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如椽,谠论雄文惊一代;赤心谋国,渊谟忠荩炳千秋”等等。而他的许多遗书则是在11月24日后才公开发表的,是经过蒋介石点头的。
陈布雷给蒋介石和家属、朋友、属下的信中都一致避免说出真相,这是因为他知道,不能给家属等留下后患,所以送交蒋介石亲阅后,蒋介石认为公之于世也无妨,这是陈布雷的绝顶聪明处。陈布雷死后,家属兄弟等均未受到牵累。
3、“让我安静些!”是他最后一句话
陈布雷对待随身副官陶永标如子侄,自杀前给陶留下一封遗书,托付后事,对陶的出路也作了安排。陶永标有一段回忆:
布雷先生做了半辈子官,而且是大官,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从不搞特权,生活上清苦俭约,抗战时在重庆的伙食尤其简单,同部属同桌吃饭,衣着朴素,人所共见,房间里家具装饰也很简单,会客室中只有3把旧沙发,配给他用的汽车,从不许家人使用……
对于贪官污吏和各派特务,布雷先生更深恶痛绝……
1943年10月,蒋介石到开罗参加中、美、英三国首脑会议,当时蒋兼行政院长,副院长是孔祥熙,蒋既出国,孔当然代行院长职务,布雷先生以侍从室第二处主任身份,有事须与孔祥熙联系。一天,在院办公处谈毕公事,正要告别时,孔祥熙突然塞给布雷先生一个信封说:“布雷先生,你身体不好,子女又多,负担重,战时物价高涨,我这一点区区小意思,聊表微意。”布雷先生脸孔一阵红,立刻把信封退还给孔。过了几天,布雷先生的侄孙,即屺怀先生长孙陈辟尘,在中央银行工作,来探望布雷先生这位叔祖,说起孔祥熙这种手段是经常用的,委员长身边的人几乎都拿到过,这次给叔祖据说是第一次送。“叔祖,你猜里面封的是什么东西?”
布雷先生说:“当然是钱啰!”陈辟尘:“叔祖,你知道有多少?”
布雷先生:“我看都没有看过,怎么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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