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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为什么不治清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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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尘
陈寅恪和胡适是我最敬重的近代学者,但两位大学问家晚年所作学问都颇怪异,陈老以其通天博晓的大学问穷十年之力写了似乎没什么用的《柳如是别传》,余有书籍并电子版两套,可一次也没看完过。不怕说句侮及先贤的话,窃以为还不如美女作家彭丽君所写的《柳如是传》来得好看。而在台湾的胡适之先生,据其得意门生当代大史学家唐德刚先生所言,适之先生晚年时也是让他一头雾水,钻研起似乎比柳如是还更没什么用的《水经注》。嗟乎叹乎!先圣先贤做事或自有其主张,陈、胡二老都是至情至性之人,所想所为连其入室弟子都不知晓其一、二,我等晚辈后学又焉能窥其真意? 刚看了老马的《陈寅恪为什么不去台湾》中对陈老的一些论述,深感于我心有77焉(此表达方式是学芦笛的,芦笛亦是从别人那学来,不敢掠人之美,特此注明)。清之亡于同盟、华兴之流的孙黄乱党后,中国每况愈下,几入万劫之不复之绝境,恪老乃我大清维新名臣陈宝箴之后,自视脱胎于革命乱党的国民政府为乱臣贼子,焉肯屈身台北而附就之。 但老马说陈寅恪可能会更愿意去香港,余倒不敢苟同。恪老并非没在香港呆过,事实上于抗战中期,也就是西历一九四零至一九四二年间,恪老正居于香港。适逢四一年十二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香港即被日军沦陷。恪老困居于皇军蹂躏下的港岛,悲痛莫名 < 1 > <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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