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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秉琦先生的遗产与中国史前考古学展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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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秉琦是我老师,我在北大读书时,他是考古教研室主任,给我们讲授战国秦汉考古。1959年我们班参与修改考古教材,我在秦汉考古组,同先生有多次面对面的接触。当时的*大环境对先生不利,不过我们同学从内心里对先生深怀敬意。毕业后来到山东,开始我曾想从事秦汉考古。先生对山东考古十分关心,有许多指导性讲话,并多次来到山东。1981年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正式成立,我先后任业务副所长、所长,1984年我们协助文物局在兖州建立考古领队培训班,因而有机会聆听先生在考古学会年会和全国文物考古工作会议上的许多讲话,时而从领队班得知先生的一些主张。尤其是先生于1983、1987年先后给我们所和省文物局领导写信,倡议在山东建立开放式的考古实验站和谈山东课题,1987年我们结合基地建立开始筹建临淄考古中心,拟实现先生的考古实验站的倡议,1988年我们尊先生之嘱牵头在临淄召开以鲁北考古文化为中心的环渤海考古座谈会,1993年又筹办了以东方、东南方文化为主题的考古学会第9届年会,使我对先生对山东考古的意见有直接的了解。开展山东考古工作的需要,使我认真思考先生的学术思想和意见,有所领悟,并有机会付诸实践。实践中取得明显成绩,学术上也颇有心得,聚落群概念的产生就是我主要的学术心得之一。
苏秉琦先生是留在大陆的我国第一*古学家最后一个离我们而去的,粉碎“四人帮”以后,他就站在学科前沿,指引着考古学的发展,他的思想博大精深,不是我所能准确概括的。但我觉得他留给我们的最珍贵的遗产,是学科理论,突出体现在考古类型学的成就,文化区系类型、古文古城古国和古国方国帝国的中国国家发展三部曲的理论方面,在这些理论指引下,考古学蓬勃发展,取得了辉煌成绩。而他晚年提出的重建史前史、重建中国古代史和世界的中国考古学,将成为今后考古界为之追求的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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