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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厥走廊”和“泛突厥主义”

    距离。新疆维吾尔语、土耳其语和这条“突厥走廊”上其它国家或地区用的正是突厥语系,懂突厥语的人在穿越其中的漫长行程中,不会有什么语言上的困难。突厥语系属阿尔泰语系,在阿尔泰山周边地区用的蒙古语和通古斯语(满清族语),也属于阿尔泰语系。根据突厥人士估计,全世界有近2亿人说突厥语,为世界第7大通用语言。

        这么说,不少土耳其人自认是匈奴人和突厥人的后代有些道理?不管如何,他们的回答让有民族自豪感的不少中国人,已有了几分鲜美的醉意。

        且慢!在你陶醉于中国先人们勇敢不屈的时候,这条“突厥走廊”却被“泛突厥主义”所笼罩。10年前,土耳其的最高领导人称:“土耳其的利益区是从亚得利亚海直到中国长城”。此种看法在土耳其和一些突厥人士中有相当大的民意基础,尤其是苏联解体后,有突厥背景的国家纷纷独立于俄国,自以为是“老大哥”的土耳其深受鼓舞自不在话下。

        “泛突厥主义” 主张:建立同样人种、同样语言、包括所有突厥人种在内的“突厥斯坦国”,其国土应当从巴尔干半岛直到中国长城的绝大部分中亚地区。对比之下,土耳其最高领导人的言论与“泛突厥主义”,存在相当大的关联。

        中国的“-”或“东突厥斯坦”问题就与这条“突厥走廊”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而“泛突厥主义”的幽灵却是这条“突厥走廊”的自然衍生物。本文欲对这条“突厥走廊”的历史和现状作粗略的介绍,以便读者理解二者之间,以及中亚地缘-的关系。


        在相当多操突厥语系人士写的有关土耳其历史和网站刊物中,主张土耳其人的祖先源于古匈奴民族已有相当共识。从中国人的理解看,突厥人与匈奴人的确是有很深渊源的。但土耳其人如果过分主张原居于中国西域和西北的匈奴人就是他们的祖先,笔者以为,其中恐怕有几分“泛突厥主义”的-动机。

        读者知道,中国的远古和中古历史书籍在世界上不但独树一帜,且最为丰富,这当然与中国造纸术和印刷术比西方要早了近千年有关,更与中国古人对历史的忠实态度有关。实际上,当今不少西方世界中对远古和中古的历史推断,即源于对中国史书的分析,这些分析大都是欧洲近代史家们在19世纪时完成的研究工作。我们知道,远古和中古时代的游牧民族多不重文字,对自己的所为鲜有文字记载,有关匈亚利和土耳其的远古历史的推测只好借助于古中华和其它古帝国的古籍。

        比如,在分析古罗马帝国为何突然崩溃时,有西方史家即综合古代中国和古罗马帝国的记载,推断出,匈奴在被中国西汉中期后开始的军事行动挫败后,进行了漫长的西迁。公元4世纪后半叶,北匈奴汗国一支经200年左右的西移,侵入黑海北岸,引起西方民族的大迁移。原住黑海北岸的西哥德部落(属日耳曼的部落),被匈奴侵入而被迫西迁,继而侵入罗马帝国的巴尔干境蚕食罗马帝国领土,后又起兵猛攻罗马帝国。罗马皇帝震怒,乃亲征西哥德,结果兵败被杀。罗马大将继皇帝位后,割下一行省给西哥德部落。不料,西哥德部落乃得寸进尺,30年后更攻陷罗马城,屠杀焚烧。西罗马帝国撤回驻不列颠占领军回援,盎格鲁部落与撒克逊部落,乘虚侵入不列颠,建立数小王国。西哥德部落屠罗马城25年后,倒霉的罗马帝国又遇新的强敌:“匈奴后裔”阿提拉可汗即位,凶猛的可汗更将恐怖推至顶点,所至焚掠烧杀比之西哥德部落有过之而无不及。哥德人和匈奴人对罗马帝国的不断攻击,使罗马帝国日益衰弱,欧洲秩序因而也开始在欧洲瓦解。

