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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对屈原《离骚》的艺术写作手法。

时间:2010-7-24 专题:屈原离骚
离骚》的艺术成就

离骚是屈原的代表作品,是一篇宏伟壮丽的政治抒情诗。它在艺术上具有极高的造诣和独特
的风格。它的艺术特色和艺术成就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开创文人鲜明个性的创作
楚辞出现以前,中国诗歌还基本上属于群性的创作,一般说来,它们内容比较单纯,句式和
篇幅也比较短,特别由于是群众创作,因而还缺少全面反映诗人性格的作品。何其芳在〈〈屈
原和他的作品〉〉一文中曾评论说:“《诗经》中也有许多优美动人的作品,不能说那些
作品没有作者个性的闪耀,但像屈原这样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和热情以至整个生命在他的
作品上打上了异常鲜明的个性的烙印的人,却还没有。”屈原出现以后,中国文学史上才出现
了伟大诗人的名字,出现了集中反映诗人全部思想感情和个性的诗篇。屈原的〈〈离骚〉〉塑
造了一个纯洁高大的抒情主人公的形象,通过这篇富有个性的诗篇,我们看到了一个充满爱国
激情,具有崇高政治理想和峻洁人格的庄严而伟大的诗人形象。
(二)浪漫主义的创作风格
《离骚》是一篇积极浪漫主义作品。它吸收和发展了古代人民口头创作——古代神话的
积极浪漫主义精神。浪漫主义作为一种创作方法,它不是按照现实的本来样子去描写现实,而
是更多的表现作者由于社会现实的刺激而迸发出来的激情,表现作者对理想的强烈追求和反抗
现实的叛逆精神。而屈原伟大作品《离骚》正具有这样一些显著特征。离骚的前半部分,
着重与诗人对于自己经历和遭遇的描写,但湿润在表现手法并不是完全实写的,而是把自己生
活上的经历和感情升华为一种善与恶,美与丑,光明与黑暗的不可调和的斗争,以新奇的比喻
,夸张的描写,表现善与美的崇高,恶与丑的卑鄙龌龊,表现了光明与黑暗的势不两立,从而
把一个时代的面貌整个呈现出来,启发人的认识,给人以正确的爱憎,激励人的心灵。在后半
部分,诗人更完全采用幻想的形式,虚构的意境,写出了他的深刻的内心世界。诗中用上天下
地描写,希望和失望的回旋反复,尽情地吐露了诗人的郁闷,表现了湿润周围环境的黑暗和冰
冷,表现了卓绝的苦斗精神。在这一部分,诗人特地从神话传说中汲取丰富的形象,通过奔放
不羁的想象把它们组织在一起,构成了层出不穷生动情节和美丽的画面。在诗人的笔端,曦和
(日神)、望舒(月神)、飞廉(风伯)、丰隆(雷师)以及凤凰、飞龙都供他自由驱使;县圃
崦嵫、咸池、天津、不周,都是他所到的地方,其想象之大胆、丰富,古今罕见。特别值得注意
的是,诗人在运用这些古代神话传说是并不受原故事的拘束,而是通过一番自由想象把原有的神
话结撰成新的情节,并使它服从于一个新的主题,成为诗人表达思想感情总的艺术构思的一部分。
这种表现手法,无疑使幻想更自由。如诗歌最后一段,写他驾着鸾皇,风鸟,一路车马喧闹;当
转道昆仑,行经流沙,指向四海时,突然驻足在楚国上空不忍离去,把全诗推向高潮,有力地表
现了诗人的爱国思想和情操。这样的艺术效果,如果不借助于神话并把神话素材加以重新改造和
构思,是很难达到的。

