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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学习记忆——走访731罪证陈列馆

                                        在  展  厅

        售票室就是日本军当年修造的,是731部队5个卫兵所中仅留存下的一个。买完票,直接进入731部队当年的指挥中心——本部大楼。本部大楼是731部队遗址的核心之一。为一座砖木结构、二层东西向的长方形建筑,面积2350平方米。整个墙体呈黄褐色,如同一张经过化疗而失去血色的脸。本部大楼之北附属有砖瓦结构的一层建筑,为器械供应部,它通过走廊与本部大楼相通。本部大楼内设有731部队长办公室、侍卫官室、诊疗部、标本陈列室,还驻有宪兵队。整个建筑结构和编制体制相当完备。现在,揭露当年日军731部队血腥罪行和残暴行径的15个展厅都设在本部大楼一二层楼内,这恐怕是当年那些法西斯分子们建造大楼时所不曾料想的。序厅内,厅堂光线暗淡,两座逼仄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深色浮雕如两堵威压过来的黑墙,让人顿生窒息之感!浮雕上,被两条粗大铁链紧锁握拳的双臂,仿佛向世人无声地控诉一切!一仰头,在一、二楼层的连接处,经强光照射的洁白的幕墙上,一轮已经开裂的内嵌细菌弹头的黑太阳格外刺目!在纯白和墨黑两种色差迥异对比中令人有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但,这种冲击比之令人发指的众多活体试验带给人的心理冲击仍有云泥之别!
     
    石  井  四  郎

        早在1925年6月,国际联盟在38个国家的参加下,于日内瓦制订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它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日本出席了会议,也是签字国之一。而就在此后的6年,日本陆军省从十分紧张的军费中拔出20万日元,在东京陆军军医学校内建起了细菌研究室。为扩大试验范围,并且形成细菌规模生产条件,细菌研究中心转移到了中国东北地区。理由有三:一是在那里建立细菌试验工厂,便于得到大量的活体试验材料,能够充分满足试验的需要;二是细菌试验有着很大的风险性,一旦发生毒液泄漏事故,可以将这种风险转嫁;三是便于直接进行细菌战。不久,军医石井四郎在陆军参谋本部的支持下,正式将试验工程转移至中国东北。1932年的春天,在素有“东方小巴黎”之称的北中国名城哈尔滨市道里区宣化街的一个街道上,一块写有“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招牌悄然出现了,这就是731部队的最早雏形。1935年春,该部几经搬迁,正式定址于哈尔滨市平房区。l941年8月,这支部队正式改变番号为“满洲第731部队”。自此,731部队开始其大规模的灭绝人性的罪恶勾当。

        令所有善良的人们心有不甘的是,罪恶滔天的石井四郎们,最终并没有受到正义的惩罚,在日本战败后的远东军事法庭的审判席上,石井四郎以大量绝密的细菌研究资料换得美国的同情,而最终731部队全体人员的战犯罪被全部免除。石井四郎们一时逃脱了正义的惩罚,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永远无法摆脱良心的追问和拷打!

    恶  之  花

        731部队灭绝人性的罪恶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特别输送。将不幸落入他们手中的我抗联志士,地下工作者,八路军、新四军、苏联红军战士、朝鲜人民军战士成批直接输送到731部队,当作试验材料使用。有时日军为完成“特别输送量”,就直接采取“圈街”的方法抓人,凡被“特别输送”者,无一人活着脱离虎口。

