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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桃红绿叶轻约飞花一帘幽梦与谁共无奈春已去更时节庭院梧桐雨坠几作者是谁

时间:2010-5-13 专题:安禄山
满眼桃红绿叶轻约飞花一帘幽梦与谁共无奈春已去更时节庭院梧桐雨坠几作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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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雨》是元代剧作家白朴的名作,是一部宫廷爱情悲剧,全名为《唐明皇秋夜梧桐雨》。是描写唐明皇、杨贵妃两人爱情故事的历史剧,以浓郁的抒情性、醇厚的诗味和文辞的华美著称。这一剧本取材于唐代陈鸿的传奇小说《长恨歌传》和白居易的诗歌《长恨歌》,题目取名也来自其中诗句“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梧桐雨》为末本戏,正末为李隆基。现有明嘉靖间李开先刻《改定元贤传奇》本、明万历间继志斋刻本、明脉望馆藏《古名家杂剧》匏集本、《元明杂剧》本、明顾曲斋刻《元人杂剧选》本、《元曲选》丙集本、《酹江集》本、《元曲大观》本、《古今名剧选》卷一本、《元人杂剧全集》本。

满眼桃红绿叶,轻约飞花,一帘幽梦,与谁共?无奈春已去,更时节。
庭院梧桐雨坠,几声啼鸠,千里相思,泪朦胧?又对西风愁,难惜别。
——【出处】元代白朴《唐明皇秋夜梧桐雨》杂剧
满眼桃红绿叶,轻约飞花,一帘幽梦,与谁共?无奈春已去,更时节。
庭院梧桐雨坠,几声啼鸠,千里相思,泪朦胧?又对西风愁,难惜别。
——【出处】元代白朴《唐明皇秋夜梧桐雨》杂剧

论白朴的《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作者:孙谦,龙岩师专学报

《唐明皇秋夜梧桐雨》(以下简称《梧桐雨》)是元曲四大家白朴的著名杂剧。该剧是在白居易《长恨歌》的基础上加以扩展再创作而成的。题材虽非独创,但在艺术视角和创作立意上确有独到之处。早在元代之前,就有不少笔记、小说、外传描写渲染李、杨爱情故事,可见,李、杨爱情故事是
人们所热衷歌咏的题材。与白朴同时代的大剧作家关汉卿和庚吉甫都有此题材的剧作。据资料记载,仅元代以李、杨故事为内容的杂剧就有七种之多,唯有白朴的《梧桐雨》完整的幸存下来。一《梧桐雨》是以安史之乱为背景描写唐明皇和杨贵妃爱情故事的。它塑造了唐明皇这个复杂的历史人物形象,作者对这个人物既赋予批判,又给予深切的同情。作为政治人物的唐明皇性格特点是政治上的昏聩,作品写出了他面对升平气象的骄奢心理,“二十余年喜得太平无事。”①他陶醉于太平、纵情声色。当他看到儿媳杨玉环“绝类嫦娥”竟然煞费心机,先度为女道士,后册封贵妃,霸为己有。沉缅声色,是封建统治者的共性,而象唐明皇这样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致伦理不顾的却极为少见。可见作者写这一情节,显然是意在嘲讽其丑恶行为。“朝歌暮宴,无有虚日”,他沉迷在声色爱海之中,耽乐而忘政。为了宠幸贵妃,竟将其“哥哥杨国忠加为丞相,姊妹三人封做夫人,一门荣显极矣。”这是对玄宗政治腐败昏聩的揭露,也为安禄山反叛提供了口实,给他们爱情悲剧埋下了隐患,这是互为因果的。奢侈是耽乐忘政的前因,任用奸佞则是耽乐忘政的结果。这是作者对天宝政治的认识和概括,也是对历史教训的总结。由于唐玄宗沉迷在声色享乐之中,极力宠幸杨贵妃,唯其所好是投,置国家法度不顾,对失机边将安禄山“惟有赤心”的媚言听信无疑,竟免其死罪,不顾大臣极力进谏,留其作白衣将领。又见安禄山能跳胡旋舞,能解闷儿,为讨贵妃欢心,便将其赐给贵妃做义子,并封为平章正事,后由于杨国忠、张九龄的极力反对,才改任为渔阳节度使,还希望其“早立军功,不次升擢”,成为“收猛将保皇图”的保国良才。在处理安禄山失机事件中,作者着意描绘了唐玄宗这位风流天子昏聩的性格特征。加封安禄山渔阳节度使,其后果是放虎归山,埋下安禄山这个隐患,为其反叛提供了可能。