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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安(312,一说314—385)

    不是你们
    所能及。因而他就师事佛图澄。据《高僧传》卷五的记载,道安在佛
    图澄死后才离开邺都,十三、四年之间,他经常代替佛图澄讲说,并
    且解答了许多理论上的疑难问题,赢得“漆道人,惊四邻”的美誉。
    佛图澄死后,石虎即皇帝位(335),内部变乱,道安就在这时离
    开河南到山西的薓泽(今临汾县境)去住。薓泽地方很偏僻,可以暂
    避兵燹之祸,因此竺法济、竺僧辅和竺道护等都先后冒险远集,和道
    安共同研究后汉安世高所译的有关禅观方面的《阴持入经》、《道地
    经》和《大十二门经》,并作了注解。

      道安在薓泽住了不久,又和同学法汰至飞龙山(今河北省涿鹿县
    境),与僧光等相叙。僧光对于禅定极有研究,是道安还没有受具足
    戒时的老朋友,相见之后就住下来互相研讨。这时道安已经放弃了
    “格义”,他和僧光的一段辩论很为珍贵。《高僧传·僧光传》说:
    “安曰:先旧格义,于理多违。光曰:且当分析逍遥,何容是非先达。
    安曰:弘赞教理,宜令允惬,法鼓竞鸣,何先何后?”这说明僧光的
    思想比较保守,认为格义是先达传下来的一种方法,只可应用,不必
    再问是非。道安就不以为然,他以为弘扬教理,首先要求正确,先达
    不先达的问题可以不必理会。这大概就是佛图澄所说的“远识”,也
    可从而想见道安的气概和风度。

      《高僧传》说,石虎死后(东晋穆帝永和五年,349),石遵
    在位的时候,曾经派中使请道安返邺住华林园,并广修房舍,但为时
    一定不会很久,因为石遵在位仅一百八十三日就被杀,道安大概就在
    那个混乱的时候率众去邺都西北的牵口山,又和法汰在山西境内弘化,
    并在太行恒山建立寺塔。这时,社会紊乱人民痛苦到了极点,而道安
    率众行道精进不懈,在他的身上和道场里面,人们可以得到精神上的
    慰藉和寄托。因此“改服从化者中分河北”,慧远也在这个时候从他
    落发出家。武邑太守卢歆听到道安的德化,派专人请他去讲经。后来
    又回到邺都,住受都寺,当时他年已四十五岁。

     
      那时石赵灭亡已八年,冉闵和慕容儁的混战也已经结束,慕容儁
    虽在邺都建立了后燕,而不大信佛,加以战乱不息,元气未复,《高
    僧传》说“天灾旱蝗,寇贼纵横”,“人情萧索”,道安不得不率众
    去山西的王屋女林山,不久又渡过黄河到达河南省的陆浑县(今嵩县
    境)。当慕容儁派慕容恪攻略河南的时候,习凿齿从襄阳致书道安,
    请他南下弘法,他就和同学、弟子们离开河南,走到新野。他为广布
    教化,命同学法汰率领弟子昙一、昙二等四十余人去扬州,又命同学
    法和去四川,他自己率领弟子慧远等四百余人到襄阳,先住在白马寺,
    后又创立檀溪寺。

      襄阳在那时还属于东晋,社会环境比较安定,道安在那里住了十
    五年,得到充分发展事业的机会。据《出三藏记集》卷十五说:,初
    经出已久,而旧译时谬,致使深义隐没未通;每至讲说,唯叙大意,
    转读而已。安穷览经典,钩深致远;其所注《般若》、《道行》、
    《密迹》、《安般》诸经,并寻文比句,为起尽之义,及析疑、甄解,
    凡二十二卷。序致渊富,妙尽玄旨;条贯既序,文理会通。经义克明,
    自安始也。

      这是关于考校译本、注释经文方面的事业。同书卷二云:

      迩及桓灵,经来稍广,安清朔佛之俦,支谶严调之风,翻译转梵,
    万里一契,离文合义,炳焕相接矣。法轮届心,莫或条叙;爱自安公,
    始述名录,铨品译才,标列岁月。妙典可征,实赖伊人。

      这是创制《众经目录》的事业。中国佛教界有了这样的注疏和经
    录,才能承先启后,循着正轨发展。否则杂乱无章,毫无头绪,即使
    后来有了象鸠摩罗什那样的大译师,象僧肇那样的大学者,恐怕也会
    受到障碍的。

