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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失恋两天两夜不起床 朱德熙卖书请喝酒

时间:2009-10-28 11:18:55  来源:不详
  有回曾祺和松卿来了。刚好德熙由昆明出差回来,带回一大块昆明的宣威火腿。德熙关照我说:“孔敬,今天曾祺来了,切块昆明宣威火腿蒸蒸,给曾祺下酒。”

 

  想不到曾祺就了火腿喝了大半瓶洋酒和大半瓶茅台酒。松卿发话了,说:“曾祺呐!我看你够了,不要再喝了。”德熙说:“曾祺喝酒很少喝醉,就由曾祺喝吧!”

 

  曾祺边喝酒,边抽香烟,边和德熙谈天。两人谈着谈着,谈到昆曲上来了。曾祺冲我一笑,问我说:“孔敬,你和德熙唱昆曲,最喜欢哪出戏?”这一问,问得我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德熙说:“她会《游园惊梦》。我去拿笛子,你吹,由孔敬来唱。”曾祺说:“多年不吹笛子了,门牙没有了,还能吹吗?试试看。”曾祺试吹了笛子,笑嘻嘻地说:“奇怪,门牙没了,还能吹。”

 

  在友人家里的放松、自在与士大夫式的飘然,那是老一代学人才有的境界。汪曾祺后来名声大振,朱德熙颇为得意,以有这样的朋友为乐。其实汪曾祺在一些地方也得力于这位老同学,从朱德熙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汪曾祺佩服朱德熙的学问,但并不都认可他的所有观点。两人讨论的问题很广,有时是很专业的东西。查汪氏的信札,有致朱德熙的数封,都是难得的资料。比如在“文革”期间,汪氏给朱德熙的信件没有一点时代投影,倒像是民国文人的文字,颇为好玩。1973年1月4日,他写道:

 

  《战国文字研究》收到。这回我倒是读得很有兴趣,虽然还未读完。我觉得逻辑很严谨,文体清俊。

 

  不知是不是你有一次问我,古代文人搽脸的粉是不是米做的,仿佛这跟马王堆老太太的随葬品有点什么关系。近日每在睡前翻看吴其浚的《植物名实图考长编》以催眠,卷二“谷类·稻”(一四六页)云:“米部曰:粉,傅面者也,可澄也。许不言何粉,大郑云豆屑是也。”又“糵米”:“此正是以米为糵尔,非别米名也。末其米,脂和傅面,亦使皮肤悦泽……”看来,说中国古代(汉以前?)妇女以米涂面(我疑惑古人是以某种油脂或草木的“泽”合着粉而涂在脸上,非为后来似的用粉扑子扑上去),是不错的。沈公有次说中国本用蛤粉,不知有何根据。蛤蜊这玩意本来是很不普遍的。记不清是《梦溪笔谈》还是《容斋随笔》里有一条,北人庖馔,惯用油炸,有馈蛤蜊一篚,大师傅亦以油(连壳)炸之至焦黑。蛤肉尚不解吃,蛤粉之用岂能广远?蛤粉后世唯中药店有卖,大概有止泻的作用,搽脸则似乎无论大家小户悉用铅粉了。铅粉不知起于何代,《洛神赋》已有“芳泽无加,铅华弗御”,李善注:“铅华,粉也”。又偶翻《太平御览》果木门·荔枝条,引后汉书云:“胡粉傅面,搔首弄姿”。所谓“胡粉”,我想乃是铅粉。不过这是想当然耳,还没有查到文献根据。以上这些,不知道对你有没有一点用处。

 

  在许多通信里,汪氏的考据与辨析能力是高的。我想他的这种能力比大学里的教授不差,只是有点随意,乃读书得间所致。他觉得学问要有点趣味,思想是该在趣味中进行的。可是那时候大学里的老师,在学问上显得干瘪,把丰富的东西窄化,有趣的东西枯燥化。1972年底,在致朱德熙的信里有这样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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