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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初到成都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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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阴森可怖的景象。相比之下,作为异乡的成都却俨然是一座赫赫有名的“大都会”,深陷于一派温柔之乡中,日日喧哗,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没有半点危机之意识。锦城之乐的氛围并没有一下子就给诗人带来心灵上的安慰,反而给深深陷入“国破家亡”之痛的诗人,在精神上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于是,在这样一个难得的众鸟倦归、初月乍见,还能看见一些星光的夜里,诗人思乡心切,难以自禁,惟有用诗句行心理治疗之道,以“自古有羁旅,我何苦哀伤”来作自我安慰。 后人司马光评老杜此类感时之诗时,说“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虽然如此,但此后老杜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开春之后,杜甫一家便正式乔迁至浣花溪畔的草堂新居,过上了“圆荷浮小叶,细麦落轻花”一样的农家乐生活,写下了大量的有着“采菊之乐”的田园隐逸之诗。《旧唐书》中说:“甫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结庐枕江,纵酒啸咏,与田夫野老相狎荡,无拘检。” 此时,离老杜最后客死耒阳还有整整10年的光景,其间虽间或也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总体上看来,在成都的生活算得上是他“少陵野老吞声哭”了一辈子的漂泊生涯中,难得一见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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