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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郭宝钧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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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科院考古所的前辈中,我和郭宝钧先生朝夕相处达十多年之久。刚到考古所时,我们比邻而居,他全家住在西南屋,我和王仲殊在东屋,朝夕见面,十分洽乐。在50年代,学习运动,相沿不断。在学习会上一起学习讨论,思想见面,什么都说。而且考古所的特点,中老年科学家之间,老爱幼、中尊老的传统,延续不断。在学习会上总请老先生先发言,而且屡屡总是郭先生先发言,他一开口就是长篇大论,滔滔不绝。习之日久,我们也了解到老先生的心情、思想、见解和为人处世之道。他是一个纯厚的忠厚长者。最初我重在殷周文化的学习,想探讨奴隶社会的问题。对安阳殷墟殉人问题很感兴趣,曾多次请教过亲履发掘现场的郭先生,得到不少教益。后来学习史前文化,接触的就少了,但他的学术著作还是我请教学习的主要文献之一。郭先生的学术论点,在考古学界中,曾引起不同的见解和议论,有些议论有不全面之处。我想这可能是对郭先生不够了解而造成的,我是比较注意对我们前辈的生平情况的了解,因为这些地方常常是我们传统传记中不足的地方,“只知成功之美而不知所以致之之由”。我曾在一些了解郭先生的朋友处了解一些情况,所得到的印象是:郭宝钧先生年轻时是个年轻有为的人,在校品学兼优,出校后,聪明能干,是个精英型的人才,有学问,有能力,也有魄力,30年代就当上南阳中学校长,跻身地方绅士之列,这在旧社会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郭先生当校长时,著名语言学家丁声树先生正在该校读书,后来丁先生在语言研究所和我们在一块学习,我从丁先生那里了解到郭当时的一些情况,郭先生当了校长,有创业精神和革新意志,在教学与设施上有新的举措,也许在待人接物方面有不周之处,但一心想把学校办好。他初入社会不擅长适应社会,有些办法不完全符合地方士绅的心愿,一些旧势力的绅土就联合起来,运动了一批年幼无知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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