当唐明皇“朝朝寒食、夜夜元宵”,与杨贵妃云情密意,朝夕相随,沉缅在灯红酒绿的享乐中时,现实却发生了严酷的变化,安禄山反叛渔阳,兵破潼关,直指长安,而这位风流天子却在沉香亭“管弦齐列”,看贵妃登盘跳舞、饮酒取乐。当李林甫向他报警时,他竟对这关系到社稷存亡的大事不感到吃惊,反而埋怨李林甫不会见机行事,扫了他的兴致,指责其说:“你慌做什么!”“止不过奏说边庭上造反,也合看空便,觑迟疾紧慢。等不的俺筵上笙歌散,可不气丕丕冒突天颜。”这时,作者借李林甫之口道出:“陛下,只因女宠盛,谗夫昌,惹起这刀兵来了。”这里面既包含了作者对安史之乱发生原因的看法,也是对唐明皇纵情误国、废驰朝纲的批判和揭示。面对这严峻的现实,唐明皇非但没有清醒的认识,反而指责道:“你道我因歌舞坏江山,你常好是占奸”,“既贼兵压境,你众官计议,选将统兵,出征便了。”当李林甫答道,京城兵不满万,将官衰老,无法抗击叛贼时,明皇埋怨道:“你文武两班,空列些乌靴象简,金紫罗衤阑,内中没个英雄汉,扫荡尘寰,惯纵的固无徒禄山,没揣的撞过潼关。”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采纳了李林甫幸蜀避兵的建议。在这里,作者描绘了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的腐败现象,皇帝沉缅声色,废驰朝政,叛军临境,朝廷内外混乱不堪,文武大臣无一人能缨其锋而提出破敌之策,这是对贪生怕死、昏庸无能的统治者的无情嘲讽和鞭挞。值得指出的是,白朴在这里不仅是遵照历史,写了唐明皇逃难避兵的实事,而更重要的是抒发了自己的亡国之恨。因为天宝之乱同金代亡国事件有着极为相似之处。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金代亡国的时代特征。白朴是由金入元的作家,他诞生于金朝走向灭亡,蒙古帝国兴起的时候,七岁时,蒙古兵包围汴京,金哀宗移地就兵,虽名移地就兵,实际上是避兵逃难。后元人破城,白朴在元兵的洗劫中仓惶失母,这对白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由于白朴有亡国失母的痛苦经历,对昏庸无能的统治阶级是非常痛恨的。因而,在他的《梧桐雨》中,对唐明皇及群臣的讽刺揭露也极为深刻。这里既有对亡国历史的回顾反思,52也有对历史教训的总结。唐明皇宠幸杨贵妃,这是历史实事,对他们之间有无爱情,这历来是文学家、批评家大作文章之处,有的竭力美化之,有的极力鞭挞之。白朴在《梧桐雨》中对唐明皇的不幸是同情的,对他对爱情所表现出来的诚挚态度基本上是肯定的。我们说,唐明皇虽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毕竟不能超越凡夫俗子的范畴,虽然他对杨贵妃的爱情是从色爱出发,爱她貌美“绝类嫦娥”,会跳《霓裳羽衣舞》,也能使他“珊瑚枕上两意足”,这是他对杨贵妃产生性爱的基本因素。我们说,即使在最崇高的爱情中,也有性爱和肉体的基础,这恐怕是唯物主义和我们今人无法否认的。恩格斯说:“体态的美丽,亲密的交往,融洽的旨趣。”犤1犦古代性爱产生的条件。《梧桐雨》中的唐明皇确为杨贵妃的美丽所折服,为她的艺术才能所陶醉。作为封建社会至高无上的皇帝,占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拥有可以占天下任何一个女子为已有的无上权力,能做到对一个女子有比较稳定的爱情,这已是很不容易的事了。我们不能因马嵬事件中唐明皇迫于兵变,在无能为力的境况下赐贵妃自尽,而一味指责他对贵妃无一点爱情,是残酷无情的。我们可以从作品中看出,唐明皇在避兵途中,对自己“眼不识人,致令狂胡作乱”的严重后果是有自悔的认识的。当陈玄礼持仗兵权,迫胁赐杨贵妃死时,他是极力以争的,说:“高力士道与陈玄礼休没高下,岂可教妃子受刑罚!她见请受着皇后中宫,兼踏着寡人御榻,她又无罪过颇贤达,须不似周褒姒举火取笑,纣妲已敲胫觑人。早间把她个哥哥坏了,纵便有万千不是,看寡人也会饶过她,一地胡拿。”由此可见,唐明皇在杨贵妃死的过程中,是在内心做过一番痛苦磨难的。在这之前,作者以虚构历史的手法,安排了唐明皇传国玺给太子李亨的细节,是颇有心计的。