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江到洼垤首先要经过的第一条河叫施垤河,河面上建有一座宽敞牢固的钢混结构公路大桥,桥上各种车辆来来往往,机声隆隆,喇叭声声,非常热闹。
离施垤河公路大桥不远的上游另有一座桥,当地彝族人称它为“天生桥”。所谓“天生桥”,其桥面是由河东面伸出的一块石板和由河北面伸出的一块石板聚拢而成的,更神奇的是,这两块石板的聚拢处紧卡着一口大铁锅般粗大的石头,整个“天生桥”象个书写徐缓的“人”字形,横跨在河的上空。明眼人不难看出,东面北面两块石板,要是没有那个大铁锅般大小的石头撑着,两块石板无论如何聚拢不到一块,“天生桥”也不可能存在,下面讲的就是这块石头的故事: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龙马山岭的东侧有一个彝族寨子,寨子的边沿有一间破烂不堪的土掌房,房子里住着一老一少母子俩人。母亲年迈体弱,儿子名叫玛琅,年仅十二三岁,也尚未成人。家无田,圈无羊;楼无粮,柜无衣,家徒四壁,家里穷得叮噹响。
有一天晚上,玛琅的母亲躺在火塘边的牛皮上,有气无力地对玛琅说:“儿阿,阿嫫不知栽过多少田,可是没有一丘是自己的;阿嫫背过的谷子有上千石,可是没有一升是自己的;阿嫫放过的牛羊比山上的石头还多,可是没有一头是自己的;阿嫫收过的棉花啊比天上的云彩还多,可是阿嫫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现在阿嫫一天比一天老罗,身子骨也越来越差,说不定今天或者明天,阿嫫就跟你阿爸去了,我没有别的奢望,只想在我离开人世之前能饱饱吃上一顿大米饭,阿嫫就心满意足了。”她说得很伤心,也很无奈。
玛琅听了阿嫫的话,心如刀搅,他抹去眼里的泪花对他的母亲说:“阿嫫,我已经不小了,以后我到箐里支麂子,天天给阿嫫吃坨坨肉;再到山脚开一摆田栽谷子,天天给阿嫫吃白米饭。”
玛琅的母亲摸摸玛琅的头说:“儿阿,阿嫫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说完,她的手无力地从玛琅的头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玛琅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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