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同样是做鞋,却都不是为做鞋而做鞋。《花田错》的春兰做鞋动作又慌又快,甚至被针扎了屁股,旨在表现人物的热情和马虎;《乌龙院》的阎婆惜做鞋是为搪塞宋江,因此心不在焉;《拾玉锡》的孙玉姣是借做鞋坐在门口散心解闷,表现少女的情窦初开。所以三种做鞋的心情不同,目的不同,表现方式也不能一样。
演《拾玉镯》都要喂鸡,于连泉却要清楚地叫观众分辨出剧中的鸡是雏鸡还是老鸡;一共有多少只鸡;哪一只鸡最调皮。为此,他要在生活中仔细观察养母鸡和养小雏鸡的区别,对养鸡的生活进行认真的体验、吸取、消化、提炼,再经过节奏化和舞蹈化的加工使之艺术地呈现在舞台上。
他对剧本规定情景的分析是深刻而精确。例如他通过对剧本的分析,确定《乌龙院》的阎婆惜不应是泼辣旦应工,而应该是花旦应工。通过他对人物的体验,认为《拾玉镯》的孙玉姣虽然是“卖风流”,但终归是生长在封建家庭闺门少女,因此不能三番五次地向刘媒婆问自己的婚事:“几时回音哪?”如果说先父有什么绝活的话,那就是他表演的细腻与深刻、生动处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