在封建社会里,国玺象征着权力,作者把陈玄礼迫胁唐明皇赐贵妃的死安排在传国玺之后,其良苦用心,是否要说明唐明皇是在释权以后迫于无奈才赐贵妃之死的。当然,这样安排也是剧情的需要。如果我们仔细体味作者的用心,就不难看出作者对唐明皇在爱情上所表现出来的诚挚态度是肯定的。不然就不会在第四折中对杨贵妃的怀念写得那样深切感人。作者在写唐明皇对杨贵妃的思念时着重一个“哭”字,是“朝夕哭奠”,这苦思,无疑是由于失去爱妃的痛苦所致,当然也包含着自悔孤寂的痛苦。昔日万乘之上的唐明皇,在安史之乱平息后,重返长安,退居西宫,失去了无上的权力和心爱的宠妃,目睹昔日宴游欢乐之地,时过境迁,物在人亡,能不联想起往日同贵妃朝歌暮宴生活的情景吗?能不感到孤寂、凄凉悲伤吗?作者在这里对唐明皇思念贵妃的细致描写,是合乎情理的。作者是把唐明皇此时的痛苦心情与往日的寻欢作乐联系在一起的,说明昔日的欢乐导致了今日的痛苦。这是作者“乐极悲生”观念的生发,也是其女色误国观念的反映。为此,我们不难看出白朴在《梧桐雨》中对唐明皇的爱情是给予同情和肯定的,对其贪色误国是持批判和讽刺态度的。作品中的杨贵妃也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人物形象,是一个令人同情的人物。在她身上有着复杂的个性特点。她出身于一个小官吏家庭,因长得貌美,能歌善舞,最初被选为寿王妃子,后因唐明皇看中其貌似嫦娥,被册封为贵妃,享受“半后服用”,从而“夺尽六宫宠幸”。由于作者受时代的局限,把她看成一个放浪的坏女人。安史之乱的根由是因其轻薄行为使安禄山产生了邪念,诱发了这个野心家的篡逆之心。这显然是受了野史传说和一些同题材的作品的影响,也是作者的偏见。尽管白朴在《梧桐雨》中描述杨玉环“不光彩”的事情,但丝毫不能减少我们因她的不幸遭遇所产生的同情心理。杨贵妃是被唐明皇以强制手段夺去的一个年轻美貌的妃子,在至高无上权力的重压之下,侍奉一个年愈花甲的皇帝,尽管得到无尽的宠幸,朝歌暮宴,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但她精神上的空虚、烦恼、痛苦是无法排遣的,当她看到年青的“能奉承人意”、能跳胡旋舞、能解闷的安禄山,冒着生命危险,有情与他是可以想象到的,可以说是向封建礼教的大胆挑战。她既要寻找精神上的慰籍,又要争取唐明皇的宠幸,这就形成了她复杂的性格特征。当她与安禄山的隐情被杨国忠发现后,安禄山被送上边庭,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给她精神上带来了难以名状的痛苦,使她心理失去了平衡,为了使她失控的心灵得到平衡,她在长生殿设宴乞巧,解脱精神上的困扰和苦闷。她对安禄山的怀念之情,是合乎人情的,这是她内定性格的深层结构。杨贵妃性格的另外一面,即她对唐明皇的爱情关系。杨贵妃对唐明皇的爱情是理智多于感情。因她同唐明皇的爱情是不平等的,是属于君臣关系和主奴关系,可以说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人身占有,一方对另一方的绝对服从。唐明皇是万乘之上的天子,无上的权力使他对女色有不可遏制的欲望,这样,就使他很难长时间地把全部感情倾注到一个女子身上。因而,对杨贵妃来说,要在宫中生存下去,就必须争宠与固宠,如果她得不到唐明皇的爱情,就很难在宫中生存下去,这是关系到她生死荣辱的大事。一旦失宠,就意味着终身幽禁乃至惨遭刑戮。这在历史上是不乏其例的,这种险恶的处境,使她更富有心计,当她在长生殿乞巧,排遣因安禄山被遣而引起的烦扰时,被唐明皇撞见,她不失时机地抓往七夕这个富有诗意的时光,巧妙地套取了唐明皇的诺言,以便消除明皇心中的疑虑,进而巩固她已取得的地位。白朴在这里不但写出了杨贵妃如何争宠,而且还写出了她为什么要争宠。严峻的现实,使杨贵妃的头脑非常清醒,她深知自己“宠幸极致”但又恐怕“色衰爱驰”悲剧的到来,恐怕“春老花残,主上恩移宠衰,使妾有龙阳泣鱼之悲,班姬题扇之怨”。这里,杨贵妃提出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它触及到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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