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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力量兴起 成吉思汗的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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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七百余年后,犹能听到成吉思汗弯弓射雕的弦响、蒙古军万马滚过的铁蹄声 这野性的力量,又成为文明演进的反作用力。恩格斯的那句名言,成了这一人类进化方式的极妙注脚:“只有野蛮人才能使一个在垂死的文明中挣扎的世界年轻起来。”
从蒙古高原到哈萨克大草原,横贯乌拉尔和里海的豁口,席卷莫斯科平原 这条亚欧大陆的战略通道,在过去的数千年里,游牧民族左突右冲,予周边的文明中心以极大的压力,成为这些文明及*体系或兴或衰的外部因素。英国地理学家哈·麦金德将亚欧大陆的腹地,称之为权力的枢纽。他称哪个民族如果控制了这一中心地区就可以影响整个亚欧大陆的力量对比。实际上,文化因素即核─边规律更为重要──游牧民族掌握了核心区的先进技术,生产率提高,刺激人口增长,一旦遇上旱灾,民族大迁徙和对核心区的挑战便不可遏止。
在亚欧大陆这一人类历史演进的重要区域,地缘及文化将其分为两个重要层次。从地缘上看,较为落后的游牧民族居住在大陆的腹地,绵延万里的大草原使其生生不息,具有向四周扩张的地缘战略优势。平坦的地形,取之不尽的草场,有利于大兵团骑兵作战。亚欧大陆四周,分布着中国、印度、阿拉伯、欧洲等为人类文明作出重大贡献的文明社会。这些地区多森林、山地、河道,兼之防御设备──城墙、堡垒、沟濠等等,游牧民族一旦推进到这里,前进的步伐便减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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