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的行书时珍墓志跋。
梁启超像。
政治活动与学术研究是梁启超一生中最重要的活动。书法对于他的政治活动及学术研究来说,梁氏自认为只是“余事”,然而,纵观梁启超的一生,他在书法艺术上所花的时间相当多,研究书法艺术及其相关活动并非他生活中的余事,而是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他是把书法艺术作为一项事业来看待的。
对于梁启超一生中的书法创作活动及其在书法艺术上所取得的成就,笔者在拙著《梁启超的书法艺术》一书中已有较详尽的论述。本文着重列举梁启超日常生活中的书法活动,包括重大的公众书法活动,展示其书法人生。
以书法临池为日课
梁启超13岁时,在广州越秀山三君祠见到陶濬宣用魏体楷书写的一副楹联,赏心悦目,久久不愿离去,由此对书法艺术产生浓厚兴趣,之后便常以书法临池为日课,专心学习书法。梁启超18岁时(1890年),受业于康有为主办的万木草堂,攻读经世之学,时逾数载。康氏是中国近代书学史上提倡碑学且卓有造诣的书法家,1889年写成《广艺舟双楫》,倡导碑学。梁启超正好在这时拜师康有为,自然对其书法学习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后,梁启超逃往日本。出逃时,他身边不忘带上心仪的碑帖。在逃亡的14年间,虽然身居异国,但学习书法之兴趣依然不减。梁启超写于1910年的《双涛阁日记》,极具体地记述了他羁居海外读书生活和刻苦临池的情况,其中有每天临池的内容、数量、进度及其体会。
1911年9月间,他在跋自临《张猛龙碑》卷中也记述了这段日子里的临池经历:居日本14年,咄咄无俚,庚戌辛亥间,颇复驰情柔翰,遍临群碑,所作殆成一囊。今兹乌头报白,竟言归矣。世务方殷,度不复有闲情暇日以从事雕虫之技,辄拨万冗,写成兹卷,其末四纸,则濒行前一夕醉后之作也。
1912年后,梁启超回国。尽管他把主要精力放在政治上,但在政务与著述之余,仍一如既往倾情于书法艺术。只要一有闲暇,他便用功书法临池。1916年7月14日梁启超在《致梁思顺书》中写道:“惟学书较前益勤,日常尽二十纸,经已钞完,顷方钞子,稍足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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