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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打假人王海举报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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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鸰:择偶标准趋向现实并不比以前更糟糕

时间:2009-11-14 10:03:47  来源:不详
当王海鸰编剧,张国立、丹丹主演的电视剧《相伴》刚刚在荧屏上淡出时,王海鸰的新作《成长》又于10月底在北京开机了。 
  从上世纪90年代与王朔合写《爱你没商量》以来,王海鸰创作的一系列以女性细腻而独特视角揭秘当代中国人婚恋问题的电视剧,无论是《牵手》、《中国式离婚》,还是《新结婚时代》、《相伴》,无不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和深刻反思,犹如一面镜子,使观众从中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笔下的婚姻家庭极少浪漫温馨的色彩,极少虚伪的矫饰,而是近乎残酷地表现夫妻间的一场场“战争”,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所以,当人们送她一顶“中国婚姻第一写手”桂冠的同时,又将其界定为“灰色婚姻专家”。
  近日,在接受本报独家专访时,王海鸰对此做出回应:“可能是我写得比较极致、极端吧!我的观点是: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爱情和婚姻,极端往往更能说问题,使我们对婚姻的本质看得更楚。” 
  写《相伴》,方知天津是曲艺之乡
  记者:看过您的不少作品,尤其是《牵手》,我们曾邀请《牵手》剧组来津座谈、与观众见面,当时的热烈场面至今仍历历在目。可惜那次您没来。最近,我刚看完《相伴》,剧中张国立扮演的快板书艺人巩天棚,使我联想到天津的快板书艺术家李润杰。不知您的《相伴》是否有生活原型?
  王海鸰:《相伴》写了巩天棚从旧社会一个普通艺人变成一个真正的战士的成长过程,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非常具有传奇色彩。你问有无原型,没有。任何一部文艺作品,都是从生活中提炼出典型。但我有史实依据,不然我不敢乱写。比如你提到天津的快板书艺术家李润杰,还有抗美援朝中唯一牺牲在前线的慰问团演员、相声名家常宝堃(小蘑菇),都是我创作《相伴》时的生活依据。为写《相伴》,我特意搜集、参阅了李润杰一本关于快板书艺术的著述以及有关曲艺史、曲艺演员的大量资料,由此知道了天津是中国的“曲艺之乡”,这方面的人才和资源非常丰富。有了这些东西,我的作品就扎实了,不“飘”了。
  记者:我感到唯一遗憾的是,巩天棚作为快板书艺人的职业特征表现得不够充分,例如,每当他表演快板书时,只有打板的开头,快板词却被虚化掉了,让人感觉编导有意回避了专业性较强、演员一时难以掌握的快板书表演技巧。
  王海鸰:是吗?其实张国立的快板打得蛮不错的。我个人觉得,我写的这个快板书,老用别人的不好,重写,工作量又太大,也怕观众不耐烦。
  只会写婚恋,不擅商战谍战之类
  记者:《相伴》写的是军人,录制中的《成长》写的也是军人,您以前还写过《大校的女儿》,您为何对军旅题材感兴趣?是与您年轻时当兵的经历有关吗?
  王海鸰:嗳,这么说是对的(笑),就是说写东西总与作者的经历分不开,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让我写政治啊,商场啊,谍战啊,写不了,那不是我的长项;而婚姻家庭是我熟悉的题材领域,是我的擅长。至于说为什么以军队为背景,除了我熟悉部队生活外,还因为在婚姻家庭生活中,部队和地方没有太大的差异。
  记者:我注意到,您写的婚姻家庭中的男女主角,似乎多是与您同时代的中年人。
  王海鸰:也不是,像《新结婚时代》中,也写了一对老年夫妇,《中国式离婚》则写了三代人。在《成长》中,我又写了夫妻、父子、母子、婆媳,一个人以多重身份和角色出现,家庭中各种关系、各种情感,都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这样,笔下的人物和生活才会显得更立体、更丰满。
  创作,就是生活依据加想象力
  记者:我有个山东的媒体朋友,夫妻关系比较紧张,播《中国式离婚》时,他儿子一口咬定父亲与编剧您认识,因为您写的夫妻间的“冷战”,与他父母的经历简直如出一辙……
  王海鸰:这就是你问的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我的作品没有生活原型,却有生活依据。也有很多人对我说过,我们夫妻吵架就这么吵,你是不是听见我们吵架了?我说我上哪儿听去,我可没有窃听的习惯(笑)!
