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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缘何内讧?

时间:2010-2-5 专题:太平天国

无非是争权夺利

太平天国的领袖到后期逐渐丧失了进取心,开始注重享受,开始渐渐变得腐朽,这也与他们的阶级离不开,小农思想太过狭隘,所以出现内讧是必然的

1856年9月1日深夜,奉洪秀全密诏,北王韦昌辉率领属下三千余人,冲入东王府,杀了杨秀清及数十门卫。

韦昌辉出身富裕之家,他捐出家产,加入拜上帝会。如果我们以阶级来划分人群,他应该是一个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弃财舍身加入穷苦造反队伍的人。可是,在中国的许多教科书中,他却被说成是“混入革命队伍的阶级异已分子”。在杨秀清逼洪秀全封“万岁”的事件发生后,洪秀全连夜召集一些人紧急密议,准备诛杀杨秀清。韦昌辉、秦日纲接到了洪的密诏,先后从南京以外回城参加诛杨活动。

杨秀清有勇有智,但却为人“阴忍而残刻”。他执法严厉,杀戮果敢,威风跋扈,不知自抑,因此得罪人不少。他对洪秀全的危胁自不必说。杨秀清还非常猜忌石达开。他曾怕石达开在安徽坐大了,就屡次调人以分其权力。他和韦昌辉、秦日纲等人也有过直接冲突。在1854年夏初,燕王秦日纲手下有个牧马人,路遇杨秀清一个族叔,没认出人来,所以没有立即下跪行礼。杨大叔怒了,立即让从人把这个牧马人揪下马,鞭打二百后,送往刑部黄玉琨处要求“严加惩处”。黄玉琨身为卫国侯,觉得杨秀清的族叔太过嚣张,便不买他的帐。杨大叔更怒了,一脚蹬翻了黄玉琨的桌案,转身跑去杨秀清处告状。杨秀清闻言大怒,立刻下令当时主管刑部的石达开逮捕黄玉琨。相关部门的统帅秦日纲和陈成瑢很生气,上书辞职。杨秀清雷霆大发,下令韦昌辉杖责秦日纲和陈成瑢。最后,把那位倒霉的牧马人五马分尸,以消其族叔的怒火。

如此看来,杀掉东王,应该不会有更多的人反对。直接参与此事的北王韦昌辉过去从不敢对东王发作。见了东王就是跪迎跪送,脸带笑容,低三下四地讲话。在怨恨日深的情况下,身在江西前线的韦昌辉接到洪秀全密诏后,自然把此事当作头等大事,立即率三千军马火速赶回天京。杨秀清被杀后,尸体被洪秀全下诏分尸,然后投入大铁锅煮成肉糜,让众将士共啖。

9月2日上午,洪秀全看到了韦昌辉送来的杨秀清首级,仍不放心。就与韦昌辉密议,佯称韦昌辉擅杀东王有罪,下诏说要当众鞭打北王四百,以诱使杨秀清的属下数千人前来观看。杨秀清的部下约有五、六千人,大多是广西出来的太平军骨干份子。听说有天王诏旨,他们在哀痛之余,纷纷响应天王招书前去天王府观看凶手韦昌辉受刑,以解心头之恨。进入天王府之前,每人都要去掉兵器。结果,这些人进去后都被赶入几间大库房内,大门紧关。接着,窗户忽然被打开,炸药包一个又一个扔进来,轰隆巨响之下,血肉横飞。当大门打开时,韦昌辉手下冲入,对手无寸铁的幸存者集体屠杀。

杀掉了东王部下,洪秀全、韦昌辉还是不放心,在以后的两个多月内,他们派人在天京城内四处搜杀杨秀清的族人及其所有亲属,共杀了二万多人,真是意图斩尽杀绝。很显然,韦昌辉手下三千人难以完成此事。当时天京城内共有军士近三万人,在洪秀全的命令下,也配合了韦昌辉的行动。

九月中旬,石达开赶回天京,见天王、北王滥杀无辜,十分生气,就责斥韦昌辉。韦昌辉报告了洪秀全,身处深宫中的天王就动了杀石达开之心。石达开见形势不妙,入城仅数小时后,便率手下由小南门逃走。在洪秀全的授意下,韦昌辉残杀了石达开全家。为了不留后患,燕王秦日纲奉天王诏书,率一万多人出城追杀石达开。

