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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的家的背景是什么

时间:2010-2-3 专题:巴金的家
巴金的家的背景是什么
家这部作品的写作背景
若让你列举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杰出的作家,你就不得不提起“巴金”这个名字;若要研究中国文学史上的现实主义文学,那你就不得不瞻仰巴金先生的力作——《激流三部曲》,尤其是其中第一部作品——《家》。已经不止一次的捧读巴金的《家》,也不止一次被其中的人物情节感动得禁不住涌出眼泪来。的确如此,小说中年轻的主人公的命运与遭遇牢牢地系住了我的思绪,甚至会控制我的心跳,对那个腐朽专制的“家”的愤怒与痛恨,对那真挚而凄美的爱情的憧憬与惋惜,以及对书中人物悲剧般归宿的深深的哀悼与同情,情感的冲动犹如打翻了的各种混杂的油料,在我那空间有限的胸腔里燃烧,“嗞嗞”的痒痛,积聚着一种迸发的渴望。小说以“五四”前后新民主主义革命为历史背景,贯穿以高氏三兄弟的爱情悲剧,沿着高家这个旧中国典型的封建仕宦家庭的衰败直至崩溃的纹络,深刻的揭露了封建专制及封建礼教的蛮横与粗暴,在读者面前呈现出一幅中国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新民主主义革命春潮涌动,而封建制度这条堕落的“百足之虫”却还“虽死犹僵”的挣扎着的风俗画,巴金向封建发出愤恨的声讨,正如他在一九三七年为《家》写的代序中写道:“我要向这个垂死的制度交出“我的j’accuse(我控诉)”。《家》是一部极具感染力和震撼力的作品,她的成功之处在于人物塑造的真实性,在巴金笔下的角色以自己独有的方式有血有肉有泪地演绎着人生,他们之间相互关联,相互作用,勾勒出眼前这部丰满的佳作。鸣凤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个光辉的女性形象,她是巴金在《家》中塑造最成功的一个形象之一。尽管全书四十章,而鸣凤出场也不过十来次,可是鸣凤的出现却是在这部小说中占有相当的分量,鸣凤的爱与死牵动着小说重大具有转折性情节的运行和发展。鸣凤一出场,给人带来的就是一种美好悦目的感觉:……一件蓝布棉袄裹着她的苗条的身材,瓜子的脸蛋也还丰润,在他说话的时候,脸颊上出现两个酒窝。……她闪动着两只明亮的眼睛天真地看着他们。……鸣凤曾跟着大小姐读书认字,明白了很多事情,她是个美丽聪颖、温柔灵巧的少女。然而,只有十六岁的她已经给人家做了七年的奴婢。“这张美丽的脸上总带着那样的表情:顺受的,毫不抱怨的,毫不诉苦的。像大海一样,她接受一切,吞下了一切,可是她连一点吼声也没有。”一个正当年华的少女,为何要默默的吞咽一切怨艾和痛苦?表面平静的海其实并不平静,她的内心是各种洋流冲撞激荡着,并且总有一天这种激荡会以狂风骇浪的形式展现出来。像海一样,她是矛盾的,此时如此,后来的情节也证实了这一点,表面平静的海其实并不平静,她的内心是各种洋流冲撞激荡,并且总有一天这种激荡会以狂风暴浪的形式展现在海面上。海一样的性格特点为鸣凤最后的壮烈的抗议埋下了伏笔。例如,觉慧与鸣凤第一次正式单独见面,觉惠却和她开了一个生动的玩笑:很快地,鸣凤就出来了,他听见脚步声,故意把两只脚放开,站在门中央,阻碍她的去路。她默默地站在他背后,歇了一会儿才说:“少爷,让我过去。”她的声音并不高。不只是他没有听见、抑或是他听见了故意装着未听见的样子,总之,他并不动一下。……“放我去,太太在喊我了,”鸣凤在他后面着急地低声说,“去晚了,太太要骂的。”“挨骂有什么要紧,”他笑了,淡淡地说,“你告诉太太说,在我这里有事做。”“太太不相信的。”倘若惹的她发脾气……说不定要挨一顿骂,“这个少女的声音依旧很低,屋里的人不会听见。“鸣凤,鸣凤,太太喊你去装烟!”他便把身子一侧,让出了一条路,鸣凤马上跑出去了。这是一个相当微妙而精彩的经典约会。莱蒙托夫曾说过:有这样一些优美的姿态,有些这样优美的语言,只要把其中任何一个的鳞爪描绘出来,就足以表现整个人物,隐藏在他内部的一切全都给展现出来。作者在这里并没有煞费心机地去描摹主人公的每一举,每一动,每一笑,每一颦,也没有将笔墨花费在人物内心世界的描写上,而只是通过简洁平实的语言勾勒着,将觉慧对鸣凤的喜爱,鸣凤对觉慧萌生的依恋刻画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鸣凤哪里想离开,她是多么喜欢眼前的他,她多想亲口告诉觉慧,她离不开他;可是她知道毕竟自己是个奴婢丫头,一道厚厚的墙将他与她分隔在两个世界。