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貌似校工的季羡林默默地为新生们看守行李时,一守就是几个小时,那又是知识分子的分外事吗?
当季羡林捐出所有以齐白石画作起步的昂贵收藏品,而自己两袖清风、靠稿费补贴家用时,他捐出的又仅仅是字画吗?
从今年年初人们质疑文怀沙直至他被摘下大师帽子的一波三折中,在民间一波波升起的对大师的渴望甚至焦虑中,我们又看到了什么?大师的缺失,不是文化和学问的缺失,而是一种价值观的缺失,是在喧嚷浮嚣中人们对远去的真善美的更为强烈的追忆。
告别大师的时代,我们都成了孤独的孩子。
但是,伟大时代和伟大人物是同时出现并相辅相成的。中国复兴的时代已经到来,大师的再度现世还会远吗?季老曾写过一首《泰山颂》,“齐青未了,养育黎元。鲁青未了,春满人间,”表达着对中国发展与文化命运“屹立东方,亿万斯年”的期待,也可看作对大师再生的期待。
相信,这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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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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