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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和左宗棠的矛盾是什么?

时间:2010-3-19 专题:左宗棠
曾国藩和左宗棠的矛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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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与左宗棠同为晚清名臣,二人的关系,素为史家重视。曾、左均为湖南人,一出湘乡,一出湘阴,年龄相差一岁。论出身,二人皆出自小地主家庭。论思想,二人与林则徐、魏源、龚自珍等地主阶级“经世派”皆有某种渊源关系。但性格上,两人则迥然不同,相去悬远。曾国藩性格内向而富于韧性,其格言是“好汉打脱牙,和血吞”。左宗棠性格外向而刚健,“喜自负,每与友人书,自署老亮,以武侯自比,且曰今亮或胜古亮。刚厉介之操,自号曰‘忠介先生’”(《左文囊公事略》)。二人思想及性格的这种异同,构成了曾、左交恶的基础。
曾左矛盾最初只是缘于一些小事。曾国藩举办团练,经费不足,厉行捐输,“令故总督陶澍家倡输万金,以率先乡人”(《湘军志》)。左宗棠与陶家乃姻亲,不满曾国藩此举,极力从中作梗。曾左因此结怨。
不过,这类小事,双方很快也就释怀。事后曾国藩对左宗棠仍“推诚委心”,左亦感其诚,身居骆秉章幕府,而以策应曾国藩湘军为己任。其与友人书云:“世局日艰,徒以吁公(骆)涤公(曾)拳拳之故,不能抽身。使岳常澧早无事,则兄径归矣”(《书牍》)。
1857年,曾国藩父亲病故。曾闻讣,未得旨准便回籍奔丧。朝议颇不以为然,加之“左恪靖(宗棠)在骆文忠幕中,肆口诋毁,一时□然和之”(《水窗春呓》)。曾左关系又趋紧张。
两年后,著名的樊燮京控案发生,湖广总督官文投井下石,趁机陷害左宗棠。朝廷降谕,“如左宗棠有不法情事,可即就地正法”。郭嵩焘、潘祖荫出面奏保。朝廷“特旨询曾公国藩”,曾不念前嫌,奏称左宗棠“刚明耐苦,晓畅兵机。当此需才孔亟之时,惟求明降谕旨,俾得安心任事”,反对治罪左宗棠。一场政治风波于是化险为夷,曾左二人又言归于好。(《左宗棠年谱》)
事隔一年,左宗棠至宿松见曾国藩,曾当即“慰留之”,并允其募兵五千援皖,左因此独立成军。后左宗棠率军攻陷太平军占领的杭州,曾国藩又奏保他为浙江巡抚。左宗棠一生功业,由此发轫。曾国藩奏保左宗棠时称赞他“因地利以审敌情,蓄机势以作士气,实属深明将略,度越时贤”(《奏稿》卷10)。为了使左不致推让,曾写信给左云:“弟之调度,远不如兄,无所庸其谦也”(《书札》卷14)。曾左之交,此时最洽。
左宗棠任浙江巡抚后不久,认为曾国藩“才略太欠”、“恐终非勘乱之人”,难以平定太平天国运动,决心独树一帜,“尽平生之心,轰烈做一场”(《家书》),再度与曾闹不和。江西巡抚沈葆桢因粮饷同曾国藩争执,左与之联成一气,结成左沈集团。朝廷则有意扶植左沈势力,提升左为闽浙总督,利用左曾矛盾以削弱曾。于是,曾左矛盾在一度平静之后骤然再起。
