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报龄六十二……慨其郭迻《音义》疏略,慧琳《音义》不传,遂述《大藏经音疏》五百许卷。今行于江浙左右僧坊……其耿介持律,古之高迈也矣。
从《行瑫传》中我们知道,行瑫撰《大藏经音疏》,是“慨其郭迻《音义》疏略,慧琳《音义》不传”,而行瑫所撰《大藏经音疏》,在宋代“行于江浙左右僧坊”。因此《金粟山大藏经》中有行瑫的《大藏经音疏》,是顺理成章的事。但非常遗憾的是,行瑫的《大藏经音疏》多达五百许卷,而目前所知“仅在日本发现其第三百零七卷写本一卷。”(见吕澂《中国佛教史大略·五代佛教》)这件是目前所知传世的第二件行瑫的《大藏经音疏》,具有极其重要的文献资料价值。更值得注意的是,行瑫撰《大藏经音疏》的年代距《金粟山大藏经》抄写的时间仅有100余年,因此从文献的角度来分析,这卷《大藏经音疏》当更接近行瑫的原作。
此经卷末有“过云楼收藏金石图书”和“元和顾子山秘笈之印”二印,可知清代曾为顾氏过云楼的插架之物。如今,这件《金粟山大藏经》从海外回归,被国内收藏家收藏,堪称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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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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