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问题,用当年张子仪的话说:‘就是一面红旗吧,旗杆上也难免生几只虫子。’在此之前,已经有了大寨隐瞒地亩、多报产量、骗取荣誉的种种传闻。工作队联络一些挨过整受过气的社员,发动群众揭发检举,白天黑夜地组织干部们开会学文件,‘洗手洗澡’,追问各种问题,走家串户地挖情况,搜寻着陈永贵和大寨干部‘四不清’的证据。当陈永贵满心欢喜地从北京回来的时候,‘四清’工作队认为已经抓住几个挺像样的问题了。村里的气氛也闹得挺紧张,社员轻易不敢跟干部说话,好像他们是阶级敌人,需要划清界线……”
核心提示:到了八宝山殡仪馆。小车开到追悼会大厅门口,只见门外冷冷清清空无一人。我以为是把时间看错了,再看讣告,时间、地点都没错。后来司机同志说后院还有几个小厅,也可能在那里。当我们把车开那里时,我发现大寨的贾承让等一些干部都坐在台阶上抽烟。这时,一辆高级轿车在告别室外停下,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风衣、戴着变色眼镜的人。周围的老百姓立刻认出来了,是华国锋!华国锋一言不发地走进告别室……
说到陈永贵,马烽说:“社会上对陈永贵一直有不同看法,有褒的也有贬的,一会儿画成个红脸,一会儿画成个黑脸,成了川剧中的变脸……我无意对陈永贵进行评说。只不过我和孙谦因为写大寨,和陈永贵有过一些交往,打过几次交道。”本文讲述了马烽与陈永贵的三次喝酒。马烽以一个作家的视角,通过喝酒的三个典型场景,跳跃式地或者说是意识流地,描绘了陈永贵由蓦然辉煌到倏忽熄灭的人生轨迹。
第一次喝酒 他的手和话像老树皮一样粗糙坚硬
马烽奉命去“大寨”
历史的机缘往往是这样:有时候,你众里寻它千百度,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有时候,你不经意间,无意识中,却会阴错阳差鬼使神差般撞到你的面前。
马烽说:“1965年初,‘四清’运动还没有结束。过完春节以后,我正准备返回原平继续搞‘四清’,接到省委通知,叫我去大寨。原来是省委主要领导之一的王大任要去大寨,点名让我跟他一块儿去。事实上还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