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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研究中的“体验与想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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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祺
读《文汇报》今年3月9日《学林》版葛兆光先生关于文史研究规范的文章,感觉葛先生有许多积极的意见是值得我们举手赞同的。但是,我还是要指出葛先生在这篇文章中犯的个别错误。事涉批评,而且葛先生在他的文章中先已提醒我们“现在的批评自己也要喧哗,所以有的人就在报纸杂志电视网络上面越界乱批,把话说得越出格越有反应,把标准悬得越高就越能表现高超”,所以我必须先作一表态:对葛先生的批评,一不越界,二不出格,三不高超,以免喧哗。
关于葛先生所说的历史研究中“必要而有限度的体验和想像”之问题,我对于他的这个“有限度”究竟是什么意思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研究历史学的常识告诉我们,“历史”远远不是“过去的事实”的全部。而实际上能够为我们所体验和想像的“过去的事实”,是极其有限的。我们再怎么发挥自己的体验和想像力,恐怕都只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限。那么,葛先生所谓的“有限度”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是他“体验”到的,还是他“想像”到的呢?实际上,只有当我们高估了自己时,才会觉得对历史要有“必要而有限度的体验和想像”。在历史研究中,史学家如果时时觉得自己的体验和想像必须保持在一定的限度之内,表面上是伟大的谦虚,实际上却是一种狂妄。我们体验和想像历史的能力,永远也赶不上历史本身的丰富,毫无体验和想像力的被称之为文史研究的东西,充斥在 < 1 > <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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