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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是如何发迹的?

时间:2010-7-14 专题:袁世凯
袁世凯是如何发迹的?

没有袁世凯清廷不可能灭亡这么快。在1901年—1908年的清末政坛上,袁世凯是一个非常活跃的人物。是一个对新思想、新事物极为感兴趣的人,在其辖区内进行了很多近代化的改革。对关系朝廷大政的宪政制度的建立也是推波助澜,不遗余力,为清末衰颓之政局吹进一股清新健康之风。可能有人要说了,袁世凯组建私人政治集团,用重金贿赂庆亲王等朝廷重臣,⑩使贪婪奢糜之风愈演愈烈,怎能说健康清新?这样说,也对(史实准确)。但不要抛开当时的历史背景去评论袁世凯。袁世凯如果不这样做,他也不会生存、壮大起来。以慈禧为代表的清王朝已是百弊丛生,危如累卵,再多出一个清官袁世凯,国家就有救了?袁大把大把地花银子,不是搜刮来的,有列入清政府财政预算拨给北洋大臣衙门和新军的,还有军费上的陋规“截旷”与“扣建”。袁大手大脚,“敢于用财,视黄金直如土块。”(胡思敬《大盗窃国记》)但本人并不事聚敛,并无贪财之名,“不问家人生产”。(胡思敬《大盗窃国记》)可以说,袁把“银弹”当成政治舞台上一个得力武器来运用了,同后来的蒋介石是英雄所见略同。武昌首义后,满清宗室不愿退位,袁送给奕匡和小德张各300万两银子,让二人为之说项,使隆裕勉强同意退位。⑾这600万两花的值,比刀兵相见强多啦。如果袁世凯兵围紫禁城,把满清的太后、太妃、皇帝、亲王、郡王、贝勒、贝子等等砍瓜切菜般地杀了,国人肯定称赞的多,谴责的少。清朝开国之初不是把朱明王朝的凤子龙孙杀了个干干净净?说来也奇怪,多尔衮是打着为明朝报“君父之仇”的旗号入关的,对“流寇”倒是该杀杀,该抚抚,对口口声声要帮助的明宗室却毫不留情,斩尽杀绝,斩草除根。崇祯的儿子不管真假,一经发现,统统称是假冒的,杀无赦。对南明政权一概不予承认。连逃到缅甸的永历帝也派兵捉来用弓弦勒死。当时,如果没有袁世凯这个内忧,清廷完不了。就是失去了中原,还可以退到关外去,关外不是还有奉天吗,龙兴之地!再加上日俄一干涉,满洲国不会等到二十多年后才成立。二十世纪初的革命党人把满清视为外族入侵形成的外来政权,把东北视为外国。⑿提出的纲领里有“驱除鞑虏”,——三百年前你来了,占了中原,毁了汉家衣冠,现在该把你赶回老家去了,老家在哪?白山黑水之地。4蒙在袁世凯身上的历史冤尘当时的华夷之分同后来的五族共和有区别。孙中山当选临时大总统后第一件事就是祭明太祖,以示自己是朱明王朝的继承者。⒀真形成那种局面,才是中华民族之大不幸。清末民初,袁世凯在全体国民心目中享有崇高的威望,孙中山还略逊一筹。⒁他为新旧人物所接受,普遍认为袁世凯讲义气、重朋友、有担当、有魅力,是一个能够挽救中国的不二人选。他在朝鲜的上司,金石学家、文字学家、湖南巡抚吴大澄回国后对李鸿章盛赞袁世凯:“公向谓张幼樵(张佩纶,李鸿章的女婿)为天下奇才,我见天下才非幼樵,乃袁某也。”(沈祖宪、吴闿生《容庵弟子记》)李鸿章给这个老部下的评价是“血性忠诚,才识英敏,力持大局,独为其难。”还说:“环顾宇内者,无出袁世凯其右者。”孙中山会见袁世凯后,也对他赞不绝口。民国元年二月辞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的孙中山致电袁世凯时说:“查世界历史,选举大总统,满场一致者只有华盛顿一人,公为再现。同人深幸公为世界之第二华盛顿,我中华民国第一华盛顿。”在接到袁世凯赞成共和的电文后,孙中山又说:“民国确立,维持北方各部统一,此实惟公一人是赖。语云:英雄造时势。盖谓是也。……新旧交替,万机待举,遗大投坚,非公莫办。”在1912年8月28日与《亚细亚日报》记者谈话中,当记者问:“先生既不欲重当政局,第二期总统恐难得其人。”孙中山则答道:“仍以现总统袁公为宜。依我所见,现在时局各方面皆要应付,袁公经验丰富,足以当此困境,故吾谓第二期总统非袁公不可。