石达开在军中威望很高,很快就有约四万人齐集石达开手下。于是,石达开自安庆渡江至泾县,声言要回天京讨伐韦昌辉。

洪秀全十分害怕石达开手下的精兵强将。他忙派人当众谴责韦昌辉,自己却装成了不知情者。接着,洪秀全忽然转向,要下诏诛杀韦昌辉。韦昌辉气急败坏,率手下三千人扑向天王府。天王府的府墙很坚厚,韦昌辉一时攻不下来。在此关键时刻,天王府中的大脚客家女兵突显神威,誓死保卫天王。在被围攻的第二天,这些妇女突然大开天王府门,持枪举刀,主动冲杀。韦昌辉及其手下不知所措,惊溃而去。有一部分北王士兵从朝阳门逃走,韦昌辉本人带着一些残兵返回北王府,成了瓮中之鳖。

洪秀全亲自布置,派军围攻北王府。见势不妙,韦昌辉仅率两、三个随从偷偷溜出府门逃跑,被人当场抓获,押送天王府。洪秀全并不见他,立刻下令把韦昌辉五马分尸。他又派人逮捕了率兵追击石达开的燕王秦日纲,斩首示众。然后,洪秀全把二人首级装入匣中,派人送到石达开军中。这就是太平天国时期的第二次南京大屠杀。

石达开于11月28日回到了天京。洪秀全见到石达开,泣诉自己被韦昌辉“挟持”的委屈,以显示自己的无辜。石达开信以为真。

对于此次内讧残杀,太平天国上层并不敢对外宣布杨秀清是篡权被诛,而是声称东王被世人陷害,和耶酥一样“升天”了。所以,太平天国就把杨秀清被杀的那一天定为“东王升天节”。

“天京事变”对太平天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从此,对普通百姓与将士而言,太平天国从精神上丧失了昔日的“神灵性”和“正统性”。所以,百姓们私下传说:“天父杀东王,江山打不通。长毛非正主,依旧让咸丰。”太平军士兵很迷惘,“上帝”咋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他们就说:“天父杀天兄,总归一场空。打包回家转,还是做长工。”再笃信“上帝教”的人,也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代“天父”传言的天王,怎么会被“天父”另一个儿子北王杀掉呢?而“真主”天王又怎能把“北王”五马分尸?

太平军的信仰出现了裂痕。为了挽救信仰危机,洪秀全对东王杨秀清作了一系列“追封”工作。他不仅把北王韦昌辉的“雷帅”、“后师”等爵位转给东王,还封东王为“传天父上主皇上帝真神真圣旨”的东王,并作诗道:“七月念七东升节,天国代代莫相忘!”由于杨秀清的两个儿子均被杀害,洪秀全就把自己的第五个儿子洪天佑过继给东王当嗣子,封他为“幼东王”。

随着日后太平天国在各地的节节失利,洪秀全倒是百分百地真心怀念帮他打江山的杨秀清了。1858年,洪秀全作诗道:“九重天上一东王,辅佐江山耐久长”。1859年,他下诏称:“天历三重识东王,降托东王是父皇”。1861年,天京上游的门户安庆将要失陷时,洪秀全在睡梦中都想得东王之力,他写诗道:“东王奏兵交妹夫,杀妖灭鬼有伊当。”然而,天京事变,使太平天国元气大伤。自毁长城的洪秀全,已不可挽回未来失败的命运了。


一八五六年太平天国内讧,史料错综复杂,众说纷纭,我准备只就太平天国旨准颁行的《天父下凡诏书》(二),以及《李秀成自述》和新本《石达开自述》,此外仅引证了爱尔兰水手肯能提供的两小点资料,陈述我的一点看法。