(三)发展了《诗经》的比兴手法
我国古代诗歌在艺术构思和表现上的主要特点是所谓的“触物以起情”和“索物以言情”,
总括起来就是借物抒情。这一手法和特点,前人在研究《诗经》时已有所发现,把它概括为“比
兴”。屈原则对它作了重要发展。首先,它开始把物与我,情与景开始糅合,交融起来,扩大了
诗歌的意境和表现力。因此,屈原作品中的比兴,不再是简单的以某物比某物,或触物以起兴,
而更多的是把物的某些特质与人的思想感情,人格和理想结合起来,融为一体,使物具有象征的
意味,使情具有更具体的附着和寄托。在《离骚》中的比和兴,从形象本身看来,它是虚构,是
想象,但从所表达的内容,思想感情来说,又完全是现实的。这就开辟了后世的“寄情于景”,
“托物言志”的表现手法,对我国古代文学,特别是诗歌创作有着极大影响。
(四)诗歌形式和语言
《离骚》的形式吸收和借鉴了南方楚地的民歌而成,但它有吸收了当时蓬勃发展着的新体散
文的笔法,打破了《诗经》的四言格式,把诗句加长,结构扩大,既增加了内容含量,又增强了表
现力。它采用了大量的口语方言入诗,用得最普遍的“兮”,便是在当时民间诗歌,特别是楚地民
歌中经常出现的口语,这一词语既增强了诗中咏叹的抒情气氛,又极大地增强了诗句的节奏性和音
乐美
离骚》是屈原自叙平生的长篇抒情诗。它的名称有双重涵义:从音乐方面来说,《离骚》,可能是楚国普遍流行的一种歌曲的名称。游国恩曰:“《楚辞·大招》有‘伏羲驾辩,楚劳商只’之文,王逸注云:‘驾辩、劳商,皆曲名也。’‘劳商’与‘离骚’为双声字,或即同实而异名。西汉末年,赋家扬雄曾仿屈原的《九章》,自《惜诵》以下至《怀沙》一卷,名曰《畔牢愁》。‘牢’‘愁’为叠韵字,韦昭解为‘牢骚’,后人常说发泄不平之气为‘发牢骚’,大概是从这里来的。”(《楚辞论文集》)这一论证是确切的。屈原的创作是从楚国的民间文学汲取丰富的泉源,既然他的作品内容,“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黄伯思《翼骚序》),那末作品的名称袭用民间歌曲的旧题,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当然,这一句词并非有声无义。司马迁《史记·屈原列传》引刘安的话,说:“《离骚》者,犹‘离忧’也。”《离骚》就是“离忧”,也就是前面所说的“劳商”“牢愁”和“牢骚”,都是一声之转的同义词,同样是表示一种抑郁不平的情感。《史记》本传说屈原“忧愁幽思而作《离骚》”,足见标题是决定于作品的内容,而标题的音乐意义和作品的内容是统一的。“离忧”“离骚”以及“劳商”“牢愁”“牢骚”,都是双声或叠韵字所组成的联绵词,只是一个完整的意义。班固《赞骚序》说:“离,遭也;骚,忧也。明己遭忧作辞也。”王逸《楚辞章句》说:“离,别也;骚,愁也。”显然,他们都是在替司马迁“‘离骚’者,犹‘离忧’也”这句话做注脚,但却误会了司马迁的原意。又,项安世《项氏家说》说:“‘楚语’:‘德义不行,则迩者骚离。’韦昭曰:‘骚,愁也;离,畔也。’盖楚人之语,自古如此。屈原《离骚》必是以离畔为愁而赋之。”也是把“离”和“骚”分成两个字来讲。把两个字义凑成一个词义,以致理解不同,纷歧百出,都是由于不明词性的缘故。
