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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曾国藩人才战略到底何非凡之处,而令这些顶尖认为折服呢?

时间:2010-3-22 专题:曾国藩
那么,曾国藩的人才战略到底有何非凡之处,而令这些顶尖人物折服呢?
其一、求贤若渴
曾国藩桃李满天下,左宗棠门下却无一人出名,为何?左宗棠自负甚高,傲气凌人,到他手下做事往往难得有出头之日;而曾国藩宽容大量、求贤若渴,有本事的人一般都能得到重用,所以天下人才都愿意跟着他走。
对人才的重要性,曾做过吏部侍郎的曾国藩认识非常透彻,他认为办天下事要用天下才,办的事越大需要的人才就越多。曾国藩“以荐举人为己任,疆吏阔帅,几遍海内”,看准了的人决不放过,曾效仿刘备三顾茅庐请出了彭玉麟;他还嘱咐师友同僚,随时推荐各类人才;对于任何前来投奔的人才,他都礼遇有加,盛情接待。
正是这种求贤若渴的美名,让全国各地第一流人才对这位曾“伯乐”趋之若鹜,甚至许多新科进士不愿履朝廷之任而愿意进入曾国藩的幕府。
其二、相人有法
据说曾国藩精通麻衣相法,而事实上,是他一生在考察人才方面摸索、积累了丰富经验。
在《用人三策折》中,曾国藩把具体考察人才的方法归纳为“询事”、“考言”、“奏折”、“诱迫”四法。他主张对人才宜“留心察看,分别贞邪”,相貌、言语、举止、行为……曾国藩无时、无地不注意观察人才,并将其优缺点一一记录下来,以备日后参考使用。此外,曾国藩还经常设置不同的情境来考验对方,以找出真正沉稳内敛、德行佳的人才。当年,年轻气盛的李鸿章就在曾国藩的考验下碰过好几次钉子。
在选人时,曾不喜欢用官气重、夸夸其谈的人,并以“德大于才”为用人第一要旨,对此他有过精辟的阐述:“与其无德而近于小人,毋宁无才而近于愚人。”
其三、量才适用
曾国藩不仅善于发现人才,还善于使用人才。他清楚地认识到,“世人聪明才力,不甚相悬,此暗则彼明,此长则彼短,在用人者审量其宜而已。山不能为大匠别生奇木,天亦不能为贤主更出异人”在笔记《才用》篇中,曾国藩进一步指出:“虽有贤才,苟不适于用,不逮庸流,……当其时,当其事,则凡才亦才亦奏神奇之效,否则龃龉而终无所成。故世不患无才,患用才者不能器使适宜也。”
因此,曾国藩不拘一格降人才,“凡于兵事、饷事、吏事、文事有一长者,无不优加奖借,量材录用。”长此以往,使得他帐下军事型的、谋划型的、经济型、技术型的人才应有尽有,其势如日中天,前无古人,登峰造极。
其四、琢玉成器
对于可造之才,曾国藩在培养上所花的工夫可谓不遗余力。
“人才以培养而出,器识以磨砺而成”,这是曾国藩的培养人才观。他认为“天下无现成之人才,亦无生知之卓识”,不可动辄说“天下无才”或“无人可用”。
曾国藩从长期实践中归纳出培养人才的方法,主要有“教诲”、“甄别”、“保举”、“超擢”四种。教诲之法即教训、教导;甄别之法即对能力、品质考核鉴定;保举之法即向上级荐举有才或有功的人,使得到提拔任用;超擢之法即超级提升。以教诲为例,凡手下将领来拜见,曾国藩总抽时间接见,并谆谆训诲、告诫他们对上要精忠报国,对下要力戒骚扰百姓;平时,他也经常以书信、饭前闲谈的形式对手下提些要求。因此,属下从士兵到将领,无不将他视为楷模。
其五、奖励为重
曾国藩深谙人的心理,认为对人才不能求全责备,而要多鼓励扶助。他说:“衡人亦不可眼界过高。人才靠奖励而出。大凡中等之才,奖率鼓励,便可望成大器;若一味贬斥不用,则慢慢地就会坠为朽庸。”
在具体实践中,曾国藩建立了有效的激励机制,注重针对不同人的不同需求,采取相应措施来激发其积极性——“武人给钱,文人给名”,即以厚赏来得兵将之勇,以名位来换幕僚之智,皆大欢喜,军心一统。通过不停的举荐,曾国藩的幕僚“几乎人人皆有顶戴”,“以满足他们的好名之心”。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曾国藩不怕部属与自己同职齐名,鼓励他们“自立门户”“自辟乾坤”,并为之铺路搭桥。也正是这样,才有了后来李鸿章、左宗棠等人的大放异彩。
知人善用,莫过曾公。这位传奇人物的一生,再次向我们昭示了一个道理:成就别人,最终也将成就你自己——得人才者得天下!