新本《石达开自述》收入同时人毛祥麟的《三略汇编》。此书未刊,稿本藏上海图书馆,请参看拙著《记新本〈石达开自述〉》。新本与骆秉章《奏稿》所附的《石达开自述》不同。关于天京悲剧的叙述,新本是这样的:“七年,达开自江南带人到湖北,听闻洪秀全们在金陵彼此疑忌。韦昌辉请洪秀全杀杨秀清,洪秀全本欲杀杨,口中不肯,且故意加杨秀清为‘万岁’。韦昌辉愤气,把杨秀清杀了。洪秀全又欲杀韦昌辉。达开闻信,回南京与他们排解,因见事机不好,就到安徽。妻子都在南京城内,皆被韦昌辉所杀。达开回到南京,洪秀全把韦昌辉杀了,又疑心达开,有一并谋害之意,达开乃逃出南京。”且看《奏稿》本这一段:“韦昌辉请洪秀全诛杨秀清,洪秀全不许,转加杨秀清伪号。韦昌辉不服,便将杨秀清杀死。”不但将“万岁”篡改为“伪号”,而且肆意删削,语意含糊不清,似乎内讧的主要负责人不是洪秀全,而是韦昌辉了。

关于内讧,现存太平天国官方文书皆未提及。如此重大事件,官书中不加叙述,是不可能的,我认为,此事当载人太平天国国史《诏书》内。(太平天国官书《钦命记题记》所录取士程文,其题目有《东王升天节记》。原书虽佚,仅能于《能静居士日记》八中看到它的梗概,但可证太平天国官方于“东王升天”自必有记载,否则是难于命题为文的。)《李秀成自述》说:“东王威逼太过,……北、翼二人同心,一怨于东。后被北王将东王杀害。原是北与翼王二人密议,独杀东王一人,因东王天王实信,权托太重过度,要逼天王封其‘万岁’。那时权柄皆在东王一人手上,不得不封,逼天王亲到东王府封其万岁。北、翼两王不服,君臣不别,东欲专尊,后北与翼计杀东王。翼与北王密议杀东一人,杀其兄弟三人原清、辅清而已,除此以外,俱不得多杀。”一八五六年内讧时,李秀成不过是地官副丞相,属于中级将领,不可能了解事变的内幕,事后虽可能有所知晓,但在“为尊者讳”的思想指导下,他的叙述只能根据《诏书》(《李秀成自述》有的本于《诏书》,他自己是有所说明的)。石达开与李秀成的《自述》在叙述内江这一问题上,出入很大,其中最为显著、也是最为关键性的一点,就是在洪秀全身上。

是谁的叙述正确,也就是说,是洪秀全,还是韦昌辉应作为这次内讧的主要负责人?为了证明石达开的《自述》正确,将分如下三点加以说明:

(一)洪秀全和杨秀清的矛盾是客观存在的,洪秀全早露杀机。洪秀全从幼熟读《四书》、《五经》、《孝经》等儒家经典(见韩山文《太平天国起义记》),接受了封建思想,他组织“拜上帝会”,发动起义,除体会到当时广大农民被压迫被剥削的痛苦外,还希望自己建立新朝,成为汉高祖、明太祖那样的人物。出身烧炭工人的杨秀清,尽管受到历史条件的限制,在一八五三年进入天京以后,也在向封建地主阶级转化,但是,“东王佐政事,事事严整。”“故癸丑年间上下战功利,民心服”(见《李秀成自述》),与“僻处深宫”的洪秀全对比,在封建化的程度上,是大相径庭的。“东王令严,军民畏”,在洪秀全看来,是莫大的威胁,洪、杨之间的矛盾,在敌人方面也是早有觉察的。问题不仅仅在于两人之间是否存在矛盾,更重要的,是洪秀全还是杨秀清处于矛盾的主要方面。一八五三年太平天国官方公布的《天父下凡诏书》(二),透露了这个消息。太平天国共发布过两部《天父下凡诏书》,第一部是一八五一年在永安州所发,是审叛徒周锡能的。当时太平天国的军队正被围困在永安州,情势十分危急,杨秀清假托天父下凡,不但粉碎了敌人外攻内应的阴谋,并借此宣扬“天父无所不知,权能独一”,鼓舞了群众的斗志和决心。但是,第二部《天父下凡诏书》就显得奇怪了。如果仅仅据《诏书》的内容来看,不过是让王姑石汀兰、杨长妹等在王府享福,下雨时幼主不得外出游玩,以免雨淋身湿,等等。这都是琐屑小事,不需要假借“天父下凡”,甚至要杖责洪秀全,更得不出杨秀清指责洪秀全“肚量狭隘”的结论,提出“君臣同德,上下一心”的要求。情况显然不是如此,其中当有不可告人之隐。最后,杨秀清更提出“自古以来,为君者常多恃其气性,不纳臣谏,往往以得力之忠臣,一旦误而怒杀之,致使国政多乖,悔之晚矣!”很明显,这是杨秀清在向洪秀全提出警告。字里行间,已经流露出刀光剑影、腥风血雨了。《诏书》(二)的公布,不是一件小事。一方面,洪秀全承认错误,宣布杨秀清是“骨鲠之臣”;另一方面,杨秀清确认洪秀全是“君”,“兄为君,弟为臣”,“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所显示的,是一次矛盾冲突的暂时缓和。这次由杨秀清出面,假托“天父下凡”,显然,冲突是由洪秀全挑起的,其中甚至包括有杀害杨秀清的企图。