1864年太平天国京城陷落,曾国藩奏称幼天王洪福瑱已死于乱军之中。而左宗棠侦知幼天王尚存,上奏声张其事。曾国藩疑左宗棠“张皇其辞而怒,特疏诋之”,而左亦“具疏辩,洋洋数千言,辞气激昂,亦颇诋公(曾)。”未几,幼天王被俘,而曾左之怨卒不解,“遂彼此绝音问”。曾国藩愤愤不平地对人说:“我生平以诚自信,而彼乃罪我为欺,故此心不免耿耿”(《庸闻笔记》)。此后,曾对左多有攻击之辞,而左则以牙还牙,“每接见部下诸将,必骂文正”(《左文囊公晚年斗意气》)。曾左关系,至此恶化。
1866年以后,左宗棠改任陕甘总督,率部镇压回民起义并准备西征。当时左颇有后顾之忧,对人说:“我既与曾不协,今彼总督两江,恐其扼我饷源,败我功也”(《南亭笔记》)。然而,左宗棠西陲用兵期间,曾国藩不仅竭力协济粮饷,而且派兵遗将,支持西征,并高度评价了左宗棠捍卫祖国领土完整的爱国主义精神,称之为“天下第一”(《庸闻笔记》)。左宗棠并非石人,岂能无动于衷?乃于上奏言西征之事时说:“臣与曾国藩议论时有不合,至于拔识刘松山于凡众中,信任最专,其谋国之忠,知人之明,非臣所及”(《奏稿》)。西征问题上共同的立场,使曾左达成某种谅解,交恶数年,双方关系又开始缓和。
1870年天津教案发生,在如何处理教案问题上,曾左又产生了分歧。总理衙门征询左宗棠的意见,左认为教案事出有因,不应惩办无辜百姓及府县官吏,“致失人和”。曾国藩则视此类言论为“局外无识之浮议”,害怕外国人借口挑起兵端,坚持既定的委曲求全的办案方针,致使对外赔款数十万两白银,津民十六人枉死刀下。事后左宗棠谴责曾国藩道:“曾侯相平日于夷情又少讲求,何能不为所撼……,彼张皇夷情,挟以为重,与严索抵偿,重赔恤费者,独何心欲?”(《书牍》卷11)左宗棠的谴责和舆论的压力,使曾国藩意识到自己的处置“多不惬舆情”,深感“内疚神明,外惭清议”。作为亡羊补牢之举,曾提出:“吾辈任疆圻者,唯当练兵训士,储备人才,修造轮船,设立炮台,隐图自强之策,庶有补于万一耳”(《未刊信稿》)。曾国藩既有了自责之意,曾左也就没有因津案一事再度交恶。
1872年曾国藩病死。左宗棠闻讣“甚悲之”,除致币百金料理后事外,还亲写挽联云:“知人之明,谋国之忠,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负平生。”又写信给儿子孝威,指出挽联所言,“亦久见奏章,非始毁而今誉”;嘱孝威“丧过湘干时,尔宜赴吊,以敬父执;牲醴肴饶,自不可少;更能作诔衷之,申吾不尽之意,尤是道理。”左宗棠在信中还专门谈到与曾国藩生前的矛盾:“吾与侯有争者国势兵略,非争权竟势比。同时纤儒,妄生揣疑之词,何直一哂耶!”(《家书》下)左宗棠为曾国藩所作挽联及与其子孝威的这番话,堪称曾左之交的盖棺之论。
综上所述,曾左矛盾是在地主阶级根本利益一致的基础上的矛盾。所谓“曾左交恶”,与其说是因为他们的政治立场不同而产生,倒不如说导源于二人思想性格上的差异。因此,到了晚年,二人的嫌怨才得以化然冰释。
曾国藩与左宗棠是清代湖南的两位能人。
曾国藩家在农村,少年好学。道光十三年(1833年),他23岁,第一次参加科试,竟中了秀才。次年入岳麓书院读书,是年乡试得中第三十六名举人,冬郡入京参加次年春天的会试,却未得中。以后两次应试,终未得中。道光十八年(1838),他再次入都面试,中第三甲第四十二名进士,朝考为一等第三名,试卷进呈道光帝御览之后,又特别拔置为一等第二名,入翰林院为庶吉士,时年28岁。以后拔内阁学士,遍兼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吏部侍郎,外放之后,办湘军,创洋务,兼署数省总督,权倾朝野,位列三公,成为清朝立国以汉族大臣中功勋最大、权势最重、地位最高之人。
左宗棠呢?
