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她跳舞;更有人
出来怂恿她票戏义演。风头算是出足了,时间、精神与金钱都一齐赔了进去,陆小曼认为
十分值得,徐志摩却暗暗叫苦不已。
有一个叫翁端午的苏州人,家财丰厚、赋性风流、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出手阔绰、
挥霍无度,是雅歌集票房的台柱,更有一手推拿的医道本领。通过票戏与陆小曼相识,于
是在陆小曼面前大献殷勤,两人常常搭挡演出获得满堂喝彩。有一次陆小曼演出大轴,唱
做累人,曾经一度晕厥。翁端午施展他的推拿绝技,为陆小曼捏捏揉揉,居然解除了陆小
曼的疲劳。于是陆小曼便常常要翁端午为她推拿,感到通体舒服,两人的关系渐入佳境。
翁端午又教会陆小曼吃鸦片。这样翁端午在陆小曼身上一会儿上下其手,抚摸揉搓;一会
儿又和陆小曼倚枕横陈,对灯吞云吐雾,连旁人都看不过去。然而徐志摩仍以赤子之心为
娇妻辩护,他解释说:“夫妇的关系是爱,朋友的关系是情,罗襦半解、妙手摩挲,这是医
病;芙蓉对枕,吐雾吞云,最多只能谈情,不能做爱。”于是陆小曼得寸进尺,完全不把徐
志摩放在眼里,当着徐志摩的面与翁端午出双人对,甚至做出亲妮的举动来。当年徐志摩
所做的,如今翁端午做得似乎更彻底;当年王庚所难堪的情事,此时徐志摩也尝到了个中
苦涩的滋味。真是报应,徐志摩现在是血淋淋地跌在人生现实的荆棘丛中。
夫妻的感情出现了裂痕,陆小曼仍毫不在乎,昏天黑地地玩着。徐志摩为了供应妻子
无底的挥霍,除了在上海教书写作赚钱以外,还风尘仆仆地远赴北京开源。时而上海、时
而北京,两头奔忙。
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徐志摩从北京回到上海,晚上和几个朋友在家中聊天。陆
小曼依然是很晚才回家,而且喝得醉眼朦胧。朋友们先后走了,徐志摩窝了一肚子的火。
第二天,徐志摩耐心开导劝说陆小曼,陆小曼根本就听不进去,两人于是大吵一场。陆小
曼正在烟榻上过鸦片烟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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