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宝玉的以目相送(图) |
|
时间:2010-5-19 11:10:39 来源:北京晚报
|
|
|
空”概念,强调出了“情”在宇宙人生中的重大意义。
历来多有用世界上现成的理论解读《红楼梦》的,王国维早在上世纪初就试图用叔本华的悲观哲学来阐释这部奇书,上世纪中叶运用俄罗斯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杜布留罗波夫(简称别、车、杜)的文艺观点,也还有用康德、尼采、海德格尔的哲学来说事的,更有引进女权批评、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解构主义来诠释《红楼梦》的。十八般文艺批评的利器,凡有可取处的,皆可借鉴、试用。我自己的研究,也一直借鉴使用着原型研究和文本细读的方法。但曹雪芹写《红楼梦》却是超越理论的,他不是在既有理论指导启发下来写这部小说的,他自创了“真事隐”而又“假语存”的文本,书中又“处处点情”,以“情”贯串全书,他似乎在启示我们:宇宙人生中最宝贵的,不是功名利禄,不是传宗接代,不是声光色电,而是那些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情感享受,哪怕只是短暂的,转瞬即逝的,只要享受到了真情,人生就具有实在的意义与价值。我曾说自己的红学研究从秦可卿入手可称“秦学”,其实,更准确的称谓,应该是“情学”。
上一页 [1] [2]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