评论、回应文章(5月10日第13版、5月17日第9版),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不久,又读到南开大学的来新夏教授在《文汇读书周报》(5月19日第7版)上的一篇评论文章。我想接着各位先生的话题,谈一点个人的看法,作为补充。
图与人类的文明史密切相关。早在文明的萌芽期,图画就以其直观明了赢得了人类的青睐,画图遂成为人类记事的最早方式之一。文字产生以后,图片依然占据着重要地位。在古代,“图”与“书”二字往往并连使用,所以有“图书”一词。此外,还有“河图洛书”的说法。这里的“图”大多指手绘图片,而现代意义上的“图”则包括照片。闵杰先生所提到的中国最早的照片——耆英照,其实是法国海关检查长于勒·埃及尔拍的,由于是银板摄影,所以看起来有些模糊。但照片是直接映像物体,比起手画图片更具真实性和准确性。
比起文字记载来,读图在发掘历史方面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尤其是可称“图像文献”者(来新夏先生语)——《莫理循眼中的近代中国》更是有其独特的意义。该图片集收录的就是经过编撰者悉心筛选的莫理循所拍摄和收集的500多幅照片。但它们的价值超出一般的历史照片,作为一个有敏锐*嗅觉的一流外国新闻记者和一个对中国颇为了解的旁观者,莫氏能够较好地选择记录当时有新闻价值、现在看来有历史价值的事物与场景。例如图片集中有一组照片就是记录1911年中国东北肺鼠疫情况的,从中可以看到当时防疫人员的装束已相当现代化,这对目前新兴的公共卫生学来说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图片 < 1 > <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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