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琅邪（治今山东临沂）人，字灵秀。世奉天师道。叔孙泰，因以天师道结聚徒众被东晋杀害，他流亡海岛。时会稽王司马道子及其子远显当政，隆安三年（399）元显征调会稽（治今浙江绍兴）、吴（治今江苏苏州）、吴兴（治今浙江吴兴）等郡已免除奴隶身份的农民赴京师当兵，群情激愤。乘机攻克会稽，自称征东将军，江南八郡一时俱起，众达数十万。东晋调镇北将军刘牢之率军镇压，他兵败，率二十余万人撤回海岛。次年，再克余姚（今属浙江）等地，并在山阴（今属浙江）大破晋军。五年从水路至京口（今江苏镇江），图取建康（今江苏南京）。东晋倾全力防守，他攻克广陵（今江苏扬州）后，浮海北至郁州（今江苏灌云北），为刘裕所败，南撤入海。元兴元年（402）进攻临海，战败投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