        活体试验。为了获得第一手的细菌或毒气研究成果,731部队竟灭绝人性地将众多活人当作“实验材料”。他们将这些作为活体试验的人称作“马路大”(日语译音,原意为木头),在他们眼中,这些活着的人就好比是试验的木头。731部队所有的试验都是在健康的人体上进行,试验的主要种类有鼠疫、伤寒、霍乱、结核、梅毒、破伤风等等。细菌试验是731部队的主要课题,由于有大量的“马路大”供使用,他们便想出了五花八门的其他试验残害“马路大”,如断水、干热、电击、倒控、人血与马血互换、人的肢体互换、毒气试验、冻伤试验以及真空试验等。譬如真空试验,试验者通过减压仓一点点减压,观察正常人在逐渐真空状态下的反应,直至被试验者眼球像金鱼般地暴突而出,窒息死亡后才结束试验。再如冻伤试验,他们常常让“马路大”站在水池子里接受冷冻,直到水面都结了冰,然后再把冰凿碎,把人押回室内,观察冻伤情况。有时,他们干脆就让“马路大”赤裸出胳膊或大腿,在寒冷的气候条件下接受自然冷冻。如果天气不够寒冷,就用人力制造冷风不停地吹。待冷冻一段时间后,用木头棍敲打受冻部位,直到失去知觉或敲出与木板相似的声音,再把他们弄回室内。731部队还利用不同的外界条件,使用不同素质的人体,相互对比,反复研究。他们不仅用男人做,也用女人做实验。1944年冬,他们就曾利用一名原苏联妇女做过冻伤试验。这名妇女刚刚在监狱里分娩不久,就被送到吉村班(冻伤试验小组)。他们让她首先将手浸在水池中,然后,再把手从水池中抬起来放到空气里冻着,冻伤发生后,再进入室内做解冻试验。如此反复冻伤,反复解冻,这名妇女的肌肉逐渐地坏死,到最后,她的手指肌肉全部脱落。

        制造、传播细菌和瘟疫。柄泽十三夫(731部队细菌生产的主要参与者和组织者)1949年12月25日在前苏联伯力城滨海军事法庭上供认:731部队在开动全部生产设备的情况下,每月可生产伤寒菌800-900公斤;或者生产鼠疫菌300-400公斤;或者生产炭疽菌600公斤;或者生产霍乱菌1000公斤!

        731部队共存在了14年,该制造、生产了多少致命的细菌和病毒!!

    靖  福  和

        靖福和,哈尔滨市平房区人。他因其一家悲惨的命运而引起外部的关注。在731部队罪证陈列馆第八展厅里,有一个利用声、光、电等现代电子手段逼真地再现了东北某农家一家19口人受鼠疫毒害仅剩7口的悲惨场景,这一场景,就是靖福和家的真实写照。

        生于1934年的靖福和不善言辞,本分、木讷。但为了向更多的世人控诉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灭绝人性的罪恶,他尽可能多地向外部世界展示他们一家的悲惨境遇。哈尔滨市、黑龙江省的青少年社团每有大的活动,作为荣誉团员的靖福和总是要讲几句的。至于来自日本的原731队员谢罪团或是来自东亚其他国家的大型参观团来到陈列馆,他更是要现身说法的。他知道,自己是一部活的教材。

        一年一年的,靖福和有些累了,他身体也确实不好,几十年前的那场家庭灾难没有夺走他的生命,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无数的人带着善意的心态频频打扰他,他的生活被强行塞入了镁光灯、摄像镜头和各式话筒,他本该安宁、平静的晚年生活失去了固有的秩序。他感到茫然。

        731纪念馆的王鹏馆长告诉我们,一般情况,731纪念馆很少干涉老人的平静生活。除非日本来人了。

        真正痛苦的缘由还在于:靖福和的每一次讲述,都是一种自揭心灵暗伤的过程。有时,悲伤也是有尊严的。靖福和无法做到自己有尊严地独自品尝和体恤整个家庭的悲伤。这是一个被悲剧覆盖的老人。这一次,我们没有打扰他。

    我 们 和 他 们

        参观完二楼的数个展厅,我们通过石井四郎当年修建的秘密通道进入地下展厅。楼梯陡且窄,解说员宋彩虹,一个漂亮的哈尔滨姑娘不停地提醒我们抓紧扶手。

        在罪证文物厅里,笔者发现一对年轻的男女不停地掏出笔和本记录着什么。在骇人的骨锯和悬挂活体的解剖挂架展示柜前,那个女孩捂着嘴不敢近观。笔者试探着说了句:你好!他们没有反应。我便又说了句最简单的日语问候语,他们立刻掉过头来。

        他们来自日本。

        通过731纪念馆日语解说员的帮助,笔者获悉,那个男的叫龟田野浩,两年前毕业于日本的早稻田大学,现在上海的一家日本公司上班。女孩是他的女朋友,叫雅子,今年大学毕业刚到中国。一周前他们刚刚参观完江苏的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笔者通过翻译问他有何感想时,龟田野浩没有回答,只是紧锁着双眉,不停地摇头,然后走了。

        步出地下通道,笔者面对的是一个被白雪覆盖的巨大坑凹,这,便是最臭名昭著的731部队细菌实验室——四方楼基址!