  记者:那么,您是否耳闻目睹或专门搜集过类似的故事
  王海鸰:肯定没有(笑)。我今天还收到一封观众来信,讲他家里的事。但他的叙述不是故事,只是一种情绪的表达。能讲故事的人,可能他自己就写了(笑)。你谈的其实是个写作方法问题。作者更多的还是将感受到的东西,根据自己对人的了解,对生活的体验,再加上些合理的想象,用一个公式表达就是:生活依据+作者想象力=作品。比如夫妻吵架,常常就是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吃完饭谁刷碗?为什么就该我刷?你就去想吧,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说什么,毕竟,人与人之间的思维和行为方式是相通的。你只要对人有一定的了解,有比较丰富的生活阅历,就能写出来,不一定非要听别人讲的故事。比如说如果我没结过婚,恐怕很难写出夫妻生活的真实状态;反过来说,也不是结了婚就一定能写出来。这其中,作者的观察、想象很重要。
  没有完美无缺的爱情和婚姻
  记者:爱情与婚姻似乎是一个永恒的主题。有人说您是“灰色婚姻专家”,您认同吗?为何您从未写过甜蜜的爱情和幸福的婚姻,是生活中这样的事例太少,还是揭秘婚姻中的痛苦和裂痕更容易有戏剧性、更好看?
  王海鸰:有哪部文艺作品写过完美的爱情、幸福的婚姻?你举个例子。就算有,也是经过千回百折才幸福的;而一旦幸福了,故事也该结束了(笑),不是吗?真正的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从一开始就幸福,一直幸福到最后的。一个被光环笼罩的人,肯定都有过艰苦打拼的过程,婚姻也是这样:有磨合期、疲倦期、紧张期、稳定期,大致是这样一个过程。从热恋到热恋的婚姻是不存在的。我想不出哪部文艺作品是写圆满婚姻的,首先就没法写——不见平地没有高山,没有矛盾冲突就没有戏剧,也就不好看。无论从生活的角度、艺术的角度、戏剧的角度,写个白马王子与灰姑娘一见钟情,一定是经过很多曲折才相遇的;相遇了,过上幸福生活了,也就没什么可写了。总之,我的“灰色”,可能是说我写得比较极致、极端吧!我的观点,极端往往更能说明问题,对婚姻的本质能够看得更清楚、更强烈。
  记者:记得您说过,先有了婚姻生活的琐碎和无趣,才会产生婚外的诱惑。您认为在婚姻生活中,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吗?
  王海鸰:也不绝对,也有一生相濡以沫、长相厮守的模范夫妻,如钱钟书和杨绛。我说的是一种因果关系,即,很多女性容易把婚姻的破裂归罪于“第三者 ”,但谁是因、谁是果?是婚姻先有了问题,才有“第三者”乘虚而入,还是婚姻本来固若金汤,却被“第三者”撬动了?这需要分析一下。我个人觉得,如果当事人能自我反省一下,多考虑考虑自身的问题,或许头脑会冷静一点,会有比较好的结果。
  择偶标准趋向现实无可厚非
  记者:现在我们正处于社会转型期,在商业大潮的冲击下,人们的价值观、婚恋观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如择偶标准更趋向现实、更物质化,相对而言,真情和浪漫似乎更少了……
  王海鸰:这方面其实并不比以前更糟糕。自古以来,人们的择偶标准就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在此框架内才谈得到是否合适,这也没什么可指责的。有人说,不管对方条件如何,只要人好就行。我觉得此话较虚。什么叫“人好”?我总说,乞丐把最后一口饭给你,富豪一掷千金,你肯定会选择后者。你看报纸上登的那些征婚启事,都是先把硬件亮出——多大岁数,身高体重,相貌如何,收入多少,有无房车,不符合上述条件者,一概免谈(笑)。这些都无可指责,因为人不是生活在真空里。可以指责一下的,是一味追求物质享受,贪图虚荣……不过这也无所谓,只要他不损害别人、不触犯法律,每个人价值观不同嘛!我年轻漂亮,向往优裕的物质生活,有什么不可?只是别打着爱情的幌子巧取豪夺,别充当“第三者”就可以了,对不对?