有副对联这样概括曾国藩的一生:“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为师为将为相一完人。”

“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追求的一种最高理想境界。“立德”和“立言”于曾国藩而言,以他的个人努力及发展情形来看,这些似乎都不在话下。唯有“立功”一项,只有帮助清廷剿灭太平天国起义,曾国藩才有可能做到集治身、治学、治家、治世、治政、治军于一身,从而达到为师、为将、为相的所谓“完人”。

从某种角度与意义而言,是太平天国起义“成全”了曾国藩。

历史往往有着许多的机缘巧合。咸丰二年(1852年)六月,曾国藩被朝廷派往江西担任乡试主考官,并获准考试结束后可回乡探亲。当他行至安徽太和县小池驿时,接到了母亲江氏已于一个多月前去世的消息。清廷强调“以孝治天下”,要求官民“移孝作忠”。于是,回乡守制压倒朝廷公务,曾国藩立即换服奔丧,由九江改道西上。行至武汉,得知太平军正猛攻长沙,他便从岳州(今湖南岳阳)上船改走旱路,取道湘阴、宁乡,经过近一个月的旅途颠簸劳顿,好不容易回到故乡白杨坪。这段非同寻常的奔丧经历,使得长期处于和平环境中的曾国藩对战乱有了亲身感受,对太平军的排斥异教、捣毁孔庙、焚烧书籍等文化虚无主义产生了切肤之痛。

就在曾国藩回籍守制的短短几个月之内,太平军势力迅速扩大,兵锋所指,各地清军或一触即溃,或望风而逃。他们占岳州、取武昌、下南京,攻城略地,如入无人之境,大有席卷全国之势。朝野一片惊慌,咸丰帝清醒地认识到,清廷所倚重的国防力量——八旗、绿营,早已不堪平叛重任,不得不加强兴办民间团练的力度。所谓团练,又称乡兵、练勇、乡团、民壮等,是地方乡绅自行筹办的临时性武装组织。作为正规武装的一种补充,团练负有守卫家乡故土之责。

正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丁忧在家的曾国藩接到一份清廷让其帮办湖南团练的谕旨。作为一名科举制度的受益者、清廷器重的政府官员,镇压太平天国运动,恢复封建道德伦理秩序,是他的职责与义务所在。然而,作为一介书生,要他马上转换身份带领一群以农为业的普通乡民,与清廷正规军都难以对付的太平军拼搏,其结果只要稍稍想想,就会让人心惊胆战。于是,曾国藩写了一份奏疏准备请辞谕旨。

没想到奏疏正待发出之时,好友郭嵩焘受湖南巡抚张亮基委托,从省城长沙匆匆赶赴曾家,力劝曾国藩出山:“今不乘时而出,拘于古礼,何益于君父?且墨绖从戎,古之制也。”曾国藩“本有澄清天下之志”,郭嵩焘的一番话也对他触动很大,但奏疏已拟,碍于面子,一时难以改变主意。郭嵩焘见他犹豫不决,又搬动其父曾麟书出面劝说。如此一来,曾国潘心头的所有疑虑涣然冰释——既可保全桑梓,又属遵循父命,可谓忠孝两全也。

中国近代历史的汹涌河流,也因曾国藩这一人生的重大转折,拐了一个大弯

作为一名从未经历战阵的书生,曾国藩自出山第一天起,就已作好不计成败得失、不顾安危祸福、抛却身家性命的准备。正如他在给江忠源(湘军初期统帅)的一封信中所言:“大局糜烂至此,不欲复执守制不出之初心,能尽一份力必须拼命效此一分,成败利钝,付之不问。”

在征剿太平天国的历次战阵中,曾国藩两次自杀,多次留下遗嘱,随时作好自杀效命的思想准备,真可谓提着脑袋“干革命”。正是这种不成功便成仁的精神,影响了后代无数热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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