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秦国频阳（今陕西宣平东北）东乡人。少好军事。秦王政（始皇帝）十一年（前236），与桓龆、杨端和率军攻赵，拔九城。十八年，继续攻赵，率上党兵直下井陉（今河北井陉西）。次年，大破赵军，俘赵王迁，战胜赵地，赵公子嘉奔代。二十年，与辛胜伐燕，在易水以西击破燕、代联军。次年，破燕，燕王喜奔辽东。二十二年，秦王问他和李信需要多少人能灭楚，李信说不过二十万，他说非六十万不可。秦王用李信，他因谢病归老。次年，李信攻楚失败，秦王亲自去请他再出，于是他率六十万人大破楚军，终于灭亡楚国。后封武成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