本篇原名《离骚》,到了东汉王逸的《楚辞章句》却称之为《离骚经》。他的解释是:“离,别也;骚,愁也;经,径也。言己放逐离别,中心愁思,犹依道径以风谏君也。”这话的牵强附会,无待辨明。“经”,当然是经典的意思。《离骚》是屈原的代表作,把《离骚》下面加上一个“经”字,正如洪兴祖所说,“古人引《离骚》未有言经者,盖后世之士祖述其词,尊之为经耳。”(《楚辞补注》)又,本篇也有人简称之为《骚》,如刘勰的《文心雕龙》就以《辨骚》名篇;甚至有人竟把屈原的作品以及后来模仿屈原的作品都称之为“骚体”。这也是原于王逸,因为他在《楚辞章句》里,把凡是他认为是屈原的作品概题为《离骚》,凡是模仿屈原的作品概题为《续离骚》。如《九歌》,题作《离骚·九歌》,《九辩》,题作《续离骚·九辩》。这些名称,虽然相沿已久,但并不合逻辑。复次,本篇也有人称为《离骚赋》。这起源于汉朝,因为“汉赋”的表现形式是从“楚辞”演化而来,所以汉朝人的眼光里,屈原的作品无一不属于“赋”的范畴。司马迁说屈原“乃作《怀沙》之赋”(本传),班固《汉书·艺文志》著录屈原的作品二十五篇,则更进一步都称之为“赋”。其实,“赋”到汉朝才成为文学形式上一种专门体制。称屈原作品为“赋”,由于受了汉朝人对“辞”“赋”的概念混淆不清的影响,是不恰当的。
关于本篇的写作时代,过去和现在都有许多不同的看法。据《史记》本传记载,是叙述在上官大夫夺稿,“(怀)王怒而疏屈平”之后。但这并不等于说,就是这一年的事;而只是说,《离骚》是屈原政治上失意以后的作品。这里所指的时间是广泛的。但《离骚》作于楚怀王的时代,这一点完全可以肯定。究竟是哪一年呢?远在二千年前的司马迁已经感到文献不足征的困难,而无法作出绝对的论断。当然,今天更不能加以主观的臆测。可是,在司马迁的提示下,如果作进一步的探讨,多少还可以寻找出一点关于这一问题的消息。我以为《离骚》既然是一篇抒情诗,而它的具体内容又属于自叙传的性质,则作品本身有关客观事件的叙述,个人遭遇的因由,情感上所表现的忧愤之深广,创作上所表现的气魄之雄伟,这一切,都透露了它自身产生的时期:既不可能是少时的作品,也不会是晚年的创制,最适合的那只有是四十左右的中年时期。篇中关于年龄的叙述,处处都证实了这点。我们试把篇首“恐美人之迟暮”,篇中“老冉冉其将至兮”,篇末“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其犹未央”等句综合起来,互相印证,就不难得出一个整体的理解:假如是三十以下的少年人,无论怎样多愁善感,也不会说出这样老声老气的话;但要把它作为五十以上的人的语气也不妥贴,因为那就谈不上“时亦其犹未央”了。屈原四十左右正是楚怀王的末期,当时楚国屡次兵败地削,怀王主张不定,楚国政府内部亲秦派和抗秦派之间的斗争非常剧烈。寻绎《离骚》文义和上述的时代背景,是完全吻合的。


