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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事无辞也,物无违也,故能为天下器。是故
    江河之水,非一源之水也;千镒之裘,非一狐之白也。夫恶有同方取不取同而已
    者乎?盖非兼王之道也。
    是故天地不昭昭,大水不潦潦,大火不燎燎,王德不尧尧者,乃千人之长也。
    其直如矢,其平如砥,不足以覆万物。是故溪陕者速涸,逝浅者速竭,墝埆
    者其地不育。王者淳泽,不出宫中,则不能流国矣。
    ○修身第二
    君子战虽有陈,而勇为本焉;丧虽有礼,而哀为本焉;士虽有学,而行为本
    焉。是故置本不安者,无务丰末;近者不亲,无务来远;亲戚不附,无务外交;
    事无终始,无务多业;举物而暗,无务博闻。
    是故先王之治天下也,必察迩来远。君子察迩而迩修者也;见不修行见毁,
    而反之身者也,此以怨省而行修矣。谮慝之言,无入之耳;批扞之声,无出之口;
    杀伤人之孩,无存之心;虽有诋讦之民,无所依矣。
    故君子力事日强,愿欲日逾,设壮日盛。君子之道也,贫则见廉,富则见义,
    生则见爱,死则见哀。四行者不可虚假,反之身者也。藏于心者无以竭爱,动于
    身者无以竭恭,出于口者无以竭驯。畅之四支,接之肌肤,华发隳颠,而犹弗舍
    者,其唯圣人乎!
    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据财不能以分人者,不足与友;守道不
    笃,遍物不博,辩是非不察者,不足与游。本不固者末必几,雄而不修者,其后
    必惰。原浊者流不清,行不信者名必秏。名不徒生,而誉不自长。功成名遂,
    名誉不可虚假,反之身者也。务言而缓行,虽辩必不听;多力而伐功,虽劳必不
    图。慧者心辩而不繁说,多力而不伐功,此以名誉扬天下。言无务为多而务为智,
    无务为文而务为察。故彼智无察,在身而情,反其路者也。
    善无主于心者不留,行莫辩于身者不立。名不可简而成也,誉不可巧而立也,
    君子以身戴行者也。思利寻焉,忘名忽焉,可以为士于天下者,未尝有也。
    ○所染第三
    子墨子言见染丝者而叹曰: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
    五入必,而已则为五色矣。故染不可不慎也!
    非独染丝然也,国亦有染。舜染于许由、伯阳,禹染于皋陶、伯益,汤染于
    伊尹、仲虺,武王染于太公、周公。此四王者所染当,故王天下,立为天子,功
    名蔽天地。举天下之仁义显人,必称此四王者。夏桀染于干辛、推哆,殷纣染于
    崇侯、恶来,厉王染于厉公长父、荣夷终,幽王染于傅公夷、蔡公谷。此四王者
    所染不当,故国残身死,为天下僇。举天下不义辱人,必称此四王者。齐桓染于
    管仲、鲍叔,晋文染于舅犯、高偃,楚庄染于孙叔、沈尹,吴阖闾染于伍员、文
    义,越句践染于范蠡、大夫种。此五君者所染当,故霸诸侯,功名传于后世。范
    吉射染于长柳朔、王胜,中行寅染于籍秦、高强,吴夫差染于王孙雒、太宰嚭,
    知伯摇染于智国、张武,中山尚染于魏义、偃长,宋康染于唐鞅、佃不礼。此六
    君者所染不当,故国家残亡,身为刑戮,宗庙破灭,绝无后类,君臣离散,民人
    流亡。举天下之贪暴苛扰者,必称此六君也。凡君之所以安者,何也?以其行理
    也。行理性于染当。故善为君者,劳于论人,而佚于治官。不能为君者,伤形费
    神,愁心劳意,然国逾危,身逾辱。此六君者,非不重其国、爱其身也,以不知
    要故也。不知要者,所染不当也。
    非独国有染也,士亦有染。其友皆好仁义,淳谨畏令,则家日益,身日安,
    名日荣,处官得其理矣,则段干木、禽子、傅说之徒是也。其友皆好矜奋,创作
    比周,则家日损,身日危,名日辱,处官失其理矣,则子西、易牙、竖刀之徒是
    也。《诗》曰“必择所堪,必谨所堪”者,此之谓也。
    ○法仪第四
    子墨子曰:天下从事者,不可以无法仪。无法仪而其事能成者,无有也。虽
    至士之为将相者皆有法,虽至百工从事者亦皆有法。百工为方以矩,为圆以规,
    直以绳,正以县。无巧工不巧工,皆以此五者为法。巧者能中之,不巧者虽不能
    中,放依以从事,犹逾已。故百工从事,皆有法所度。今大者治天下,其次治大
    国,而无法所度,此不若百工辩也。
    然则奚以为治法而可?当皆法其父母奚若?天下之为父母者众,而仁者寡,
    若皆法其父母,此法不仁也。法不仁,不可以为法。当皆法其学奚若?天下之为
    学者众,而仁者寡,若皆法其学,此法不仁也。法不仁,不可以为法。当皆法其
    君奚若?天下之为君者众,而仁者寡,若皆法其君,此法不仁也。法不仁,不可
    以为法。故父母、学、君三者,莫可以为治法。
    然则奚以为治法而可?故曰:莫若法天。天之行广而无私,其施厚而不德,
    其明久而不衰,故圣王法之。
    既以天为法,动作有为必度于天,天之所欲则为之,天所不欲则止。然而天
    何欲何恶者也?天必欲人之相爱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恶相贼也。奚以知天之欲人
    之相爱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恶相贼也?以其兼而爱之、兼而利之也。奚以知天兼
    而爱之、兼而利之也?以其兼而有之、兼而食之也。今天下无小大国,皆天之邑
