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去。
曲子重复了两次,凄怨悠远,渴望幸福和自由的旋律,在厅内久久萦回。新任监督潘
赞化深受感动,良久之后,问张玉良:“这是谁的词?”张玉良一声长叹:“一个和我同样命
运的人。”
潘赞化又问:“我问的她是谁?”
张玉良象是回答又象自语道:“南宋天台营妓严蕊!”
潘赞化凝神地瞅了她一眼,像认真端详她似的说:“嗯!你倒是懂点学问。”
张玉良腼腆不安地答道:“大人,我没念过书。”
潘赞化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一缕惋俯怜爱之情油然而生。说:“可惜呀,可惜!”
商会会长目睹了这一切,心中暗自高兴,他将嘴凑近潘赞化耳边,说:“潘公,她还是黄花
闺女呢!”潘赞化没答腔,心中却不山地泛起一丝彼纹。
“咯咯咯!”家仆在敲门。
“什么事呀?”
“会长送来个姑娘,说是特来伺候大人的。”
潘赞化惊了一下,象是受了些耻辱,便说:“我睡了,叫她回去!”话刚出口,又觉得
不妥,赶着补充道:“你告诉她,明天上午如有空,请她陪我看芜湖风景。”潘赞化心里已
明白了会长送来的姑娘,一定是白天弹琵琶唱曲的那个文静雅致的姑娘。
回到怡春院,张玉良挨了一顿打骂,说她是个废物,漫漫长夜中她在哭泣……
第二天,张玉良奉命陪潘赞化出游,她竟象个木头人一样,一点儿也不知道芜湖这些
名胜的故事,讲不出湖的风貌,完全失去了她导游的含义。然而潘赞化没有因此轻看她,
也没有把她只当作一个伴游的烟花女子。他自己是个知识渊博的人,对芜湖的风景名胜并
不陌生,他反而耐心地给她讲述风景名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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