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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1906在香港一天的真实历史

时间:2010-6-29 专题:孙中山
孙中山1906在香港一天的真实历史
孙中山的故事辛亥革命胜利后,孙中山当了临时大总统。有一次,他身穿便服,到参议院出席一个重要会议。然而,大门前执勤的卫兵,见来人衣着简单,便拦住他,并厉声叫道:“今天有重要会议,只有大总统和议员们才能进去,你这个大胆的人要进去干什么?快走!快走!否则,大总统看见了会动怒,一定会惩罚你的!”孙中山听罢,不禁笑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大总统会生气的?”一边说着,一边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卫兵一看证件,才知道这个普通着装的人竟是大总统。惊恐之下,卫兵扑倒在地,连连请罪。孙中山急忙扶卫兵起身,并幽默地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打你的。1892年7月,孙中山先生以名列第一的优异成绩,毕业于香港雅丽氏医院附设的西医书院,荣膺医学博士学位。同年九月,应邀赴澳门镜湖医院,担任不受薪金的义务医师。为了使贫苦病者也能廉价地用上西医西药,他到镜湖医院就任不久,就努力争得院方的支持,借银一千四百四十两,租下草堆街八十四号办起了“中西药局”。
这是一幢简陋的木结构两层楼房,楼下的铺面作“药局”,楼上是寓所。那时,他使用的名字是孙逸仙。
转眼已是一八九三年初。时间恐怕已是深夜了,孙逸仙的同乡挚友、自号“杨四寇堂”主人的杨鹤龄依然谈兴正浓,边走边谈,执拗地把孙逸仙一直从水坑尾街青砖巷口的“杨四寇堂”陪送回草堆街。
当推开“中西药局”那扇半掩着的木门时,孙逸仙和杨鹤龄不由得都怔住了。在柜台上那盏煤油灯映照下,柜台前多了一副用床板临时凑合而成的担架,上面躺着一位用破棉被包裹得严严紧紧的病人。虽然灯光微弱,他那因痛苦而扭歪的脸孔和密布的豆大的虚汗依然清晰可见。
扑地一声,一位白发苍苍的干瘦老人,突然从病人身边抢了过来,跪倒在他跟前,嘶声说:“求求孙大夫救治我这唯一的孙子。”
孙逸仙吓了一跳,慌忙双手把老人挽扶起来,劝慰说:“老人家不必如此,让我先看看令孙的病况,也许并不像您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杨鹤龄把老人扶在椅子上坐下,也帮着劝慰:“老人家不要慌,孙大夫医道高明,他的话是不会错的。”
孙逸仙解开病人的衣服,把听诊器按到他的胸腹部,凝神地谛听着,渐渐地,眉峰蹙成了一团,他陡地转过头来,目光严厉地扫向陪送病者前来的人:“病情不轻,怎么拖延到现在才送来?”
老人的两行热泪从眼眶里奔涌而出:“我们小户人家,吃不起西药,看不起洋大夫啊!没奈何,只好求一位看过点医书的街坊开个药方,胡乱抓两剂中药给他吃,却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重。看他病成这个样子,疼痛稍见轻些,又挣扎着爬起来到鱼栏当小工,我心中犹如刀割,可总得挣钱糊口!众街坊看着不忍,凑了几块钱,劝我送他到洋大夫那儿看看。谁知那西洋鬼存心讹诈,这里敲敲,那里摸摸,给了几片药片,一次就收诊金药费整整五元。那西洋鬼还说,这病得开刀,动大手术。这……我倾家荡产也筹不了那么多银两啊!”
孙逸仙心里十分难受。他出生于农家,他父亲孙达成年轻时曾在澳门板樟堂街学过裁缝,当过鞋匠,成亲后才在香山县翠亨村老家定居务农。为了生计,常携年幼的孙逸仙往返于香山与澳门之间。因此,孙逸仙从小便对澳门和旅澳的香山乡亲,怀着一种仅次于乡土的特殊情感。特别是,此番他赴澳在镜湖医院担任义务医师,开办中西药局,对贫病者赠医赠药,正是为了贯彻他“以家堂为鼓吹革命之地,借医术为入世之媒”的初衷。如今,眼看躺在担架上的病者生命垂危,他能不伸出救援的手吗!
他先是详细地问了症状,重又听诊了一会,然后从药箱里取出几粒药片,让病人用凉开水送服下,这才脸色凝重地缓缓地说:“病人浮肿、虚脱,时有惊悸之象,且有血尿史,这是中了尿毒所致。最可虑的,是他很可能患了肾结石和泌尿系统感染的并发症。
孙逸仙沉吟片刻,终于作出了决定:“刚才我给他服的药,只能减缓一些症候,治标不治本。这样吧,明天不必再送他来了,我到你家走一趟,补作些必要的检验,如有必要,就送去镜湖医院留医,动手术。”
“夜深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一切会好起来的。”
孙逸仙俯到病人耳边,柔声安慰着。
听孙逸仙的意思,好象没提到诊金,老人那颗悬着的心却还没能放下,怕耳朵不灵听漏了。他悄悄地扯扯杨鹤龄的衣角:“孙大夫看一次病,诊金多少?”
杨鹤龄笑笑,竖起两只手指。
老人吃了一惊:“两元?”
杨鹤龄摇了摇头。
“二十元?”老人连眼睛都睁圆了。
“不,是两角钱。”见老人家吓成那个样子,杨鹤龄连忙更正。
“像老人家这样家境的病者,我向来是分文不取的。”当老人家终于抬起头来时,孙逸仙已经换过一杯热茶,端到他的面前了……
翌日中午,按着二伯公——这就是人们对那位老人家的称呼――的地址,孙逸仙在望厦村的一间残旧不堪的房子里,找到了他们爷孙俩。
孙逸仙举头四顾,在二伯公那空荡荡的破屋里,见不到一件象样的家具,只见墙角斜靠着一根竹杠,地上一堆散发着鱼腥味的粗麻绳。
最令他疑惑不解的是,二伯公这人,虽然形容枯槁,脸上爬满了饱经忧患的皱纹,浑身上下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书香世家特有的儒雅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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