本篇是屈原用血泪所凝成的生命挽歌,作品的波澜壮阔,气象万千,正反映了作者丰富而复杂的斗争生活,坚贞而炽烈的爱国心情;精神实质的内在联系,使得它成为天衣无缝,冠绝千古的名篇。可是后世读者的欣赏往往停留在音调的铿锵,词藻的瑰丽的上面。甚至有人认为“古今文章无首尾者惟庄骚两家”。说它“哀乐之极,笑啼无端;笑啼之极,言语无端。”(陈继儒语)这种似是而非的十分抽象的模糊概念,其结果必然陷于不可知论。关于本篇的主题思想及其篇章结构除了上面分段说明(见译注)外。兹提出下列几点:
第一,本篇以现实的火热斗争作为通篇的主题思想,它不但说明了屈原和贵族的腐化恶劣势力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而且反映了他是怎样在残酷考验中战胜了自己思想里脆弱的一面,完成了他那种坚强的具有伟大悲剧意义的高尚人格。围绕着这一核心,层层深入。例如女媭、灵氛、巫咸三大段谈话,本身并非事实,只是表现屈原在现实斗争中曲折复杂的心理活动过程。他(她)们同样是同情屈原的;可是他(她)们的身分不同,表现在语气上的关切程度不同,而且论点也是各异的。女媭单纯从爱护屈原、关心屈原出发而说出娓娓动听的人情话,她只是劝屈原作明哲保身之计。处于这样黑暗的政治环境里,要想明哲保身是不容易的,那就只有消极逃避之一法;这正符合于战国时代盛行于南方的道家思想。灵氛回答屈原问卜之词,是为屈原的事业前途着想而提出的当时士的阶层社会意识的普遍诱惑。巫咸的语言表面仅仅是一篇不切实际的大道理,实质上则是以妥协代替斗争,为同流合污、苟合取容的作风和行为自己在思想上先找好一个防空洞。这正反映了屈原在思想上可能动摇的三个方面。对这,屈原都没有作正面的答覆:听了女媭的谈话以后,借“就重华以陈词”从理论上予以否定;回答巫咸的则是从具体情况的分析来粉碎其客观现实的根据;灵氛的诱惑,虽然引起了他暂时的动摇,可是伟大的爱国热情终于使得这种诱惑完全破产;而屈原也就在思想斗争中终于取得最后的胜利。这样不但在表现手法上极尽变化之能事,而它主题的突出是如何的明朗而深刻!
第二,本篇在组织形式上一个最基本的特色,那就是现实的叙述和幻想的驰骋的互相交织;而这,又是被它的内容所决定的。诗篇一开始是从现实的叙述着手的,接着他就现实问题加以详尽的说明和反覆的剖析,可是精神上仍然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于是丑恶的憎恨和光明的憧憬,就使得他那迷离恍惚的心情进入一种缥渺空灵的幻想境界。随着幻想的开展,扩张了作者忧愤的深度和广度,驰骋着人生的炽热爱恋与追求。可是这幻想是无法脱离现实的,这就决定了幻想最后的破灭,它终于不得不回到现实而结束全篇。本篇的结构,就是这样统一起来而达到完满的高度。
第三,尽管幻想和现实交织,全篇的线索是分明的。作为本篇的具体内容是屈原的自叙生平;而屈原的生平是和楚国客观形势密切联系着的。伴随楚国客观形势的不断变化,屈原所采取的态度是怎样呢?最初他满怀信心的提出“愿俟时乎吾将刈”,可是现实不允许他实现他的理想,接着就是“延伫乎吾将反”;再次,是“吾将上下而求索”;复次,是“吾将远逝以自疏”;而这都不可能,最后是“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了。这五句所标明的是思想发展变化的五个过程,相互之间的内在关系是紧紧相联的,基本思想是一致的。这样就很自然的划清了文章的层次;更重要的是,引出了贯串全篇的一条主要线索。从这一主要线索派生出来的其他各个方面的叙述亦莫不如此。例如:篇中以男女的爱恋象征理想的追求,始则曰,“吾将上下而求索”;继则曰,“哀高丘之无女”;继则曰,“相下女之可诒”;继则曰,“闺中既以邃远兮”;继则曰,“岂惟是其有女”;继则曰,“聊浮游以求女”。又如用芬芳的服饰,比喻自己的好修,遣词用意,也都是前后一贯,脉络分明,自成体系的。
屈原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屈原的“忧愁幽思”和怨愤,是和楚国的政治现实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离骚》就是他根据楚国的政治现实和自己的不平遭遇,“发愤以抒情”而创作的一首政治抒情诗。由于其中曲折尽情地抒写了诗人的身世、思想和境遇,因此也有人把它看作是屈原生活历程的形象记录,称它为诗人的自叙传。
《离骚》对诗人的理想有清楚的完整的表现。
《离骚》的基本内容就是表现诗人对实现这一崇高理想的热烈追求和不懈的斗争。
《离骚》后一部分是描写诗人对未来道路的探索
1、<<离骚>>中作者常以“香草”、“美物”来比喻自己、贤士和君王,并表达政治理想,这是<<离骚>>的一大艺术特色,这种方法叫做“移情法”,即不直接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而是把它寄寓于某一物上,也就是“移情于物”,这种方法在古典诗词中广泛运用,在政治不清明的时代,借用“移情”,可言难言之语,抒难抒之情。

请找出相关的诗句,说说诗人是怎样运用这些比喻来表达政治理想的。

明确:用香草比喻内在的美好品德,

用美人比喻理想中的君王,

用荃草比喻现实中的君王,

用采摘和披挂江离秋兰比喻修身养性,

用乘骐骥比喻追求和实现美好的政治理想,

用黄昏期而中道变卦比喻君王失信。

用众芳,椒、桂、蕙、比喻群贤

2、在诗中,除了使用比喻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政治理想,还使用了什么手法,请举例说明。

对比手法。如:

古代明君用群贤与昏庸君王狂放不羁“路幽昧以险隘”的对比

党人贪图个人享乐与自己为国为民不惜身遭灾祸的对比

采用赋,比,兴,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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