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原拟标准对句和周先生所答,均为当时名人胡适之,可谓英雄所见略同。这里,蕴涵着丰厚的古文字和古典文学修养,不学无术,怎能对好!所以别以为只有长篇大论、高头讲章,才能昭示大学问;一个小小对子,从一定意义上说,可以显出扎实的功底、横溢的才华。
鲁迅的私塾先生寿镜吾,曾出上联“独角兽”,叫童子们对下联。有对“两头蛇”的,有对“三脚檐”、“九头鸟”和“百足虫”的……鲁迅对的是“比目鱼”,令寿老拍案叫绝。鲁迅若考清华,没问题啊。
北大国学班拟取主持人“开心学国学”之佼佼者,如果题真像陈寅恪那样出得好,如果真有周祖谟、鲁迅那样的优秀青年被录取,不拘一格选人才,挺好嘛——当然不一定是前九名,优秀者不够,前五名或前三名也可以呀。这对当下僵硬的考试和录取制度,也算一个小小冲击吧。
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中,没上过学的穷青年杰玛,全部答对主持人六个怪异问题,侥幸获得2000万卢比奖金,只因那些题,碰巧与他坎坷的成长经历有关,而与学问无关。可对对子,扩大说答“快乐国学”之题,却不是可以侥幸地玩得转的。孔夫子教学生就从不绷着脸,既然“国学”可以快乐地学,北大国学班于是也放下了身段,省得把“快乐”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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