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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拯救谁的历史

    李猛

        批判大写历史(History)的危险,杜赞奇既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是,正如巴什拉尔(Gaston Bachelard)所指出的,认识论的障碍总是成对出现,如果不改变批判的模式,批判者会和他指控的对象堕入同样的陷阱之中。柯施莱克(Reinhart Koselleck)对历史哲学的分析,其价值正在于揭示了当启蒙者针对专制国家提出乌托邦式的批判时,历史是如何自动转变成为一种历史哲学的。1 而当历史蒸发成一种历史哲学,批判者也和他们的被告一起亲手建筑了一座“知识的集中营”或囚禁生活的“圆形监狱”。因此,仅仅指出“线性的空时间”和现代民族国家的发展之间存在着不可抹煞的关系,这算不上什么新颖的见解。本雅明敏锐的目光早已看到,从乌托邦的天堂吹来的风暴虽然冠之以进步的名义,实际上却只是将普通人的生活变成层层叠叠的残骸。2 但如果我们以为仅仅揭示了这一点,就能够拯救脆弱的“历史天使”(the angel of history),那么我们就不仅仅是幼稚,或者逃避了,我们还会在不知不觉中重蹈覆辙,践踏这些普通人的生活。 
        杜赞奇告诉我们,如果要避免和民族国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民族主义的线性叙事,我们最好采纳他的“分叉历史”。在线性历史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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