  记者:婚恋题材既然有看点、有市场,您是否要一直写下去?
  王海鸰:顺其自然吧!我觉得能写什么就写什么,写我熟悉的、能驾驭的东西,耕耘自己这块地,耕好了,年年有收获就好了,而不要跑到别人地里,那样往往会适得其反。
  写作是一件异常艰苦的工作
  记者:作为一位高产作家,您的主要精力肯定都已投入到创作中,还有时间顾及个人生活吗?
  王海鸰:当然要顾及,不然身体也吃不消呵!我每天也就写半天吧,下午读读书,看看报,看电视要根据当时的情绪和兴趣,有好电视剧时,我一般是买碟看。有时晚上游游泳,毕竟年龄大了,需要锻炼锻炼身体。
  记者:您认为写作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吗?有没有写不下去的时候?
  王海鸰:非常艰苦。比如《相伴》,就写得拖拖拉拉的,用了很长时间。到拍成电视剧,心里又很忐忑,担心制片方满不满意?观众满不满意?创作者其实很脆弱,因为我写得特别认真,付出了那么多,当然希望有好的回报。最近读到北青报一篇评论《相伴》的文章,褒贬得很中肯、很到位,而有些评论就是起哄。也有写不下去的时候,卡在某个地方。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不知道(笑)。反正挺难的,但不会放下创作出去散心,因为写作是一气呵成的,如果情绪中断了,再拾起来会很难。
  剧作家要超脱一点放平心态
  记者:不知你关注到没有,目前电视剧创作中有一种倾向:题材撞车。比如一部《潜伏》火了,随后便有一堆谍战片蜂拥而至,一下让观众倒了胃口,您认为这正常吗?
  王海鸰:撞车有两种:一种是追风,像当年《牵手》成功后,很多表现“第三者”的题材都来了;另一种是“所见略同”,即不约而同地重复了相似的故事和人物,这也会使作品大大减色。我是不会跟风的,如果有“所见略同”的情况,就说明我们对别人的作品要多加关注,不要夜郎自大,闭门创作,以免不自觉地重复了别人。
  记者:题材撞车,还有经典重拍,是否表明我们作者的视野和选材面比较狭窄?
  王海鸰:不是作者的事,没有哪位作者闲着没事,愿意翻拍别人的东西(笑)。肯定是投资方、制片方认为翻拍有市场有空间,然后确定这个选题,请作者来写的。这个你相信我,就是这么个程序。
  记者:现在剧作家们所受待遇公平吗?例如导演、演员往往风光无限,编剧却藏之幕后,很少被关注。
  王海鸰:就付出的劳动说,演员可能拍了一部戏就火了,然后去做广告,收入非常多。而剧作家做广告谁看?又没漂亮的脸蛋(笑)。所以必须放平心态。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职业特点所决定的。应该承认,编剧的待遇比过去强多了,尤其是电视剧,对剧本的依赖越来越大,已引起各方重视了。
  记者:您得过不少奖吧?
  王海鸰:我的剧得奖挺多的,但没拿过最佳编剧奖。这也没什么,不是超脱,一个戏,不能什么奖都让你一个人拿了。(记者 杜仲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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