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顺便提出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经历了一个“历史过程”。[1]孙景坛教授却在最近的一封学术来信中，说我自以为这是一个“新发现”， 并认定我只是在“炒司马光的冷饭”，而且罗列了一串《资治通鉴》的资料加以证明。[2]虽然我认为这个“过程说”只是我的一种语言概括，但它并不是一个多么深奥、复杂的问题，如果说是“创造”，那创造者肯定不是我，也不是司马光，而是班固，虽然可能不是他的自觉创造，但他却在精心记载相关历史事实的同时，不自觉地给我们勾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