    也。人无幼长贵贱,皆天之臣也。此以莫不牛羊,豢犬猪,絜为酒醴粢盛,以敬
    事天。此不为兼而有之、兼而食之邪?天苟兼而有食之,夫奚说以不欲人之相爱
    相利也?故曰:“爱人利人者,天必福之。恶人贼人者,天必祸之。”曰:“杀
    不辜者,得不祥焉。夫奚说人为其相杀而天与祸乎?是以知天欲人相爱相利,而
    不欲人相恶相贼也。”
    昔之圣王禹、汤、文、武,兼爱天下之百姓,率以尊天事鬼,其利人多,故
    天福之,使立为天子,天下诸侯皆宾事之。暴王桀、纣、幽、厉,兼恶天下之百
    姓,率以诟天侮鬼,其贼人多,故天祸之,使遂失其国家,身死为僇于天下,后
    世子孙毁之,至今不息。故为不善以得祸者,桀、纣、幽、厉是也;爱人利人以
    得福者,禹、汤、文、武是也。爱人利人以得福者有矣,恶人贼人以得祸者亦有
    矣。
    ○七患第五
    子墨子曰:国有七患。七患者何?城郭沟池不可守,而治宫室,一患也。边
    国至境,四邻莫救,二患也。先尽民力无用之功,赏赐无能之人,民力尽于无用,
    财宝虚于待客,三患也。仕者持禄,游者爱佼,君修法讨臣,臣慑而不敢拂,四
    患也。君自以为圣智而不问事,自以为安强而无守备,四邻谋之不知戒,五患也。
    所信者不忠,所忠者不信,六患也。畜种菽粟不足以食之,大臣不足以事之。赏
    赐不能喜,诛罚不能威,七患也。以七患居国,必无社稷。以七患守城,敌至国
    倾。七患之所当,国必有殃。
    凡五谷者,民之所仰也,君之所以为养也。故民无仰则君无养,民无食则不
    可事。故食不可不务也,地不可不力也,用不可不节也。五谷尽收则五味尽御于
    主,不尽收则不尽御。一谷不收谓之馑,二谷不收谓之旱,三谷不收谓之凶,四
    谷不收谓之馈,五谷不收谓之饥。岁馑,则仕者大夫以下皆损禄五分之一。旱,
    则损五分之二。凶,则损五分之三。馈,则损五分之四。饥,则尽无禄,禀食而
    已矣。故凶饥存乎国,人君彻鼎食五分之五,大夫彻县,士不入学,君朝之衣不
    革制,诸侯之客,四邻之使,雍飧而不盛,彻骖騑,涂不芸,马不食粟,婢妾不
    衣帛,此告不足之至也。
    今有负其子而汲者,队其子于井中,其母必从而道之。今岁凶、民饥、道饿,
    重其子此疚于队,其可无察邪?故时年岁善,则民仁且良;时年岁凶,则民吝且
    恶。夫民何常此之有?为者疾,食者众,则岁无丰。故曰:“财不足则反之时,
    食不足则反之用。”故先民以时生财,固本而用财,则财足。
    故虽上世之圣王,岂能使五谷常收,而旱水不至哉!然而无冻饿之民者,何
    也?其力时急,而自养俭也。故《夏书》曰“禹七年水”,《殷书》曰“汤五年
    旱”,此其离凶饿甚矣。然而民不冻饿者,何也?其生财密,其用之节也。
    故仓无备粟,不可以待凶饥;库无备兵,虽有义不能征无义。城郭不备全,
    不可以自守。心无备虑,不可以应卒。是若庆忌无去之心,不能轻出。夫桀无待
    汤之备,故放。纣无待武王之备,故杀。桀、纣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然而皆灭
    亡于百里之君者,何也?有富贵而不为备也。故备者国之重也。食者国之宝也,
    兵者国之爪也,城者所以自守也,此三者国之具也。故曰:以其极赏,以赐无功,
    虚其府库,以备车马衣裘奇怪。苦其役徒,以治宫室观乐。死又厚为棺椁,多为
    衣裘。生时治台榭,死又修坟墓。故民苦于外,府库单于内。上不厌其乐,下不
    堪其苦。故国离寇敌则伤,民见凶饥则亡,此皆备不具之罪也。且夫食者,圣人
    之所宝也。故《周书》曰:“国无三年之食者,国非其国也;家无三年之食者,
    子非其子也。”此之谓国备。
    ○辞过第六
    子墨子曰:古之民未知为宫室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下润湿伤民,故圣
    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曰:室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雪霜
    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凡费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
    修其城郭,则民劳而不伤;以其常正,收其租税,则民费而不病。民所苦者,非
    此也,苦于厚作敛於百姓。是故圣王作为宫室,便于生,不以为观乐也。作为衣
    服带履,便于身,不以为辟怪也。故节于身,诲于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
    财用可得而足。
    当今之主,其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
    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象之。是以其财不
    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民难治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也,当为宫
    室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温,夏则不轻而清。圣王以为