当曾国藩已当上京官时,左宗堂却科场失意。当太平军兴起,左宗棠才在湖南巡抚骆秉文的帐下当个幕僚,一呆就是6年。
曾国藩仕途顺畅,左宗堂科场失意。
曾国藩为人拙诚,语言迟讷。
左宗堂持才傲物,语言尖刻,锋芒毕露。
曾国藩多官吏的圆融历练。
左宗棠多文人风骨的直白。
曾国藩在湖南办团练,左宗棠也在湖南作师爷。
两只斗鸡放在一起,自不觉有些勇斗。
先看一联:
季子才高,与吾意见常相左。
藩侯当国,问他经济又何曾。
上联为曾国藩所说,说得巧妙。季子是左宗棠的字。左既是左宗棠的左,又是相左的左。
以曾当时的名望官,比左宗棠大了许多。
按今天的说法,是领导发话,小子你听着。
左宗棠却没有被官大一级压死人压倒。
他答得爽快,更巧妙。
曾国藩封侯,故称藩侯。
你当了封疆大吏,何曾知道经济民生的大事。曾既指曾姓,又指何曾的曾。
左宗棠竟不给领导面子,语颇不屑鄙夷。
倘若曾国藩鸡肠小肚,暗地里给左宗棠小鞋穿,便没有日后新疆的“左公柳”。
曾国藩就是曾国藩。
战国时有个大思想家叫韩非。
他的政治思想是法、术、势。
法指成文的法律。
太是君王驾驭臣民的手段。
势是君王至高无上的权力。
韩非在举荐人才方面有两句名言:
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
自己的亲人是贤才,举荐他们当官,并不因为是亲人而回避他们;自己的仇人是贤才,举荐他们当官,并不因为是仇人而回避他们。
核心是无论亲人仇人,只要是贤人,就应该得到举荐。
纵观古今历史,有这样胸襟的政治家能有几人?
曾国藩是有这种胸襟的政治家。
他器重左宗棠的才干,并不因为左宗棠冲撞冒犯过自己。
他要收拾左宗棠,有的是机会。
1857年,左宗棠在湖南遇上了麻烦。
那是樊燮(满人)贪污一案。
明明是樊燮贪污,他却反告左宗棠贪污,径直告到咸丰帝面前。
咸丰帝命令湖广总督官文查清此案,竟命令官文:“如左宗棠有不法情事,可即就地正法。”
可见有的时候是非黑白的标准是可以改变的,是因人而异的。
好人固然希望一生平安,却也不一定能一生平安。
佶傲的左宗堂遭此冤屈,内心的郁愤无以释处。
虽然有胡林翼、骆秉章等人的辩诬,左宗堂才没有丢掉脑袋。
仕途险恶,他心灰意冷,回顾苍茫,意欲归隐林泉,布衣终老此身。
曾国藩没有落井下石,反对左宗棠伸出友谊之手。
他邀左宗棠在军中作客,作彻日谈,热情得要命。
太平军的势力日渐扩大,咸丰帝又记起了左宗棠。
皇帝毕竟英明,不直接去问左宗棠,反下诏询问曾国藩:左宗棠洞晓戎机,可否能回本地襄办团练?
皇上问得高明,或许早已知道曾左交恶。如果曾国藩挟隙,则言左不谌用。罪尤源出曾国藩。
好个曾国藩。
他即上奏皇帝:“左宗棠刚明耐苦,晓畅兵机……予以地方,俾得安心任事,必能感激图报,有裨时局。”
如此称誉左宗棠,哪里有一丝丝芥蒂的影子。
皇帝下谕,令左宗棠“随问曾国藩襄办军务”。
左宗棠又有了一个拓展的机会。
还是曾国藩,他马上让左宗棠回湖南募兵,开赴江西与太平军作战。
左宗棠有了一个建功立业的空间与时间。
左宗棠有了一支展现自己军事才干的军队。
他独挡一面,在江西屡屡战胜太平军,声名大震。
面对左宗棠的崛起,曾国藩对左推崇备至。屡屡奏报举荐。
“调度神速,将士用命……初立新军,骠当大敌,昼而跃马入阵,暮而治事达旦,实属勤劳异常。”
曾国藩独拈出一勤字,实有他的用心。
官场所重,“清、慎、勤”三字而已。
清则清廉、慎则谨慎、勤则勤学奋发。
左宗棠初仕为官,说他清廉,无功可居;说他谨慎,与他无碍。唯得一勤劳,算是忠心职事了。
左宗棠得到曾之助,捷报频传。
曾国藩没有半点嫉妒的心理,上奏:“以数千新集之众,破十倍凶悍之贼,因地以审敌情,蓄机势以作士气,实属深明将略,审越时贤。”
有了战功作铺垫,曾国藩下笔极为从容。左宗棠以弱敌强,以少胜多,审时度势,呈现出来的将略干才,令曾国藩也叹服,言外之意是才堪大用。
曾国藩久居官场,岂会不知保荐左宗棠的后果。左一旦升迁,必然会遮蔽了曾国藩的一些光彩。以左宗棠的韬略干才,日后的声名会更盛甚至有取而代之的可能。
曾国藩会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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