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恩来的亲自批示。回到北京,机构都没有了,只好在中科院下面成立了临时的文字改革办公室,郭沫若直管。郭老打了报告给国务院,朝内小街的5层楼才又重新划给了文改会。
回来第一件事,郭老让大家到酒仙桥看电影,朝鲜的《卖花姑娘》,“补补课,了解点流行的文化”。
每天坐在办公室,傅永和的工作,就是看群众来信。
很多事情,很难想象,在一个似乎已经混乱的社会里,依旧有人惦记着文字改革这样对比起来似乎微不足道的小事。
河南林县一个体育老师,认为当时的简化字不成系统,自创了一套简化字,寄给了文改会。一个煤矿工人,专门给《红旗》杂志写信,询问什么时候把文字改革推向更高潮。
郭沫若认真回了信,并在《红旗》杂志公开发表,表示一定会再推出一批简化字。
废止和记忆
这之后,便是5年多的二简字的讨论和筛选。
文改会一楼的办公室里,每周三,都会有老先生们的讨论,话都不多,但字字珠玑。
1975年,111个经过反复讨论的简化字,提交给国务院。
当时,总理已在病中。国办负责联系总理的秘书长吴庆彤转述了总理的批示:“第一批已经公布这么多年了,这次为什么简化这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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