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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晚年对中国文化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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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喜所
自1919年至1929年,晚年的梁启超告别了官场,远离了*,除了在南开大学、清华大学等名校讲学和开展一些有限的文化活动外,大部分时间在天津的饮冰室著书立说,潜心思考中国社会的走向,探讨中西文化的融合。和此前以引进西方文化为主的思路不同,他在此一时期提出了“拿西洋的文明来扩充我的文明,又拿我的文明去补助西洋的文明,叫他化合起来成一种新文明”的主张(《饮冰室合集·专集》第23,第55页)。这种调和东西文明的思想文化主张的出现,是梁启超在反思过去30多年如梦般的*生涯的基础上,结合1919年游欧时进行的实地考察,深思熟虑、提炼升华的结果。
从1898年的戊戌维新到1911年的辛亥革命,再到民国初年,梁启超为建立西方那样的资产阶级民主*奋力搏击,然而事与愿违。他先是追随康有为,为维新运动鼓与呼,结果戊戌变法只进行了103天就被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派镇压了;辛亥革命后,他寄希望于袁世凯来建立政党*,结果却迎来了一个大独裁者;他联合蔡锷等将袁世凯推翻后,又梦想段祺瑞来再造共和,并自愿出任段内阁的财政总长,结果段和袁几乎如出一辙,不但共和变成了泡影,而且军阀混战,*失序,社会动乱,民不聊生。严酷的现实使梁启超深切地感到,所谓民国,只是一个假招牌,“至于*社会的内容,连骨 < 1 > <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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