      道安在襄阳,除了从事佛学的研究与著述外,每年还讲两次《放
    光般若经》,《高僧传》说“四方之士,竞往师之”,可见当时的法
    席之盛;因此就不能不制定僧规。《高僧传》卷五本传云:

      安既德为物宗,学兼三藏,所制僧尼轨范,佛法宪章,条为三例:
    一曰行香定座上经上讲之法;二曰常日六时行道饮食唱时法;三曰布
    萨差使悔过等法。

      道安法师所制定的这些轨范,在当时已见到很好的效果。如习凿
    齿致谢安书中有云:

      来此见释道安,故是远胜,非常道士,师徒数百,斋讲不倦。无
    变化技术可以惑常人之耳目,无重威大威可以整群小之参差;而师徒
    肃肃,自相尊敬,洋洋济济,乃是吾由来所未见(《高僧传》卷五)。

      这是习凿齿亲自所见的事实。道安的风范对当时佛教界的影响一
    定很大,所以“天下寺舍,遂则而从之”。东晋的封疆大吏如桓朗子、
    朱序、杨弘忠、郄超等都非常敬重他,有的请他去开示,有的供养食
    米千斛,有的送铜万斤。他创立檀溪寺,“建塔五层,起房四百”,
    可见工程之大。前秦的苻坚是东晋的敌人,也遣使送来外国的金箔倚
    像、金坐像、结珠弥勒像、金缕绣像、织成像各一尊,可能也是为了
    庄严檀溪寺。东晋孝武帝曾经下诏书表扬道安,并且要当地政府给他
    像王公一样的俸禄。这都说明道安在襄阳十五年,各方面都很成功。

      东晋孝武帝太元四年(379),苻坚遣苻丕攻占襄阳,道安和
    习凿齿皆被延致。苻坚并认为襄阳之役只得到一个半人,一人指道安,
    半人为习凿齿。苻坚既得道安,就请他住在长安五重寺,时年六十七。

      道安在长安的七、八年当中,除了领导几千人的大道场,经常讲
    说之外,最主要的是组织翻译事业。如昙摩难提翻译《中阿含经》、
    《增一阿含经》、《三法度论》,僧伽提婆翻译《阿毗昙八犍度论》,
    鸠摩罗跋提翻译《毗昙心论》、《四阿鋡暮抄》,昙摩鞞翻译《摩诃
    钵罗蜜经抄》,耶舍翻译《鼻奈耶》,他都亲自和竺佛念、道整、法
    和等参加了翻译工作,有时对于不正确的译文还加以考正或劝令重译。
    他在《摩诃钵罗蜜经抄序》上所说的翻译有五失本、三不易,都是他
    的经验之谈,为后来的译经工作指出了正确的道路。

      据《高僧传》卷五说,魏晋沙门依师为姓,姓各不同;道安认为
    “大师之本,莫尊释迦”,才改姓释氏。又他广博的学问和文学的素
    养,成为长安一般衣冠子弟请教的目标,当时有“学不师安,义不中
    难”的谚语,可以想见他为社会所推重的情形。因此当苻坚要想进攻
    东晋,朝臣劝谏无效的时候,大家又请安乘机“为苍生致一言”。道
    安在一次和苻坚同车的机会中进言规劝,而苻坚不听,终至败亡。

      苻坚建元二十一年(东晋孝武帝太元十年,385)二月,道安
    圆寂于长安五重寺。

      道安的著作,现存的除了收于各大藏内的《人本欲生经注》一卷
    外,有《出三藏记集》所收录的经论序十四篇,又同《集》标名未详
    作者而可肯定为道安所作的经论序七篇,和同《集》的《综理众经目
    录》原文两段;此外还有《鼻那耶经》卷首的《序》一篇。佚失的著
    作还很多。

      道安的著作现存的不多,对他的治学方法和学说只能知其梗概。
    例如:上面所引的“起尽之义”,其实就是现在所说的科判。吉藏
    《法华义疏》讲到注疏的体例时,有“预科起尽”的说法;良贲《仁
    王经疏》说:“昔有晋朝道安法师,科判诸经以为三分:序分、正宗、
    流通分。”道安法师用科判的方法把佛经的内容分章分节标列清楚,
    研究起来就容易抓住它的中心环节;同时再用“析疑”、“甄解”的
    方法,对于每一个名词或每一种句义加以分析推详,自然就“文理会
    通,经义克明”了。此外道安在搜求经本,考校异同方面也尽了最大
    的努力,如《渐备经十住胡名并书叙》说:

