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秦汉史专家张进教授能在百忙之中对拙文作答,使笔者受益非浅。
首先,澄清了一个误会。拙作曾批评张教授对我的新观点“不知晓”,事实上,他在接受采访时对此确有提及,只是没有作为重点来强调,《南京日报》在发表时,未将此问题突出,尤其是,我在看他们的“原始采访稿”时,看得不认真,才说了那样的话。为此,我向张教授深表歉意,望张教授海涵。
其次,还了笔者一个公道。《南京日报》发表的对张教授的采访,由于没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