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常有“书不成而身先死”的恐怖相伴。
这本书1936年由上海生活书屋出版,它也成为人们解读白薇人生的一把钥匙。
抗战爆发后的第三年,时任《新华日报》记者的白薇与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作家战地访问团的杨骚在重庆相逢。这次邂逅,杨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也有朋友从中说项,希望他们恢复关系。但这次白薇终于说了“不”。她在给杨骚的一封信中曾说过这样的话:
“你变好了,固然是一种无上愉快,与我和你再好起来却简直是两回事。天下没有能重圆的破镜,纵使巧为配合,裂痕终归显然。面对裂痕,看那恐怖的乱影交错,我将永远害怕……完了的就不追悔,这是我比你干脆些;缠绵于不可挽回的旋涡中,尽做迷梦,你许比我情长些。情长用在恰好的时候,那是一种伟大,但用在好事不成的时候,便是愚蠢的费力,徒深化这出闹不清的悲剧。悲剧,我演够了,再也不愿做悲剧的主角了。”从中不难读出白薇“哀莫大于心死”的内心道白。
自从与杨骚分手后,白薇始终过着独身的生活直到辞世。
上世纪40年代,诗人任钧对白薇有一段耐人寻味的评价:“白薇是‘五四’以来我国文坛上寥寥可数的女作家之一,为人刚直,富于正义感,写作极多,且名重一时,当为一般中年读者所记忆。惟十数年来,她又病又穷,真是潦倒不堪,但她的生之意志,却始终如火似铁,还是照样昂然地活下去!这是何等毅力!何等气魄!何等难能可贵啊!我常想:纵然女作家白薇在这10多年来,未曾写出一个字半个字,也毫无关系,无须惭愧,因为她的生活,她的意志,就是一篇血泪凝成的‘杰作’。”
摘编自《左联五烈士传略》、《左联画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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