且袁公以练兵著名,假以事权,军事必有可观。”29日,孙中山致电黄兴说:“到京以后,项城接谈两次。关于实业各节,彼亦向有计划,大致不甚相远。至国防、外交,所见亦略同。以弟所见,项城实陷于可悲之境遇,绝无可疑之余地。张振武一案,实迫于黎之急电,不能不照办,中央处于危疑之境,非将顺无以副黎之望,则南北更难统一,致一时不察,竟以至此。自弟到此以来,大消北方之意见。兄当速到,则南方风潮亦止息,统一当有圆满之结果。千万先来此一行,然后赴湘。”在这里,孙中山既劝了黄兴,又为张振武被杀一事为袁作了辩护。他还说:“今日之中国,惟有交项城治理。”孙中山如此,其他人呢?在武昌起义后,黎元洪致电袁世凯:“公果能归来乎?与吾徒共扶大义,将见四百兆之人,皆皈心于公,将来民国总统选举时,第一任中华共和大总统固然不难从容猎取也。”黄兴也表示:袁总统“实为今日第一人物”。袁世凯还是个知人善任的好伯乐。“敢于用人,不念私仇,不限流品,不论资格而已。”(胡思敬《大盗窃国记》)后曾作过总统府秘书长的张一麟曾说:“其虚怀下士,有不可及者。其精力过人,两目奕奕有神,其未见者俱以为异。与人言,煦煦和易,人人皆如其意而去,故各方人士奔走于其门者,如过江之鲫。然所用无私人,族戚来求食者,悉以己俸食给月廪,不假事权。属吏苛有脏私,必严劾治罪。……其不用私人,不有私财,非当世贵人所能望其项背。使遇承平之世,岂菲卓卓贤长官哉!”不要以为张一麟是袁的部下,就认为张偏袒他,张说这番话的时候袁是北洋大臣、直隶总督,并且张后任国民参政会副议长,著名的爱国老人,在南方有着不小的影响。袁世凯的“煦煦和易”有一件小事可资证明。一次,袁世凯去拜会内务府大臣增崇(字寿臣)。增崇将小儿唤出来见礼,只见袁世凯闪电般地离开了座位,也照样抢前几步还礼,口中还连说:“不敢!不敢!”然后双手紧紧拉住小孩的手连说:“老弟好!老弟好!”问他看什么书,小孩说了几本书。袁世凯连忙说,“好,好。我明天就给送过来。”第三天中午,就看到门房的院子里摆着五个木板箱子(学富五车之意),里面各种各样的书应有尽有!门房说:“袁大爷差片给少爷送书。”“差片”就是让人持名片办事,以示郑重这件事。几十年后这小孩还牢记在心,回忆起来宛在眼前。5蒙在袁世凯身上的历史冤尘袁氏当政的时候,革命如章太炎,守旧如王闿运,背信如刘师培,保皇如康有为,善变如梁启超,颓废如严复,有个人野心如杨度,这诸公无一不是文名震天下的狂放之士,性情各歧异,政见相抵牾,而袁世凯都能包容优待并为己所用,这种气派和手腕是后起者如段祺瑞、蒋介石之流望尘莫及的。史学大师湘潭王闿运,当袁世凯复辟邀他作劝进之举时,开出“王闿运”三字一字十万元的高价卖名,正处在登基前亢奋中的袁世凯大喜过望慷慨答应,并且电湖南都督汤芗铭先付十五万。未几洪宪帝制垮台,王闿运居然还惦记那未到手的十五万元,袁世凯竟又付完那剩下的一半“劝进费”。袁世凯手下有不少文人“能员”,还极力任用清朝派往美国留学的第一批留学生,为这些稀缺人才提供了广阔的施展才华的舞台。比如帮他兴办新式教育的严修,如帮他主持修建铁路的詹天佑、帮他打点海关的唐绍仪、梁如浩、梁敦彦,帮他创办巡警的曹嘉祥,这些人都是袁世凯一手提拔起来的中国现代化先驱。他出身卑微,也把许多与之出身相同的人提拔到重要岗位上去。袁世凯还记忆力惊人,对人名地名和别人的性情喜好天生敏感,任何人,哪怕和他只有一面之交,多年后袁世凯还能一见就叫出人家的名字,道出别人的籍贯郡望,甚至当年见面的某些细节。这等本事常常让与袁结识过的人心中暗暗吃惊,既感到受尊重,又觉得此人精明不可欺。他对自己倚重的各种关系人物的性情爱好也摸得熟透。从天津小站走出的穿着欧氏军服拖着长辫子的袁世凯的部下和部下的部下,在二十世纪前三十年的中国政坛上呼风唤雨,无人出其右。徐世昌、王世珍、冯国璋、陈光远、王占元、张怀芝、雷震春、田中玉、陆建章、段芝贵、曹锟、吴佩孚、段祺瑞、徐树铮、张作霖、唐继尧、陆荣廷、张勋、赵秉钧、张宗昌、张敬尧、孙传芳等等,一个个名震中外的人物都曾是袁世凯之左右。你可以说他们中间有臭名昭著的人物,但却不能否认他们是才智超群的,是当时统治中国的实力派。