        阿提拉可汗是欧洲人熟知的历史传奇人物。这位可汗本属于推测中的匈牙利先古历史的一部分,一些突厥史家却想与其他的民族拉亲戚套近乎。实际上,就是匈奴后裔导致罗马帝国瓦解的说法也有不少人质疑,他们说,此阿提拉可汗与中国西北的匈奴没有关系,唯一的逻辑关系是:东方曾强盛一时的匈奴突然不见了,此后1到2个世纪,却在西方出现了一些强大的游牧民族。这种质疑并非毫无道理,但假设论者和质疑者都找不到确凿的证明。中国人知道,相当部分的匈奴人在中国分裂时期的“五胡乱华”和后来几个世纪的民族大融合中,已消失在中华民族的人海之中。

        有些突厥学者根据一些-需要发挥想象力,匈奴被汉帝国击败后,一部进入东欧,另一部进入土耳其一带。不过即使如此,经过近两千年的无数次混血同化,这些匈奴与今天的土耳其应该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了。比如,谁又能说哥特人被游牧民族西驱而占领西欧的事,不会在土耳其的祖先发生,那样的话,被匈奴西驱的土耳其祖先该是靠近土耳其地域的中东人而非中亚人,更非可能是东亚人。

        不过就限于以突厥语为特征的“突厥走廊”讨论。突厥民族与当今存在的任何民族一样,都是民族融合的产物。从匈奴等游牧民族在几个世纪强盛时不断虏掠大量古中华人,以及汉帝国大将卫青、霍去病等俘虏的几十万匈奴人的记载来看,中原人和游牧民族的局部混血其实在当时已经客观存在。按这些史家的逻辑,说不定突厥人还是中国人的远房亲戚呢。

        实际上,民族融合自远古时期便早已存在。数年前新疆出土的、生活于5000年前的木乃伊就面部而言,便是最典型的西方人种,比今天的新疆人更具西方白人特征。有学者据此断言,新疆原是西方白人生活的地方,早期远古时期的中华文明明显受西方文明影响。但同一时代出土的木乃伊也有地道东方人特征的,可见要忠实地反映没有记载的历史实在不易。

        不过最早新疆被“外人”占领的记载是公元前6世纪,当时古波斯的塞流士帝国全方位扩张,疆域辽阔,新疆为其殖民地,今天流传在伊朗的波斯名诗句中仍有一些新疆和中亚地名隐现其中。古波斯帝国的扩张在中亚一带留下不少波斯人的各种亲戚。比如,哈萨克民族主要即是公元前6世纪后波斯人、公元6世纪后突厥人和公元13世纪后蒙古人的融合体,其它的中亚诸国(或地区)亦情形类同。公元前4世纪时,世界征服者马其顿的亚历山大王,曾往东长驱5000公里的直线距离,于征服古波斯帝国后,征服新疆和北印度。按突厥史家的思维,匈奴其实也应该有可能是波斯帝国和马其顿帝国人的远房亲戚。但作为一个民族,突厥民族进人新疆很晚,晚于波斯人和马其顿人,晚于汉人和蒙古人,也晚于大多数今天生活在新疆的其他少数民族。为了将其“进人” 新疆的时代大大提前,泛突厥史言家们根据需要“创造”了局部历史。

        不过有些突厥史言家在“创造历史”的同时,为其需要,又将语言与血缘混淆。我们知道,说同一语言的民族,其祖先并不一定是相同的。南美洲曾是西班牙殖民地,多说西班牙语,但若说南美洲人的祖先就是西班牙人未免粗糙。非洲更有大量说英语的黑人国家,说他们是英国人的后代恐怕英国人会很不高兴。美国人都说英语,但说加利福尼亚州人就是英国人后代也难免不实,因为那里的拉丁裔远多于欧洲裔。就是如今同样在美国说英语的欧洲裔白人,德国后裔也多于英国后裔。可见,不少史家们为了自己的方便,作了太多太快的逻辑跳跃,以语言的异同来推断人种的异同的方式是多么地不可靠。