(二)洪秀全、韦昌辉联盟杀杨。太平天国的六王,最初,代表了三种不同的政治力量:一为洪秀全、冯云山,一为杨秀清、萧朝贵,一为石达开、韦昌辉。冯云山、萧朝贵先后牺牲,洪秀全、杨秀清之间的矛盾也开始突出,洪秀全、韦昌辉则结成联盟。如《天父下凡诏书》(二)所说,韦昌辉在杨秀清“府殿前议事,尚有惊恐之心,不敢十分多言。”布列治门《太平天国东北两王内讧纪实》则称韦昌辉为洪秀全的“心腹盟弟”。《纪实》所据是爱尔兰水手肯能所谈,他曾居住天京,多采自天京人们公认的看法。对杨秀清,韦昌辉有“惊恐之心”;对洪秀全,则为其“心腹盟弟”,两种显然有别的态度,不正是在告诉人们韦昌辉属于洪党吗!因此,韦昌辉才敢于肆无忌惮地向洪秀全提出杀死杨秀清的要求,否则是很难理解的。一八五六年,太平天国大破清军江南大营,天京相对稳定。洪、韦认为时机已到,再露杀机,对杨秀清施加毒手。这次内讧也是洪秀全挑起来的。如果加杨秀清“万岁”称号,属于“逼封”,是由杨秀清挑起的话;那末,他必然会提高警惕,尽管洪、韦发动突然袭击,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将他杀死。新本《石达开自述》揭出了历史真相,加封“万岁”是洪秀全主动的,一方面可以麻痹杨秀清,一方面又可以激怒韦昌辉,借韦昌辉之手,杀死杨秀清,然后再除掉韦昌辉。《李秀成自述》所叙述,是事后按照洪秀全意图伪造的历史。

(三)石达开接近杨秀清,没有参与事变。《李秀成自述》说,石达开与韦昌辉一起,发动了内讧,这决不是历史事实。苏双碧同志的《石达开参与诛杨密议质疑》(《历史研究》一九七九年第二期),已经指出,我完全同意。这里只补充一点,也是那个爱尔兰水手肯能所说,石达开是杨秀清的“朋友”(见英国柯文南译的《李秀成自述》),是没有参与这一场事变的。

关于太平天国内讧,记载很多,我的看法是,石达开揭出了历史事实,李秀成所据当是被掩盖歪曲了的《诏书》。是否如此,殊不敢必,请同志们批评指正。


争夺权利
农民起义的局限性,占领南京后内部争权夺利,金钱权利相互猜忌,杨秀清与洪秀全矛盾进一步激化
还不是权利之争
败点就是永安封王




精神领袖洪秀全与实际执行者杨秀清有矛盾,再加上个投机分子韦昌辉,三个人的一台戏。

洪秀全是典型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必须依靠一帮人,但又不信任人,他还是信任他的老广西;

杨秀清是个卓越的ceo,但是物极必反,他的私心太重了,从他没有一鼓作气打下北京就可以看出来。

韦昌辉前期拿自己家的财产来资助太平军,但是只是投机,看看迫不及待和毫不留情的消灭东王府就可以看出他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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