这更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一种鸣凤道不出名目却另她痛心疾首而又无力反抗的力量禁锢着她的感情,她的爱恋,她的自由,她的一切对幸福生活的希望,她不能自主,她得受人摆布。“人与奴”“爱与卑”在这个少女的心中这两对矛盾越来越尖锐,交锋越来越激烈。梅园相会是罗曼蒂克式的。情景交融得恰如其分。尽管鸣凤开始时的态度有一点冷淡,致使觉慧报复式的调侃“早点把你嫁出去”,他的话正中了鸣凤的要害,连心爱的人也这样说,她很失落很伤心,眼泪泄露了她的心事。之后,觉慧的表白竟使鸣凤本能地惊惶起来,连忙把那只未被捏住的右手伸出去蒙着他的嘴。当自己期待已久的幸福来到身边时,鸣凤感到的不是甜蜜的兴奋,而是对奢望的恐怖及与之而来的巨大的痛苦,这是一种畸形的本能。她终于说出心中的秘密:“太太一定不答应,这样一来,什么都完了。”鸣凤的矛盾是被挤压的理智与被点燃的情感的较量,理智是沉痛且是深重的,挤压得鸣凤透不过气来,她就这样“没有吼声地”顺受着自己所谓的“理智”,其实就是主子的意志,阶级的压榨,使她永不得翻身。当觉慧在窗外偷听到冯乐山将在鸣凤与婉儿之间选小老婆的消息时,不停地敲打鸣凤的窗户追问,而刚说了几句话鸣凤便催他快走,以为他去了,反而卷帘偷看,发现觉慧还在又放下帘子。这卷卷放放,欲卷又放,充分体现了鸣凤又想爱又害怕的复杂心情。直到最后鸣凤给冯乐山作小已成定局时,她在周氏面前的哭诉既违心又真实。七八年了,鸣凤在已对这种不如人心的奴隶生活产生厌倦,可是这一切比起冯乐山的霸占却又多么多么地幸福,因此她求着留下作丫头。可是,事情已无可挽回,鸣凤只有誓死捍卫她的尊严——决不嫁。鸣凤与觉慧的最后一别是二人感情史上最后一幕。爱发展到高潮:觉慧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鸣凤不说一句话,她痴呆地站在那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时候想些什么,又有什么样的感觉,她轻轻地摩抚她的第一次被他吻了的嘴唇。”真可谓“一吻定情”,鸣凤的爱情在觉慧的一吻中得到证实,同时得到了满足。可悲的是,她不知道觉慧将在自己与事业之间正做不利于她的选择。而她此时已经站在死亡的边缘,一边是唇上燃烧的热吻,是他所钟爱又不敢爱的觉慧。另一边则是残酷现实对她的蹂躏与践踏,还有那冯老头的狰狞。前者对鸣凤来说是渴望而不可及的,而后者又是使她蒙受奇耻大辱,并淹没于深渊不能超脱。最后,在二者之间她选择了这一汪晶莹清澈曾经留下许多美好回忆的梅园边的湖水。爱的颠峰旁边是一个无底的充满罪恶的深渊。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是使人寒彻心骨的,这种艺术力量已不仅仅是催人泪下所能形容。在死亡大门即将合拢的那一刹那,门槛上的鸣凤用极其温柔而凄楚的声音叫了一声“三少爷,觉慧!”她终于喊出了这她从前从来都不感企及喊出来的名字,如今第一声也是唯一的一最后一声“觉慧”,这一声喊如同从火山爆发出的岩浆,它冲击着一切阻碍它的力量,它砸碎了筋骨他的枷锁,推翻了隔开鸣凤与觉慧的那道墙,填平了他与她之间那条等级的鸿沟。就在这一刻,他与她才是站在爱的天平上,他们平等的,他们没有贵贱之分,他们没有主奴之别,曾经的厚障壁都已消失,这里只有他与她纯洁的爱情,只有觉慧留给她的一吻,眼前是清冽的湖水,是她即将得到的梦想中的自由、欢乐、幸福。鸣凤嘴里喊着“觉慧”纵身跳进湖里。“湖面起了很大的声响,荡漾在静夜的空气中许久不散。”鸣凤的死是壮美的,尽管是有些孤寂。鸣凤的死是她与冯乐山一伙阶级矛盾的进一步激化。但她到底用是清白之躯捍卫了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她用自己年轻优美的生命向专横残酷的封建等级制度提出最严厉的抗议!鸣凤的死加速了高家衰落,尤其在高家垒筑的封建仕宦的脆弱而又顽固高墙上打开了一道缺口,唤醒了高家第一个叛逆者——觉慧。这是整部小说的一个转折点。鸣凤最后一次出场是在觉慧的梦中,换了一个好运的她依旧悲喜交加,留给读者是又一阵剧痛。就这样,一个让人喜爱让人钦佩的女性形象在有惊无险的梦中,向读者谢幕了。在《家》中,巴金通过一系列爱情悲剧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风格迥异的妇女形象。