        不过,突厥语盛行于“突厥走廊”倒是不争的事实,这自然是游牧民族多次穿梭于其间的混血结果,当然一个强盛的民族强迫他族使用新的语言是让语言得以流行的捷径,这样的事,在历史上发生过许多次了。

        实际上,在有记载的历史和对历史的推测中,中亚游牧民族迫于战争,的确有数次大规模的东西来回穿梭。

        公元前6世纪,波斯帝国开疆拓土,曾引起中亚民族东迁。

        公元前4世纪,马其顿帝国东征,也引起中亚民族东迁。

        公元前4世纪至公元前2世纪,匈奴民族纵横于长城内外,东起蒙古东部,西至中亚东部和南亚边境地区。

        公元1世纪到公元3世纪间,在汉代击败匈奴后的强盛时期,汉在新疆设都护府,控制中亚东部和周边地区。匈奴四走,数支部落西行而去。

        公元3世纪汉帝国衰落后,游牧民族经2个多世纪的整合,时不时有数支部落昙花一现式地崛起于阿尔泰山周边地区。终于,公元6世纪时,突厥势力除了恢复了匈奴汗国盛时的版图,更包括中亚地区,即东起蒙古,西至中亚平原大部。

        公元6世纪到公元8世纪间,在隋帝国打击下,突厥汗国分裂为东突厥和西突厥。东突厥涵盖原匈奴版图大部,西突厥则涵盖中亚地区。唐帝国在数次军事和-打击后,将势力范围扩至波斯周边地区。游牧民族部落再次或降唐或西奔。西突厥乃今日“突厥走廊”的鼻祖。

        公元8世纪中叶,在中亚哈萨克境内,唐帝国和阿拉伯帝国的各自扩张爆发冲突,唐帝国对阿拉伯帝国的积极防御作战败回后,突厥和游牧民族势力卷土重向东来。

        公元8到9世纪,阿拉伯帝国人一手持弯刀,一手持“可兰经”,强迫中亚人信奉伊斯兰教。信奉者留,不信奉者走。

        公元10世纪唐帝国瓦解后,多数突厥势力为阿拉伯帝国所用,在阿拉伯帝国和伊斯兰教从7世纪后而长达千年的连续扩张中,大都信奉了伊斯兰教。

        公元10世纪末,塞尔柱突厥人在“突厥走廊”西侧(土库曼一带)建立帝国,灭最后的波斯帝国残余,强盛一时,抵制十字军东征,为伊斯兰事业贡献良多。13世纪初始,帝国东部分裂为著名的花喇子模帝国(乌兹别克斯坦一带)。

        13世纪初,成吉思汗在统一蒙古后,蒙古周边突厥数部为蒙古帝国所用,大部初时仍为阿拉伯帝国所用或拥兵自重。实际上,仅为花喇子模帝国效力的突厥兵,便有10万众以上。蒙古人三次大规模西征,多数突厥转为蒙古人效力,充当蒙古西征大军的马前卒。另数支突厥和其他部落被迫向西迁移。