        当年731部队所有的细菌研究、生产、实验都是在此处完成的!尽管四方楼已不复存在了(在日军溃败前被炸毁),但残址还在!白雪可以覆盖尘土,但掩盖不了罪恶!百米开外,731部队当年供电、供热的动力班锅炉房残壁千疮百孔,如一张沧桑的老脸,茫然地观注着眼前的一切。还是这两处遗址,现在都有一个尴尬的现实。先说四方楼基址,由于资金的问题,这个坑凹一直在空着。夏天一旦有雨水,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储水器。如果不能及时将雨水排走,积水就会随即渗透到残基,破坏尚未发掘的地下文物层。冬天到来时,馆方一般为四方楼基址铺上一层厚厚的石棉瓦再辅以一层塑料布,以防基址被东北严寒的温度冻裂。再说动力班锅炉房残壁,与它一墙之隔的就是一片民居,居民以外来人员为主。他们经常随意地将垃圾和破纸袋扔进纪念馆内,王鹏馆长说,有一次垃圾袋击中了一位外国游客的头。居民们有时为倾倒生活用水的方便,甚至在纪念馆的墙上凿了一个直径达20厘米的洞,2003年的1月份,笔者就亲眼见证了那样的大洞。居民们倾倒过来的脏水和秽物凝结成一个巨大的球状混合物。倘若在夏天,气味可以想象。不过今年还好,我没有看到那个洞,也没有看到那个巨大的球状混合物。王鹏馆长说,今年我们做了大量的外围居民工作,他们意识到了那样做不好。

        接待部的张伟红主任告诉我们,纪念馆现在每年接待大约10万余人参观,2003年由于受非典疫情的影响略有下降,但也接近8万人。2004年能达到20多万人次。人数增加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国家加大了对未成年人的国情和革命史观的教育力度。

        电话采访731纪念馆王鹏馆长时,他正在外面参加一个会议。电话中他欣慰地告诉笔者,他们的解说员队伍是一流的,有韩文、中文、英文、日文专职解说的,2004年年初又增加了俄语解说员。此外,纪念馆还辅以一些高科技手段,第十一展厅用中、日、英三种语言输入,以触摸屏的方式随时回放众多731部队原队员的忏悔及证人、证言等。但王馆长也不无忧虑地告诉笔者,即使我们一再呼吁尊重历史,正视史实,正确面对未来,但日本国内的右翼势力和复活的军国主义仍然非常猖獗……

     


    不要让历史风化了
              
    山  水

        这是十几年前一位大学生参观731陈列馆后写的日记。岁月荏苒,当我们在抗战胜利60周年前夕再次回望历史的痕迹时,罪证历史的见证物保护条件虽然有了较大的改善,但还不尽人意,广大民众仍没有自发的保护意识。我们是否也能经常请陈列馆周围这些普通得有些麻木的居民走进陈列馆,走进历史,去经受历史风霜的洗礼呢?恐怕这要比那些一般性的沟通成效大得多。

        1991年3月22日下午。侵华日军731部队陈列馆。

        我去参观,看那两层小红楼及罪证陈列室。小楼已改成哈尔滨第十七职业高中。有实物罪证,这是最令我们触目惊心的了。它们仿佛使我回到了1942年那残酷的世界:那汽车弯了几弯、拐了几拐的偏僻的地方,那方圆6公里的细菌实验地。焚尸楼,尽管解放后焚尸炉已被炸毁,但“军用地”的界碑却依然静卧在馆的一角。焚尸楼当年是个怎样的场景?会是如此静静的吗?如果它是“安静”的,那中国和苏联、朝鲜4700多个活活被实验折磨死的人又如何解释,是否从这里走向“灭失”得无影无踪?