在以后的蒋介石政府中也有不少袁的部下,曾任副委员长的冯玉祥,曾任副总司令的张学良等。人们耳熟能详赵博生、董振堂、吉鸿昌、赵登禹、佟麟阁、韩复榘、张自忠、方振武、宋哲元都是冯玉祥的部下,当袁世凯在世的时候,他们还是下级军官或士兵。可以说北洋系人才济济,群星荟萃。由于历史的局限,没有完成统一中国的重任,被赶出了中国政治舞台的中心。在二十世纪的前五十年,中国大地上形成了北洋系、国民党、共产党三个人才高地,民族精英被袁世凯、蒋介石、毛泽东三个旷代英才一网打尽。袁世凯错就错在称帝上。登上总统宝座以后,以前那个机敏、干练、老谋深算的袁世凯开始晕乎了,动作开始变形。袁大半辈子为清廷臣子,是一个传统封建思想很深的人。同时,帝制在当时有着雄厚的群众基础,要推翻帝制的是一小撮有着海归背景的精英群体。认不清这一点,就难以理解当时发生的事情,就难以理解康有为的保皇党,张勋的辫子军,辜鸿铭的不剪辫子,杨度的筹安会,鲁迅的小说《阿q正传》、《风波》、《药》。帝王理想是中国男人潜意识里最根深蒂固的胎记,袁世凯也不能免俗。皇帝梦象一根捆仙绳,把个雄才大略的袁项城牢牢地给捆住了。袁合法地做了大总统,又合法地做了终身大总统,并有权推荐继承人,同皇帝也差不多了。⒂但他在一些帝制发烧友的鼓噪下,欣欣然坐到了热锅上,成了洪宪皇帝。真是“合六州四十三县之铁,不能为此错也!”袁世凯做不做皇帝自己内心也很矛盾,但周围的人连推带拉,把他弄到宝座上了。筹安会中的杨度是“旷代逸才”,严复刘师培是国学大师,名重士林。严复还是第一任北京大学校长,《天演论》的翻译者。孙毓筠、李燮和、胡瑛原是同盟会的骨干。这几个人是劝进队伍中的智囊团。一个友好而博学的美国宪法顾问古德诺教授受聘于袁政府,并写了一本书,叫《共和与君主论》。强调君主制优于共和制。民主自由的美国来的顾问也这么说,可见君主制确实好。那个一心做“曹丕”的准太子袁克定出了几万银元,处心积虑地办了一份《顺天时报》,来蒙他老子,创下了一个世界政治史上的奇闻。另外,中央大员、地方藩镇(当时有十九将军联名劝进)也纷纷表态支持称帝。全体国大代表1993人全票通过,“一致赞成为君主立宪国体”。设身处地为老袁想想,做不做?⒃6蒙在袁世凯身上的历史冤尘袁世凯称帝,给了孙黄最大的口实,一个边远省份的都督蔡松坡首先起了事,北洋系的大将都看老主子的笑话,不出力,袁世凯噬脐莫及。好像讨袁是因为袁做了皇帝,在当时反袁派的心目中,袁做不做皇帝都要讨。“二次革命”已讨过一次,不过打败了。“二次革命”是因宋教仁案引起的,当时黄兴就提出应依法向袁政府讨要公道,但孙中山不依,仓猝起事,一败再败,把国民党三个都督位子也打没了。不过,袁不做皇帝要推翻也不容易。袁当皇帝错了,还偏偏又短寿,只活了57岁,如果寿及古稀,情况又不一样啦。当皇帝是亿兆民众的梦想。皇帝的权力不受限制,一言而为天下法,还可以传子传孙,世袭罔替。中国大多数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挥之不去“皇帝情结”,从呱呱坠地就一直在强化这个观念,古代小说、戏剧、传说、民间宗教、祖先崇拜等等都成了潜移默化的活教材。统治者在掌握了无限的权力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会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皇帝——有皇冠的皇帝或无皇冠的皇帝。斯大林、蒋介石、毛泽东的权力不比皇帝小,蒋介石还父子相传。在号称有史以来最先进的社会制度下,还有朝鲜金家父子相继,古巴卡斯特罗昆仲共治。如果袁世凯知道这些情况,决不会称帝。他不称帝,就少了最大一桩罪,反对派也就师出无名了。他死了,他的部下又统治中国十年,继起的统治者都是他的死敌孙中山的信徒,袁世凯便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后人每每叹息袁世凯一念之差没有成为中国的华盛顿。如果孙中山没有下野,也成不了华盛顿。孙中山骨子里也是惟我独尊,比袁世凯还不能容人。⒄此说不是抑孙扬袁,可惜历史不能重复。