        今天的“突厥走廊”西端土耳其,实际上是以奥特曼帝国为蓝本的。建立奥特曼帝国的突厥先人最初依附于塞尔柱突厥人建立的罗姆苏丹国,在和拜占廷相邻的河畔得到一块封地。13世纪中叶,罗姆苏丹国在蒙古人西征的打击下瓦解。于是这支突厥人获得了充分发展的机会,从此开始发展壮大。奥特曼(1282~1326年)继位后,于14世纪初开始自称苏丹,宣布他的部落为独立的伊斯兰国家。其后的200多年间的大部分时间里,不断扩展,15世纪中叶,奥特曼帝国攻陷拜占廷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改名伊斯坦布尔(今土尔其首都)。其后,攻陷贝尔格莱德,攻陷布达佩斯,围攻维也纳,夺取了地中海的东岸和红海要道。同时向中亚扩张,奥特曼帝国在铁血征服的同时,更大肆推广其语言和文化给文化比较落后的广大中亚地区。奥特曼帝国成为一个庞大的帝国,版图囊括以前的阿拉伯和拜占廷两个帝国的大部分地区,地跨欧亚非三大洲,称雄一时。16世纪后半叶,奥特曼帝国的海军被西班牙和威尼斯的联合舰队打败,失去了对地中海的控制。到19世纪中叶到一战后帝国解体间,更被被欧洲人讥为“近东病夫”。

        在奥特曼帝国走下坡路时,新兴的沙俄帝国却在彼得大帝的统领下,全方位扩张了300余年,尤以东扩最为成功。沙俄帝国与奥特曼帝国便有前后200多年多次的-和军事斗争,结果,相当多的奥特曼帝国势力范围和殖民地为沙俄帝国所有,“突厥走廊”除了两端,即新疆和土耳其,均归入沙俄帝国版图。若非苏联帝国在上世纪90年代崩溃,古时的“突厥走廊”中段,假以时日,或可永久消失在其官方的俄语海洋之中。


        其实,在今天说同一语言的独立国家中,“突厥走廊”现象并非突厥语系独有。实际上,地处东欧和中欧的波兰、乌克兰、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等国的语言差别,以中国人看来,实乃方言之别而已,因拉丁文字的关系,书写虽然不同,但口语的交流却无甚大碍,比起法、德、英语言间的差别不知近了多少。比起同是中国人的南方各种方言,如广东话和福建话,差别也少多了。这条“突厥走廊”上的语言差别,类同于这几个东欧国家间的语言差别。二者都有一定的民族基础和自然的语言推广过程。在此基础上,前者有曾统一的突厥汗国和奥特曼帝国大力推广突厥语言,后者有曾统一的斯拉夫帝国大力推广斯拉夫语言。

        不同之处在于,斯拉夫帝国故土位于欧洲心脏,近现代欧洲政客深娴地缘-要领,绝不会让邻国将势力范围扩张得太大后才有所表示,“泛斯拉夫主义”在西欧、美国乃至亚洲国家的多重夹击下,自然难以展翅。而兴起于19世纪末的“泛突厥主义”则不然,先有近现代欧洲、美国的历史家和政客们领会地缘-要素,以此牵制着19世纪和20世纪迅猛扩张的沙俄帝国和苏联帝国;在20世纪末和21世纪,又可以借此从西面牵制崛起的中国发展。“泛突厥主义”大本营表面在土耳其,实际上的靠山却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中国的“-”(或建立“东突厥斯坦”国)只是“泛突厥主义”的初级阶段而已。

        不过,欧洲人和美国人既然领会地缘-要点,他们自然会以此工具对俄国和中国进行巧妙的抬杆。以当今国际形势而言,若 “东突厥斯坦”真的从中国的新疆分裂出去,中国人不要指望“正义”的欧美人士会渗出一丁点的同情泪水。但他们一样不至于会让“泛突厥主义”走到“泛突厥斯坦国”才收住微笑。他们知道,一旦“泛突厥主义”真的取得巨大成功,至少也会是“泛突厥主义”和“泛伊斯兰主义”的巨大混合物,或许一个新的沙俄帝国式的扩张幽灵要浮出水面,中东和中亚的势力平衡顿时失去。对这个汤手大山芋,西方人是否真的敢拿在手里,而又寒在心里?