        石井部队,石井四郎、石井正男,一批衣冠楚楚之将连仅存的人道都泯灭了,用中国被骗的百姓、劳工做实验——冻伤、鼠疫、霍乱、毒气,多么可怖,而他们本人和部队却有着十分严格的消毒系统,在实物陈列室的十来个小展览柜中,就有一个展出他们的消毒用具——对自己丝毫不放松,怕被传染;而面对被侵略的弱小民族,却用这些民族人民破衣下有同样感受与生理反应的肉体做着不忍想象的实验!

        为何如此猖獗,原因何在?

        让我们看看现在、现实,不知会不会对获得历史的答案有所启迪。

        我们顺着专送线,14公里的目前仍完好保存的“运人”铁轨走着,去寻找当年星星点点的历史痕迹。

        断壁残垣,以往的锅炉房矗立眼前。三个圆形的柱子破败了,在初春的阳光下,光线透过破旧的石壁、穿过石洞刺向我们每个人的双眼。那残墙依旧立着,高指碧空,述说着当年的“英武”与今日的“不甘屈服”。

        我对那刺眼的光线猛击一拳,想到铃木参拜靖国神社,想到他们的“不屈服”和教科书中谈到的“进入”中国。

        想到这儿,我头低垂下来,看到断壁下的一边已新堆了几方垃圾,拿这当便宜的垃圾墙;而另一边是瓦砾,以及成筐的酒瓶、破布——这里已被改成平房区的废品收购站。

        废品,究竟什么是废品?是不是只有阳光不会忘记历史,忘记这里,用它仇恨的钢针刺向已破败的石壁。真的这里已成了废品了吗?古人还要凭吊赤壁,寻找古战场遗迹,“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难道我们连这些破败的满载苦难、屈辱史的物证也要丢进风雨中,让历史风化它们吗?

        在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一户百姓房门上贴着“岁岁平安”的对联横幅,真的希望岁岁平安。

        当时731部队的研究中心核心地区就占了6.1平方公里,包涵了整个平房区。其外围所谓的“特别军事区”更广达120平方公里,飞机不得飞过其领空,否则会遭击落,连火车在行驶过该地区时也必须放下窗帘,不得窥视区内情景。“731部队”每年可以生产3000公斤的纯细菌。而每135克的纯细菌就可以使400平方公里之内的所有水源遭到污染,因此年产3000公斤纯细菌的伤害力之惊人可想而知。731部队用活人作实验,或不用-而作活体解剖,或实验活人多久会饿死、渴死等,异常残酷。该部队用活人作实验,确切数字难以统计,日方承认的数字超过3000人。

        日军细菌(生物)部队在中国大肆实施细菌暴行。日军在我国63个大中城市建立分部和工厂,采用就地生产和就近使用的原则,达到高密度的使用率、命中率和不为人知的效果。据中央档案资料统计,日军曾在我国20个省内进行过细菌战。有据可查的我国死于细菌战无辜居民达27万人,我国军人死亡数未列入其中。在八年抗战中,边区根据地患传染病人数约1200万人。仅731部队一处就杀害我3000名爱国志士,成为活杀解剖的“砧木”。 1941年11月4日,侵华日军731部队在湖南省常德空投下鼠疫细菌,致使鼠疫爆发流行,举城奔丧,尸骨露野,百姓陷入极度恐慌。据调查,常德市在那场细菌战灾难中有1.5万人死亡,现登记在册的有名有姓的死者就达7500多人。该死亡名册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收藏。1997年和1999年,在日本正义律师的帮助下,常德先后有两批细菌战受害者家属向东京地方法院起诉日本政府,要求谢罪并赔偿。

        细菌存活一般需要恒温、一定的湿度和培养剂等,但是,731部队的野口班研制出了干燥型鼠疫菌和干燥型炭疽菌,“911”事件后在美国引起大众恐慌的炭疽菌,其最初的来源即当年日军制造出来的产品。由于干燥炭疽菌可以在室温下存活,因此伤害力更强大。
                                                                                                                                                (崔波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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