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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卫灵公》:“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有马者借人乘之,今亡矣夫。”包咸曰:“古之良史,于书字有疑则阙之,以待知者。有马不能调良,则借人乘习之。孔子自谓及见其人如此,至今无有矣,言此者以俗多穿凿。”邢昺疏:“此章疾时人多穿凿也。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者’,史是掌书之官也;文,字也。古之良史,于书字有 疑则阙之,以待能者,不敢穿凿。孔子言我尚及见此古史阙疑之文。‘有马者借人乘之者’,此举喻也,喻己有马不能调良,当借人乘习之也。‘今亡矣夫’者,亡,无也。孔子自谓及见其人如此,阙疑至今则无有矣,言此者以俗多穿凿。”今人杨伯峻《论语译注》:“‘史之阙文’和‘有马者借人乘之’,其间有什么关连,很难理解。包咸的《论语章句》和皇侃的《义疏》都把它们看成两件不相关的事。……其他穿凿的解释很多,依我看来,还是把它看为两件事较妥当。” 有关“吾犹及史之阙文也”的理解,包咸认为“古之良史,于书字有疑则阙之,以待知者”,而邢昺则疏曰“孔子言我尚及见此古史阙疑之文”,于义均得之。古史有疑而暂缺的字的“阙文”,体现了史官的慎重态度。“有马者借人乘之”,包咸认为“有马不能调良”,其中的“不能调良”,当为包咸根据自己的看法所增添的意思。邢昺“‘有马者借人乘之’者,此举喻也”之说可从,然而“己有马不能调良”,又和包咸的理解相同。 其实“有马者借人乘之”照字面理解即可,其义就是有马的人将马借给别人去驾御。“今亡矣夫”的含义包咸解释为“至今无有矣”,不误,但是如果按照“有马的人将马借给别人去驾御”的情况到今天已没有了的前后文义去理解的话,显然又不符合情理。正因为如此,今人杨伯峻《论语译注》把“史之阙文”和“有马者借人乘之”看作两件事。不过,把“史之阙文”和“有马者借人乘之”看成两件不相关的事,便产生了这样两个问题,一是“史之阙文”和“有马者借人乘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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