琴的胜利是在夹缝中存活下来的奇迹,而梅和瑞钰传统地顺从着,任由神权、夫权、族权愚弄和迫害,她们甚至没有想到过反抗,甘心地成为封建宗法和封建礼教的牺牲品。而鸣凤则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向勇敢地向高府说“决不”,作者正是以鸣凤的刚烈与不屈发出了最有力量最震撼的呐喊:“j,accsue(我控诉)!”巴金是公认的语言大师。在《家》这部作品中,并没有堆砌华丽的辞藻,而是用朴素平实的语言,像面对着读者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让人倍感亲切自然,很容易使人产生共鸣。作者在塑造人物的同时巧妙地运用欲擒故纵的方法,尤其是在刻画鸣凤矛盾的性格时候,例如鸣凤与觉慧的最后一别时,鸣凤本应和觉慧多呆一会,可是那仓卒而又热烈的一吻,成了俩人最后一次亲密接触,只差一点点,鸣凤该说的话没有说,说不定能挽回鸣凤的性命。这就在人的心口上留下一些缺口,遗憾,正是这种不完满,才会使人产生痛楚的共鸣。当然,这时情节已经不是人为能控制其发展的了,假设也是不太合适的。整部小说还运用了欲抑先扬的手法,使情节形成强烈的对比反差,如开场以来鸣凤留给人的几乎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少女印象,美丽无暇,天真聪明,温柔贤惠,可是谁想到后来竟落得一个冷冷清清悲惨结局,怎能不叫人心寒。从而加强了小说的控诉力量,达到了一种悲剧的艺术效果。读完《家》,我的脑海里时时浮现出鸣凤那俊俏而坚贞的模样。尽管鸣凤终究是个悲剧,可是她的抗争给当时传统的受压迫的女性无疑敲响了一个警钟,从而唤起她们起来斗争的勇气与决心。《家》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家》带给我们的精神享受是丰富的,它让我们真切地感受那个时代和我们年龄相仿的人的遭遇和不幸,加深了我们对那个风云年代的了解;同时,它教给我们很多处理文字上的技巧,是值得我们去研究和继承的。这的确是一部具有较强教育意义的好书。
参考资料:http://www.online.sdu.edu.cn/articles/18/58/2001/11/185806181157.htm
是他自己的原形了,觉新就是他的大哥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1904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成都正通顺街。从1921年公开发表第一篇文章,到1999年2月续写《怀念振铎》一文,巴金一生中创作与翻译了1300万的作品。他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爱情三部曲》(《雾》《雨》《电》)《寒夜》《憩园》《第四病室》等文学作品,是中国文学的丰碑。巴金还是杰出的出版家、编辑家。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他曾任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14年之久,培育了大批文学青年。巴金晚年奉献社会的伟大之作是:五卷本的《随想录》和一座中国现代文学馆。巴金是第一、二、三、四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六、七、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2003年11月25日,巴金百岁生日,国务院在上海授予巴金“人民作家”光荣称号。几十年来,尤其从1981年担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起,巴金在人们心中如一盏长明灯,照亮文坛,给人精神慰藉。巴金于1999年2月因感冒发高烧,6年多来,病情反反复复,党和国家尽全力救治,终因恶性间皮细胞瘤等病因,不幸逝世。

参考资料:http://news.xinhuanet.com/forum/2005-10/24/content_367550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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