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花在他还没
有享受够之前凋落,因此又转身抱住了蔡瑞虹,在蔡瑞虹的挣扎中,他兽欲又起,再一次
强暴了这个心身交瘁的弱女子。
就在陈小四连番发泄兽欲时,舱外天色已慢慢透出鱼肚白,陈小四心满意足地踱出船
舱,想去与兄弟们商量瓜分赃物的事。他一出舱门,顿时傻了眼,船头船尾已不见一丝人
影,原放在后舱的蔡家的大小箱笼,已被拖到船尾,都敞开抛了满地,里面的金银细软早
已荡然无存,原来他那帮狼兄狗弟趁他纵欲之际,已分尽了蔡家的钱物,丢开他悄悄跑掉
了。
陈小四怒不可遏,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乒乒乓乓把留在船板上的空箱笼踢下水去。
待发泄一通怒气之后,他冷静下来,决定去追赶那帮丢开他的人,要回自己应得的赃
物。
这时,已不可能带着美人儿蔡瑞虹跑了,把她留在船上又是一个祸根,于是也顾不得
那一夜“夫妻”之情,顺手捡起一根绳子,打了个结,回舱一下子套住蔡瑞虹的脖子,还没
等正在发楞的蔡瑞虹反应过来。他用力一收绳结,她就手足抽搐了几下,直挺挺地倒在了
床上。陈小四拍了拍衣服,急忙上岸追赶其他歹徒去了。
蔡瑞虹并没有断气,过了好半天后,她竟又悠悠地从黄泉路上转了回来。待头脑清醒
后,想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想起家人的惨死和自己的受辱,丝毫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她试图站起来投入江流中,却无奈全身酸软,两眼冒花,动也动弹不了,只好就这么一动
不动地躺着。躺着躺着,她竟慢慢改变了主意,想到:“我的清白之身已被贼人砧污,纵令
马上就死,也算不得贞洁,倒不如活下来,寻机找到仇人,报了杀家之仇,以慰家人在天
之灵,然后再死不迟。反正她在行船过程中,已记住了八个歹徒的名字。”
如此一想,她产生了生存的强烈欲望,但却挪动不了身子,只好躺在舱中听天由命了
。
还算老天有眼,黄昏将临时分,一条商船从江湾经过,船主见江边停着一只大船,无
人无息,船尾物一片狼藉,起了好奇之心。使命人上船察看。于是,奄奄一息的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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