比如民国初年,暗杀名记者黄远庸的著名案件。⒅刺杀竟是中华革命党美洲支部指使,由后来的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直接指挥,命令则出自中华革命党党首、中华民国的“国父”孙中山!却使袁世凯背了一个大大的“黑锅”,直到凶手临终前良心发现道出真相,才为已作古七十多年的袁世凯洗清了不白之冤。此事令我喟然长叹,沉吟良久!谁能相信温文尔雅的林子超先生会去指使杀人?!就这一案来看,孙中山对文人的肚量是比不上袁世凯的;袁氏此时已宣布洪宪帝制,以“中华帝国皇帝”之尊,尚能容得下黄远庸;孙中山在野之身,竟容不得一介报人。袁氏能得天下,毕竟有其过人之处。孙中山流亡国外十几年,一直高擎反清大旗,愈挫愈奋,为推翻清朝作了舆论、组织上的准备,成了反清一号人物。但武昌起义和同盟会没有关系,是文学社和共进会干的。武昌起义后,黎元洪和黄兴没有做总统的意思,而是虚位以待袁世凯。革命党人在对待袁世凯的问题上也有不妥之处。孙中山当大总统,宪法规定采用美国式的总统制;换袁世凯当总统,却改成了法国式的内阁制,扩大内阁的权力限制总统。⒇宋教仁还把赵秉钧发展成国民党员,挖墙脚挖到袁世凯的家里了。宋准备成立一个清一色的国民党内阁,自己当总理。一贯主张民主、自由、博爱的国民党对一党独大、独掌乾坤也是情有独钟。这些躁进的举措都深深地激怒了袁世凯及其部下,为两派的决裂和共和的消亡埋下了祸根。近几年随着对近代史研究的深入,随着历史档案的逐步解密,对袁世凯的评价也有少许改变,发现“坏透了”的袁世凯也有许多可爱的地方,真实的历史逐渐显现出来,这是值得告慰袁大总统在天之灵的。中国传统的历史观把“好人”说得直如“圣人”,把“坏人”说得仿佛“魔鬼”,机械地把人分为“君子”与“小人”,这种简单的“两分法”其实是幼稚的学问,严重阻碍了我们对历史的研究,影响了我们对历史的真实认识。每当我们看到海外历史学家、汉学家对中国历史精辟而独到的见解,都不禁令人汗颜。为什么我们写不出那样的著作?路径依赖、传统思维在左右我们的行动。我认为袁世凯在新旧交替之际是一个具有独特影响、发挥独特作用得人物,有功有过,应客观公正对待,不可一概否定。否则,就不是唯物主义的历史观。袁世凯死了,埋在了他魂牵梦绕的洹水岸边,在他几年前隐居此处时曾作了一首诗,《自题渔舟写真》:百年心事总悠悠,壮志当时苦未酬。野老胸中负兵甲,钓翁眼底小王侯。思量天下无盘石,叹息神州持缺瓯。散发天涯从此去,烟蓑雨笠一渔舟。但我更喜欢的是他的《登楼》诗:楼小能容膝,檐高老树齐。开轩平北斗,翻云太行低.话虽粗俗,意却纯真。这里远离他的故乡项城有四百多公里。一生叱咤风云的他顶着“窃国大盗”屈辱的帽子孤独地躺在一个高大的坟冢下面,无可奈何地承受着世人的辱骂。他的子孙有的远走海外,有的悄无声息地生活在芸芸众生的角落里,默默地品尝乃父乃祖给他们留下的“政治遗产”。直到他的孙子袁家骝衣锦还乡,并充分表达了对现政权的合作态度,并成为庙堂上的座上宾,仍不能将“窃国大盗”的铭牌从袁林去掉。袁世凯死了,他执政时铸造的饰有他头像的质量优良的银元在解放初仍是市面上的硬通货,被人们心情复杂的叫做“袁大头”。当人们用拇指和食指卡着一个泛着亮光的小圆片凑在唇边用力吹一口气迅即划一道弧放在耳朵边仔细听那从幽深之处发出的微细的金属嗡嗡的颤动声而浮现在脸上的惬意的神情令人终生难忘,此时,他们会不会在心中痛骂“窃国大盗”?只有天知道让我们用皇次子袁克文劝谏其父的一首诗《感遇》作结:乍着微棉强自胜,阴晴向晚未分明。南回寒雁掩孤月,西去骄风动九城,驹隙留身旁一瞬,蛮声吹梦欲三更。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莫到琼楼最上层”,多么恳切的话,是二皇子对父皇的话,可父皇并没有有任何表示,一任他风云逝去。我想,袁世凯在阴曹地府念得最多的当是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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