        综观奥特曼帝国的600多年历史,他们有过屡战屡胜的辉煌,在近代也同样有过屡战屡胜的羞耻。中国人同样经历过近代从盛清的兴奋到几近亡国的沮丧,衰弱之时,总有人要大声疾呼,以“唤醒”民族意识和-觉悟为己任,如今的“泛突厥主义”也算是这种“唤醒”下的余音回绕。今天,世界各国在经济上的搏翌已多少替代了些往日战场上的搏杀,但富裕并不是国富民强的保证,良好的各种制度才是一个民族以国富民强的姿态、立于民族之林的最基本保证。

        如果我们理解,在他们各自过去的辉煌历史结束后,以“泛突厥主义”、“泛伊斯兰主义”出现的背景和国际大环境来看待整体事件,或许对其来弄去脈有所头绪。

        从上世纪末苏联崩溃后,土耳其立刻加紧了对中亚突厥地区的投资,以商业利益为诱饵加深诱其对“泛突厥主义”的认同,自己欲取代苏联而充当“老大哥”。比如,仅在1600万人口的哈萨克国,上世纪90年代就有2500家土耳其公司在那里投资,投资额达90亿美元,贸易额更在短短8年间从1.45亿美元涨了38倍到56亿美元,贷款达15亿美元。至2002年底,“突厥走廊”上一些国家和地区的基本数据如下:

        国家或地区 人口(万) 人均收入
        土耳其 7000 $2500
        阿塞拜疆 820 $710
        伊朗(阿塞拜疆省) 1600 $1710
        土库曼斯坦 550 $1200
        乌兹别克斯坦 2540 $450
        哈萨克斯坦 1600 $1500
        塔吉克斯坦 630 $180
        吉尔吉斯 500 $290
        中国(新疆省) 1700 $940
        (注:表中所列人口并非仅指突厥民族)

        从经济力量上看,“泛突厥主义”者们要想获得此种成功,仍力不从心;从地缘-上看,不但周边国家有伊朗、俄国和中国等反对;从国际上看,恐亦为西方地缘-所不容许,要取得成功恐怕只能是天方夜谈的续集。“突厥走廊”上的“泛突厥主义” 泛滥,实有违中国和俄国的共同利益,这也是“中亚上海组织”联合区域力量抑制“泛突厥主义”和“泛伊斯兰主义”的重要因素之一,也是当今中亚时髦的“反恐”动作之一。但是“泛突厥主义”中困难重重,并不会让“泛突厥主义”们自动放弃他们在“-”运动,中国自然无法掉以轻心。但是如果从整个欧亚大陆的地缘-看,“泛突厥主义”经历了令他们欢欣鼓舞的90年代初的澎湃,至今已江河日下。用“夕阳无限好”来形容“泛突厥主义”运动,倒是恰当的。

        “分而治之” 、“离强合弱”乃为中外历代帝国所采用,近现代西方政客对此尤其玩得炉火纯青。从地缘-意义上理解,对于“泛突厥主义”的初级阶段,即让突厥民族独立于苏联,自然获西方公众和政府所理解和支持,这阶段自然也包括对新疆的“泛突厥-”势力的默许或支持。而对于“泛突厥主义”的高级阶段,即建立统一的、地跨中欧和中亚的“泛突厥国”,则无论近期和远期,都难以得到西方势力的支持。

        不过,土耳其若考虑将“泛突厥主义”精神演变成“泛突厥经济区”主张,倒符合国际精神,自然无人可以公开表示反对。不过,以土耳其国力而言,实乃梦语。土耳其GDP是俄国的一半,更只有中国GDP的15%,要扮演区域大国地位尚有待时日。以中俄领军的“中亚上海组织”并谈经济、反分裂和反恐怖,组织成员国中除了俄国和中国,其余国家中突厥势力都占有比较主导地位,但他们的政府却各自以自身-经济等综合利益为出发点,寻找和追求最大的杠杆效应。这既反证了地缘-学说的说服力;同时也反证了“同文同种”国家和地区间,达成各式-经济联盟之举乃貌似容易、实则不易;更说明了国与国之间“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的现实和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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