    不中人之情,故作诲妇人治丝麻,梱布绢,以为民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
    之中,足以为轻且煖;夏则絺绤之中,足以为轻且凊。谨此则止。故圣人为
    衣服,适身体,和肌肤而足矣,非荣耳目而观愚民也。当是之时,坚车良马不知
    贵也,刻镂文采不知喜也。何则?其所道之然。故民衣食之财,家足以待旱水凶
    饥者,何也?得其所以自养之情,而不感于外也。是以其民俭而易治,其君用财
    节而易赡也。府库实满,足以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以征不服。故霸
    王之业可行于天下矣。
    当今之王,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冬则轻煗,夏则轻凊,皆已具矣,
    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
    以为珮,女工作文采,男工作刻镂,以为身服。此非云益煗之情也。单财劳力,
    毕归之于无用也。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是以其民-僻而
    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也。夫以奢侈之君御好-僻之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
    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饮食时,素食而分处。故圣人作诲男耕稼树艺,以为民食。其
    为食也,足以增气充虚,强体适腹而已矣。故其用财节,其自养俭,民富国治。
    今则不然,厚作敛于百姓,以为美食刍豢,蒸炙鱼鳖。大国累百器,小国累
    十器,前方丈,目不能遍视,手不能遍操,口不能遍味。冬则冻冰,夏则饰饐。
    人君为饮食如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富贵者奢侈,孤寡者冻馁,虽欲无乱,不可
    得也。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食饮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舟车时,重任不移,远道不至。故圣王作为舟车,以便民之事。
    其为舟车也,全固轻利,可以任重致远。其为用财少而为利多,是以民乐而利之。
    故法令不急而行,民不劳而上足用,故民归之。当今之主,其为舟车与此异矣。
    全固轻利皆已具,必厚作敛于百姓,以饰舟车,饰车以文采,饰舟以刻镂。女子
    废其纺织而修文采,故民寒;男子离其耕稼而修刻镂,故民饥。人君为舟车若此,
    故左右象之。是以其民饥寒并至,故为奸邪。奸邪多则刑罚深,刑罚深则国乱。
    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舟车不可不节。
    凡回于天地之间,包于四海之内,天壤之情,阴阳之和,莫不有也,虽至圣
    不能更也。何以知其然?圣人有传:天地也,则曰上下;四时也,则曰阴阳;人
    情也,则曰男女;禽兽也,则曰牡牝、雄雌也。真天壤之情,虽有先王不能更也。
    虽上世至圣必蓄私,不以伤行,故民无怨。宫无拘女,故天下无寡夫。内无拘女,
    外无寡夫,故天下之民众。
    当今之君,其蓄私也,大国拘女累千,小国累百,是以天下之男多寡无妻,
    女多拘无夫,男女失时,故民少。君实欲民之众而恶其寡,当蓄私不可不节。
    凡此五者,圣人之所俭节也,小人之所-佚也。俭节则昌,-佚则亡,此五
    者不可不节。夫妇节而天地和,风雨节而五谷孰,衣服节而肌肤和。
    ○三辩第七
    程繁问于子墨子曰:“夫子曰‘圣王不为乐’,昔诸侯倦于听治,息于钟鼓
    之乐;士大夫倦于听治,息于竽瑟之乐;农夫春耕夏耘,秋敛冬藏,息于聆缶之
    乐。今夫子曰‘圣王不为乐’,此譬之犹马驾而不税,弓张而不弛,无乃非有血
    气者之所能至邪?”
    子墨子曰:“昔者尧舜有茅茨者,且以为礼,且以为乐。汤放桀于大水,环
    天下自立以为王,事成功立,无大后患,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护》,
    又修《九招》。武王胜殷杀纣,环天下自立以为王,事成功立,无大后患,因先
    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象》。周成王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驺虞》。
    周成王之治天下也,不若武王。武王之治天下也,不若成汤。成汤之治天下也,
    不若尧舜。故其乐逾繁者,其治逾寡。自此观之,乐非所以治天下也。”
    程繁曰:“子曰‘圣王无乐’,此亦乐已,若之何其谓圣王无乐也?”
    子墨子曰:“圣王之命也,多寡之。食之利也,以知饥而食之者智也,因为
    无智矣。今圣有乐而少,此亦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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