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侵华日军日记”的三大谜团 |
|
|
|
其实17年前就已经在日本出版过。中国版附有1本影集和7本日记照片,手稿直接从樊建川处所得,日本版也附有7本日记的照片,但从未提过还有影集的存在,且日本版编者称手稿原物直接借自荻岛家族。假设二者为同一物体,那么,1950年起就由天津王襄保留在中国的手稿,怎么会在1989年被拿到日本出版呢?而且怎么会在日本出版后,又于2004年神差鬼使地在中国被发现呢?”钱里月还认为:“中国版只翻译了原作60%,假设中国版与日本版所依据的手稿相同,则可推断,中国版的编者删减了部分内容。”在仔细阅读被删减的部分,尤其是被完整删掉的最后101天的日记,钱里月惊讶地发现,不仅荻岛静夫归国返乡,而且日记也跟着他一起回去了,并且一直带在身边。这和中国专家、读者普遍认为的手稿从一开始就留在中国相差甚远。
存在两套手稿可能性很小
钱里月还大胆提出一个假设,会不会有两套手稿?理由除了日本版闭口不提影集外,还有在中国版中,收藏者樊建川、译者袁定基、责编脚印均指出“荻岛静夫用铅笔作为书写工具”,然而日本版的编者却指出“用钢笔记得一丝不苟”。另外,日本版手稿照片中,封底上端横印的英文“memorandum”清晰可见,但中国版手稿照片中,却只在封底下端显示有一排无法识别的字符。
“我很感谢钱里月提供了这么多的新发现,这是好事。但我认为手稿肯定只有一个,谁日记会写两遍?”樊建川告诉记者,“我前面又重新取出手稿看了下,之前我的表述可能有误,手稿大部分文字确实是钢笔所写,很小一部分是铅笔写的。钢笔写的那部分由于时间长了,比较淡,看上去像似铅笔。”至于封底字符的排列,樊建川不愿对此做出回答,称是否一致根本无所谓,他收藏的手稿肯定是真的,日本编者的话不一定能信。“据我推测,手稿1940年随作者回到日本后,1950年又流入了中国,被天津王襄收藏。随着七十年代中日建交,这部分手稿可能被荻岛静夫的后人带回日本出书,直至1989年后再次流入中国。只有这么解释才说得通。”
原收藏者王襄究竟是谁?
樊建川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还曝出一个重大线索:“关于王襄,首先肯定存在,因为手稿中夹的纸上盖有‘王襄1950’印章,这个印章鉴定下来肯定是那个年代的,而且没有必要做假。另外有两点值得关注,一,这个王襄可能就是我国大收藏家、中国第一代甲骨文学者、天津市文史研究馆第一任馆长。二,影集中拍有荻岛静夫好友兼翻译王先生的一张照片,这个王先生可能和王襄有关系。我已将钱里月的文章寄往王襄所托的那个文物商人了,希望他能够开口。”
< 1 > < 2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