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晚年,体弱多病,便向宋仁宗赵祯送上辞呈,要求告老还乡。皇帝挽留不住,只得准奏。恰好包公的孙子包逊是新科进土,皇帝便有意破格提拔他,接他爷爷的班,担任开封知府。
包公闻讯,慌忙上殿面君,婉言谢绝道:“万岁,孙儿包逊德不足以服众,才不堪以重用,还是量才使用,老臣方能心安理得。”
赵祯心里很过意不去,道:“你看满朝文武,哪个不是辞官之前,把亲属安排得舒舒服服,唯恐官不高、禄不厚!爱卿一生为国操劳;政绩卓著,有口皆碑,却不肯让孙子担任高官…也罢,朕就任命包逊担任浚仪县令,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当时京畿地区分属浚仪和开封两县,这两个县的县令都算是肥缺。
包公回府,对包逊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清正廉明,效忠朝廷。第二天,便和老妻一起回家乡合肥颐养天年去了。
一年后,合肥发生了一件大案,牵涉到包夫人的胞弟,被押送到庐州府衙审讯,尚未结案。
包夫人父母早亡,从小和弟弟相依为命,手足情深,便瞒住包公前去探监,庐州知府是包公的门生,知道了这种关系,便有意包庇,将包夫人的弟弟从轻发落。
此事风言风语传到包公耳中,他立即责问夫人: “王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你为何去为弟说情,致使知府徇私枉法。”包夫人振振有辞“我只是前去探监,并没有见到知府,怎么扯到说情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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