      ……《渐备经》恨不得上一卷,冀因缘冥中之助,忽复得之。……
    《大品》上两卷,若有可寻之阶,亦勤以为意。……《首楞严》、
    《须赖》,并皆与《渐备》俱至。凉州道人释慧常,岁在壬申,于内
    苑寺中写此经,以酉年因寄,至子年四月二十三日达襄阳。《首楞严
    经》事事多于先者,非第一第二第九,此章最多,近三四百言许,于
    文句极有所益。《须赖经》亦复小多,能有佳处,云有五百戒,不知
    何以不至,此乃最急。……常以为深恨,若有缘便尽访求之。

      从这一段文字上,可以知道道安在收集和运用资料方面是非常热
    心和认真的。他就以这样的治学方法进行研究和撰写著作,养成佛教
    界朴实谨严的学风,开创了纯正的佛学研究。因此道安的学说在当时
    起砥柱中流的作用。元康《肇论疏》说:“安法师立义以性空为宗,
    作性空论;什法师立义以实相为宗,作实相论。是谓命宗也。”又僧
    睿《毗摩罗诘提经义疏序》说:“自慧风东扇法言流咏以来,虽日讲
    肄,格义迂而乖本,六家偏而不即。性空之宗,以今验之,最得其实。”
    对于道安法师的学说都备加颂扬,也的确是函盖相称的。

      关于道安的学说,大约可以从戒定慧三个方面来谈。在戒律方面,
    当时虽然戒本未备,广律也只有竺佛念所译的十卷《鼻奈耶》,他认
    为戒是断三恶道的利剑,无论在家出家都应以戒为基础。他又以为持
    戒而只重形式也是片面的;也就是说,为了众生的利益,戒律是可以
    有“开缘”的。这与后来所传菩萨戒的精神相符,也与《般若经》的
    义理一致。由此可见,道安在戒律方面虽然很严正,而并不是胶柱鼓
    瑟、偏执不通。

      道安的亲教师佛图澄以神变见称,而神变出于禅修;道安自始就
    注重禅定止观,不能不说是受了佛图澄的影响。他认为禅修达到高深
    的境界时,“雷霆不能骇其念,火燋不能伤其虑”(《人本欲生经注》),
    同时还能够发生种种神变(《安般注序》),但它并不是禅修的真正
    目的。禅修的真正目的在于契入“无本”(即本无)、“无为”而
    “开物成务”。开物是使天下兼忘我,成务是无事而不适(《道地经
    序》及《安般注序》)。也就是要从禅修所得到的境界中,使大家忘
    我、尽性而造成世界的安乐,不仅仅是追求个人精神上的享受或所谓
    超自然力。《大十二门经序》说:“明乎匪禅无以统乎无方而不留,
    匪定无以周乎万形而不碍,禅定不愆,于神变乎何有也。”这就说得
    非常明白。习凿齿致谢安书,称赞道安法师“无变化技术可以惑常人
    之耳目”,如果从这里去理解,就更觉意味深长了。 
      
    又佛图澄的教理以般若为宗,道安自始就重视《般若经》的研究。
    他认为研究般若经典不能单用“考文”、“察句”的方法,而要披开
    繁复的文句体会它的精神实质(《道行经序》)。有了这样的体会,
    才不至于把虚豁的真如或本无当作能生万有的第一因(《名僧传抄·
    昙济传》),也才能把第一义谛与世俗谛不一不异、不即不离的义理
    表现在行动上。《合放光光赞略解序》(译意)说:

      没有智慧则无往而不生窒碍,终日所言都不合理,所以成为八万
    四千尘劳门。有了智慧则无往而不发生良好的作用,终日所言无不合
    理,故为八万四千波罗蜜。所谓执大净而万行正,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平常所说的“举足下足皆道场”,或者“头头是道”,也不
    外乎这个道理。那末,道安虽然处在般若弘传的初期,而对于般若性
    空的义理的确是已经有了相当正确的了解了。


      戒定慧三学是成佛的梯航,而道安都有卓越的见解;因此他在中
    国佛教史上,不但是杰出的学者,而且也是“完人”之一。他的一言
    一行在当时起过典范的作用,也为后来佛法的弘传建立了良好的基础,
    中国佛教信徒永远纪念着他。

      (巨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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