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我彭泽丰确无处申冤,每天挨斗,强行拉去修田,抬石头,关押,各种手段都采用过,经常吊打,连牙齿也打掉了;身体上受伤不少。为什么会招到这种苦难,关键是以前一些干部给我所造成的舆论。什么历史反革命,什么封建迷信等等。并抄走了道家的一部分经典,还有贵重中药材,其中水银、朱砂和各种丹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退还?”
“自1958年停发生活救济金后;自己都想应该有出路,最后下决心……民间行医,也收到了效果,治疗了一些病员。因为在教门中,一学道经,二学医典。”
“由于时间长久,我也与一些社员、干部结下同志般的感情。从行医看来,有外地,其它县的,当地的,总的说来各地都有。我彭泽丰,主要采取中药治疗,也没出什么医疗事故,可以查证的,也没宣传过迷信,相信不会犯什么错误。
我想一个年迈的老人,将死后还不明不白,背作一个历史反革命罪名的包袱去吧!但是我一贯相信的党的政策,相信广大人民群众,对于我彭泽丰一切问题,总有一天会得到落实;只要是实事求是,一切事情会恢复他的本来面目。我等待落实政策。”
了解和同情他的群众、干部,也曾几十次通过不同渠道向省、县有关部门、领导反映情况,希望早日解决李真果的问题。
如1983年1月6日遂宁县群众夏某的申诉书中说:“1979年9月,我父亲患肺脓疡,经大安、三家医院诊治无效,并下结论说,医疗不收效果。我不能眼见父亲坐以等死,遂抬去彭道爷处;仅用12味中草药,两剂即告痊愈。现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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